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整根吞入阴道。
“嗯?等等,呃嗯咿呀啊啊——!”
你瞳孔猛地紧缩。
骨刺与浑圆的球体顶端一同狠狠撑开紧窄的肉壁,粗暴地刮过致密的肉褶,重重撞向微微开启的宫口。
那里刚被蛇信淫玩过,酸麻胀痛,脆弱又敏感,甫一撞上去,你大脑被一阵白光席卷,尖叫着发起抖来。
“嗯嗯啊啊啊啊,哈、哈啊……呜呜呜——!!”
等到你回过神,羽蛇已经将你卷起来兴奋地干了一会儿,两人的结合处滴滴答答往下滴着大量黏液。
“嘶嘶……嘶嘶……”
“呜呜呜,啊啊啊……哈尔科,你慢点、嗯哈,慢点……”
你抽噎不止,小声哀求着,扑簌簌往下掉眼泪。
哀求好友比哀求那两个人面兽心的教师管用多了,后者听到你哭泣只会更加疯狂地干你的小屄,而心地善良,天真单纯的哈尔科却真的放缓抽送的频率,不解地问你:“安娜,嗯,安娜,我、我没有什么经验,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是不是要顶到你这个地方,一碰到这里,你里面就抽搐得好厉害,还有好多水……”
“嗯嗯啊啊啊啊啊,那个、那个地方不、不要咿嗯呜呜呜——”
“还是这里?顶到这里安娜也会好开心地发抖,不停流水,里面好湿好热,好温暖啊。”
他的声音混合着天真单纯的求知欲与诡异阴冷的嘶嘶蛇腔。仿佛一体双面,纯白与黑暗并存。
“哈尔科,呜呜呜哈尔科,不要了,慢点,啊啊啊啊,慢点好不好?”
“还不够慢吗?那这样呢,安娜?”
“不不不,”你发着抖,流着口水摇头,头发散乱,“太深了,嗯哈,太深了,要坏掉了……肚子要坏掉了……”
哈尔科似乎信以为真,声音慌乱起来,蛇尾紧张地把你越缠越紧:“不、不能把安娜弄坏!怎、怎么办才好?!那我慢点,再慢点,轻点,再轻点。这样可以吗?啊,安娜,”蛇哑声低语,嗓音黏腻阴冷,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满足感,紧紧盯着你的下腹,“你喷水了。”
清亮的黏液从小孔一股股喷出,在肏干的余韵中,软肉抽搐着持续吐出小股淫水。
少女呜咽声甜腻婉转,又可怜又可爱。
好像不管什么要求,最后结果都是爽得浑身发抖。
太奇怪了,明明哈尔科每次都老老实实按照你的要求变换频率和角度,但你还是十分受不住。
不停哭叫蹬腿,眼泪流个不停。
“我,哈啊……我没有力气了……”
你喘着气说。
女上位对女方的体力要求很高,白天探索了一整天神殿,又深入蛇巢繁育的地下室,半夜又被哈尔科的异响惊醒,你的体力透支到了极限。
“下面交给你了,哈尔科。随你喜欢。”你困倦地说,“我想睡觉了。”
大概是你经常被维克多先生做到晕过去,又被笑眯眯喊着宝贝肏醒,不觉得睡梦中被人干小屄有什么奇怪之处。反而还觉得轻松。
只不过每次醒来维克多先生的表情都有点瘆人与疯狂,诡异的愉悦与满足。
小穴与乳尖又肿又麻。
……最好别去想你昏过去时,被做了什么。
“你困了吗,安娜?”哈尔科立刻放缓动作,低声关心道。
“嗯,”你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眼泪,“我好累。”
安静了很长时间,就在你快要睡着时。
微弱的声音响起,不甘而沮丧。
哈尔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好像快哭了:“安娜……难道和我做爱这么无聊吗?”
他垂头丧气,蛇瞳下方悬挂一滴硕大的眼泪,悲伤极了,自尊心受到了极大打击。
你猛地惊醒了。
“不、不是的!”
“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安娜,我会学的,”哈尔科可怜巴巴地说,好像一个初次发挥失败,连连受挫的没自信纯情小处男,不知所措,“我们每次冒险和外出都有说不完的话,你从没有觉得和我待在一起无趣过。这次,是因为我不会做爱,让你感觉没意思了吗?对不起,安娜,都是我不好,我太笨了。”
那颗豆大的眼泪落下了,有五六米长的漆黑巨蛇此刻看起来就像一条可怜的哭泣小黑线条,从没有见过一直开朗活泼的好友这副模样,你的心都快碎了。
“不是的,哈尔科。”你柔声哄道,“我真的只是白天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