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听完一惊愕,自己居然被苟雄慢慢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你滚出去。”师娘反应过来,说道。
“我滚我滚。”苟雄莫名的回道,“真是难伺候。”
看见苟雄出门,师娘随即手一挥,门被反锁了。师娘呆呆地坐在妆奁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我怎么会这样说话,肯定是跟这厮久了。”
师娘走到床边,静静地躺下,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渐渐地有了睡意。
师娘下意识地向后钻了钻,忽然想起来苟雄今天被自己赶出屋了,连续三个多月几乎天天被苟雄压在身上一顿狂干之后再和苟雄睡在一起,苟雄每晚都抓着自己的巨乳,将自己搂在怀里睡觉,不经意间自己都习惯了睡在他巨大宽阔的怀抱里。
偌大的拔步床,今日格外冷清。
而另一边,苟雄看见师娘房间烛火熄灭了,小心地推了下房门,门栓锁的紧紧的。苟雄无奈,又不敢硬敲门,只好准备返回自己以前住的房间。
“老爷,今儿不和夫人睡了?”管家看见苟雄在府院里走着便问道。“被赶出来了。”苟雄没好气地说。
“那老爷要不要出去玩玩?”管家贴心地问道。
苟雄一拍腿,“对呀,回房多无趣。等夫人睡着咱出去。”
“去找小翠伺候伺候老爷?”
“小翠没意思。听说欢喜楼那边从明京来了几个不错的,去看看。”
“好的,老爷。一会咱从后门出去,我这些天还找了两个武功还不错的家丁,对付一般毛贼没问题。”
“周祥,还是你个老狗懂老爷哈哈。”不一会,四个人就从后门去了欢喜楼。
第二天,苟雄继续带着下人施粥,师娘在家看书写字画画赏花。
晚上,苟雄还是老实地帮师娘捏了会腿,看到师娘起身准备休息,麻溜地退出房间把门带上。
师娘看他如此有自知之明的干脆果断地离开房间,没有找理由胡搅蛮缠,还是有一丝诧异。
接下来几日,苟雄继续带着下人在施粥,晚上帮师娘捏完腿看师娘准备休息就自觉离开。
“明天就除夕夜了,管家明天祭祀用品准备好了吧?”苟雄在粥棚旁问着。
“老爷放心,都准备妥当了。这几天金花姑娘伺候老爷不错吧?嘿嘿。”
“你个老狗。那个骚货真是懂男人,哈哈,带劲。对了,咱们粮仓里还有多少粮食?”
“老爷真不多了,撑到今天结束应该就快见底了。哪有像夫人这样施粥的呀,谁家也经不起啊。”管家说道。
“我知道了。今晚把杨掌柜和王掌柜喊上,好久没和这两个贼厮喝酒了。”
“好咧,老爷。”
夜晚,欢喜楼,三楼包间,门口站着管家和两个家丁。
“苟老爷,好久没喊我们喝酒了哈。”杨掌柜说道。
“苟爷忙大事的人。没看到苟爷这些天在施粥么,现在全城都在夸苟爷仁义。”王掌柜拍着马屁说。
“谁他妈咱什么狗屁仁义,老子家粮食都快见底了。”苟雄喊道。“那苟爷您施粥为了啥?”杨掌柜不解的问。
“还不是,”苟雄刚想提师娘,后背一阵脊凉,:“算了不说了,喝酒。”
“苟爷,金花敬您一杯。”一个披着透明丝纱的丰满苗条浓妆女子把手环绕在苟雄脖子后面,另一只手端着酒杯给苟雄敬酒道。
苟雄一口喝掉酒,顺手将金花抱进怀里,上下其手地摸着。
“苟爷,您摸哪儿呢?”金花娇媚的说道。
“哈哈,苟爷摸你是给你面子,人家苟爷夫人可是仙子,摸过仙子的手摸你,你还不谢谢苟爷。”杨掌柜取笑道。苟雄和王掌柜也哈哈地站着。
“你们两个伺候好杨掌柜和王掌柜,机灵点。”苟雄对二人旁边的粉头说道。
“苟爷,您夫人真是仙子吗?吹牛吧,哪天奴家看看。要真是仙子,苟爷还会来咱这儿么?”金花躺在苟雄怀里,一只手摸着苟雄胸膛,一只手摸着苟雄脸上的贯长剑疤,“苟爷脸上这道疤,看了好让奴家心疼。”
“心疼就陪本老爷多喝几杯哈哈。”苟雄边揉着金花的丰胸边摸着金花的屁股。杨掌柜和王掌柜也搂着各自的粉头边摸边亲着。
“咚咚咚”的敲门声,管家声音传来:“老,老,老爷,有人求见。”
“谁他妈这个时候扫老子的兴,让他滚蛋,不滚的话老子扒了他的皮。”苟雄在金花面前豪气的说道。
“苟爷真威武。奴家爱死苟爷了,苟爷再用力揉奴家的奶子。”金花淫荡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