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就不必了。”师娘否定到,不想江湖知道自己嫁给了这种男人。
苟雄听到非常不爽:“仙子,你想孩子出生后被外人笑话么?”苟雄打着孩子的名义说道。
师娘想了一会,暗淡地说:“从简。”
“那不成,那不是辱没仙子么,况且我苟雄在凉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开玩笑,把凝霜仙子娶回家,自己当然要炫耀一番,这样还能更好的吃定仙子,苟雄想到。
“随你吧”。
师娘从大早知道自己有身孕后,一直有点恍惚,也不想和苟雄多费口舌。
苟雄听到后,嘿嘿地扑到师娘的怀里,用嘴叼住一个乳头,“我先替咱儿子试试。”
说完咬着奶头,吸了起来;幸福来的太突然,苟雄趴在师娘巨乳上跟个没见过女人的恶狗一样。
师娘只能任由苟雄在自己的双峰上造次,想着自己以后居然要嫁给身上这个淫贼恶棍,给他生孩子了,江湖上又会怎样。
师娘想到这,有点无语。
“说好三天,这都快十天了,师娘怎么还没出来。”我在道口每天望了又望。
“算了,我还是回凉州找找师娘吧。这么多天过去了,我去找师娘,她应该不会怪我。”我心想到,便跨上马策马向凉州奔去,“还是先去苟雄那个狗贼家看看师娘在不在。”
我骑着马风尘仆仆地赶到苟雄家门口,却看到苟雄府上,大门口庭院里悬挂许多书着“百年好合的红灯笼,檐下垂挂着红绸缎和绣球。“囍”字剪纸贴在门窗之上,甬道两侧立“引路香”,地面洒花瓣或红纸屑。厅堂悬挂“琴瑟和鸣,花开并蒂”对联,一旁屏风绘着鸳鸯、牡丹等吉祥图案。插瓶里插着牡丹、百合,案头摆放石榴、红枣,正中设天地桌,铺红缎,摆龙凤烛、香炉、铜镜、秤杆,一幅大喜之日的样子。
我拦住一个路人,打听道:“请问兄台,这家是有喜事吗?”
路人说道:“这还不明显吗?家主娶亲呢。”
“请问下新妇是何许人家?”我很好奇,谁家姑娘会嫁给苟雄这个淫贼恶棍。“听说新妇是个绝色仙子,好像叫什么萧凝霜,凝霜仙子。”
“等等,你说什么?叫什么?”我感觉自己听错了,抓着路人的胳膊问道。“你这人真是,叫萧凝霜。”
我失魂落魄地放开那人的胳膊,几乎快要晕倒在地。我靠在白马上,用力的呼吸了几口,缓了缓情绪。
我不信路人的话,他一定是听错了,是谣言。
师娘来凉州处理重要事情来了,怎么可能嫁给苟雄这个人渣呢。
我需要确认真相。
我将自己伪装进人群,躲在人群里观察。
过了一会,“新郎新娘到。”随着一声高亢的喊声传来,一对新人在众人簇拥下走了进来。
新郎很明显,就是苟雄这个畜牲,高达宽壮的身体头带着镶宝石的小冠,穿着一套红色婚服,向两边来宾回着礼;新妇凤冠霞帔,一块头盖将面容遮挡,修长挺拔的身材将婚服紧紧的撑起,和苟雄一人拿着牵巾的一边,并排向厅堂走着。
虽然新妇头顶喜盖,凤冠霞帔,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新妇就是我的师娘,凝霜仙子萧凝霜。
这是真的,师娘真的要嫁给苟雄这个畜牲人渣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一拜天地”,师娘和苟雄对着前方弯腰拜下;师娘,你知道你自己正在做什么吗?
“二拜高堂”,师娘和苟雄对着苟全的牌位弯腰拜下;师娘,你怎么能拜苟全的牌位呢,他是杀害师父的直接凶手啊?
“夫妻对拜”,师娘双手交叠于腰侧屈着膝,苟雄拱手长揖至地;师娘,你真的要嫁给面前这个人渣淫贼恶霸吗?礼成。
随后丫鬟执铜匜倒水,师娘和苟雄洗手去秽;丫鬟又匏瓢盛酒,递给师娘和苟雄;两人各饮半杯,交换后一饮而尽。
“送入洞房。”我跟着闹洞房的人群走过去,洞房里,丫鬟向婚床抛撒红枣、花生,另一个丫鬟剪下师娘的一缕青丝和苟雄的粗发结在一起。
“请诸位去前厅用膳。”众人闹了会陆续出去,看的出来,基本今天来的都是苟雄的狐朋狗友,都不是什么良辈之人,司礼费劲全力才说服了这些跟地痞流氓差不多的货色离开洞房。
以防暴露,我也只能跟着人群走了出去,等时机合适再进来找师娘问。
随着时间流逝,天色渐渐晚了下来,来的人都陆续离开了苟雄家。
我看人少的差不多了,便从房顶跳进新房,房内床榻悬着红色帐幔,被褥绣鸳鸯戏水,撒着铜钱、花生。
而师娘安静地坐在喜床上,凤冠霞帔,一张盖头将师娘绝美的容颜遮于盖头之下,让人看了就想挑开盖头一窥玉人真容。
“埙儿,是你么?”师娘远远的就觉察到了我的存在,“师娘不是让你回阁了吗,又不听话了。”
“师娘。”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泪水的问道:“师娘,为什么,您不是答应和埙儿回家了吗?怎么忽然就嫁给苟雄这个畜牲了。”
“师娘有身孕了。”听到这句话,我五雷轰顶。
“苟,苟雄的?”
“嗯。”
“师娘,您。”我刚想劝师娘把孽种打掉和我回家,但一想以师娘的善良,怎么可能伤害一个无辜生命呢,她如果也这么想的话,今天就不会嫁给苟雄了。
“您嫁给苟雄,以后江湖怎么看您啊。”我试图用名声说动师娘,“不然我们回家,回家把孩子生下来。”
“师娘也想过这样,但孩子就没有亲生父亲了,对他不公平。”师娘还是太善良了,就是没有考虑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