朝臣们受不了三人的眉眼官司,他们是朝臣!
朝!臣!
不是给这三人当观众滴!
当前一步,戴渤率先出列,盯着众位同僚佩服的视线,张嘴说话。
“皇上,这份奏折看似合情合理,但未免太过荒唐。”
“一介皇子,怎么会被屈屈的通缉令气死,实在令人无法相信。”
德宗虽然不知道事情,但那些“听说”他也是知道滴,因此下意识就反驳道:“怎么不可能?”
“他从塬国逃至景元,一路风餐露宿,饥寒交加,又加上心力乏累,担惊受怕,身体本就不康健。”
“再加上塬国玉玺也因为他的保存不当,碎成那样,再听闻自己成了叛党,几番打击之下,气死也是可以理解的。”
朝臣们:说的好有道理。
呸,哪来的道理。
戴渤梗着脖子反驳:“皇上,玉玺乃一国象征,怎么可能保存不当?”
这种东西谁不是当国宝一样对待,谁踏马的不是当眼珠子一样爱护,说不小心摔坏的,谁信啊。
纵观历史,都不用管哪家的历史,也没有说把玉玺摔坏的先例。
德宗翻了个白眼,声音很是无奈:“朕怎么知道?你去问塬国使者啊。”
戴渤:……
景元朝臣:……
他们怎么问,追去地府问吗?
戴渤脸都被憋红了,也没办法反驳德宗的话,一张老脸红了又紫,紫了又红,最后梗着脖子出来,又梗着脖子回去了。
戴渤铩羽而归,方寒嘉迎难而上。
“皇上,这种理由恐怕很难让塬国接受。”
德宗不以为意。
“他不接受能怎么样,他还敢跟我景元开战不成?”
方寒嘉:“皇上,塬国固然不敢,但永苍却不一定。”
德宗:“这事跟永苍有什么关系?”
方寒嘉:“皇上,塬国是永苍的附属国啊。”
德宗:“那又怎样,附属国而已,又不是永苍郡县,国家大事怎能由他人插手。”
方寒嘉:“皇上,塬国朝政都是永苍在管啊。”
朝臣们不住的点头。
德宗还是不在乎:“他管就他管呗,一个给人打工的,还能做主人的主?”
方寒嘉都快哭了:“皇上,永苍才是主啊——”
德宗:“可塬国不是仆啊。”
方寒嘉:??!
景元朝臣:??!!!
容小小:??!!!!!
德宗的一句话,把整个朝堂都震惊了,就连容小小都愣住了。
对啊,永苍虽说全面掌控塬国,但塬国在名义上却还是独立国,虽为附属,依旧独立。
既然是独立国,国战自然是两国开启,哪有永苍插手的理由。
就算塬国向永苍借兵也没用,十年协议还没到期,永苍若是通过援助塬国而对景元出兵,依旧算得上违反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