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粗糙、冰冷、带着浓重污垢气味的手指强行撑开撕裂她从未被触碰过的肛门,然后毫不留情地向内深入的感觉,那种被异物强行贯穿,内部组织被粗暴搅动、玷污的痛苦和恶心感,是之前所有殴打和猥亵都无法比拟的。
钩子似乎对这一击的效果非常满意,他甚至还恶意地用手指在里面搅动、抠挖了几下,感受着那紧致、湿热、却又因为剧痛而不断痉挛收缩的内壁,喉咙里发出满足而变态的“嗬嗬”声,才带着令人作呕的“滋”声,将那沾染着些许肠道黏液和血丝的手指拔了出来。
然后,他竟然将那两根沾染着些许污秽和黏液,散发着异样气味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深深地、陶醉般地闻了闻,脸上露出极其猥琐和变态的笑容,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
“嘿,我操!真他妈没想到啊!”钩子用一种发现了新大陆般怪异而兴奋的语气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所有人和杨兵玉那几乎要崩溃的意识中,“咱们杨大局长的屁眼儿,闻起来居然没有她上面那张只会喷粪的嘴臭啊。哈哈!这他妈可真是奇了怪了!按理说屁眼儿不都该是臭的吗?是今天早上已经拉过屎了,还是平时保养得好,经常灌肠啊?啧啧啧,真是个讲究人儿……”
他顿了顿,用一种更加下流、更加充满侮辱性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杨兵玉,仿佛在评估一件待售的性奴:“啧啧啧,不过这屁眼儿虽然闻着不臭,但里面可真他妈紧!刚才老子这两根手指头捅进去,差点被你那骚屁眼给夹断了。是不是平时没人肏你后面这小洞啊?还是说,你这屁眼儿就跟你那张臭嘴一样,看着挺硬,其实里面早就痒得不行,等着被男人的粗鸡巴狠狠地肏开肏烂?!”
“嘿嘿嘿……”他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铁钩在空中比划着,“别急,杨大局长,刚才只是手指头给你‘开开胃’。等会儿,老子这根冰冷的铁钩子,还有兄弟们些又粗又热的大鸡巴,都会轮流光顾你这金贵的屁眼儿!老子们要把你这屁眼儿当飞机杯用!把精液、尿液、甚至屎都灌进去!把你从里到外都变成一个装满咱们这些‘贱民’污秽的肉便器!让你这辈子一闻到屁眼味儿,就想起被咱们轮流操屁眼的滋味!让你知道,你这高高在上的局长,在我们眼里连个公共母狗都不如!哈哈哈哈!”
在这场残酷、下流、令人作呕的围猎和亵渎之中,却也穿插着一些极其怪诞的瞬间,如同地狱绘卷上溅落的几滴小油彩,这些瞬间非但没有带来任何轻松,反而让空气中弥漫的残忍和堕落气息更加浓重。
那个一直行动相对笨拙如同肉山般的胖子,看到瘦子被踹得满地打滚,又看到杨兵玉那赤裸身体上不断增加的伤痕和血迹,似乎也受到了某种刺激,想要加入这场“游戏”的核心。
他喘着粗气,脸上挤出一个自以为凶狠、实则更显肥腻猥琐的笑容,笨拙地挪动着他那庞大的身躯,试图靠近杨兵玉,伸出他那如同短粗胡萝卜般、沾满油污的手指,想要去戳弄杨兵玉那对因痛苦而剧烈起伏布满青紫的巨乳。
然而,他或许是因为太过肥胖,下盘不稳,又或许是脚下踩到了自己之前滴落的口水或是什么污秽,只听“噗通”一声巨响,他那庞大的身躯如同失去平衡的肉球,轰然侧倒在地!
地面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他肥硕的肚皮和裸露的同样肥胖的阴茎在地上蹭了一层灰尘和血污,整个人像一只翻了壳的巨大甲虫,四肢在空中徒劳地扑腾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哎呦”声。
周围立刻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粗野嘲笑!
“哈哈哈哈!胖猪!你他妈是想压死她还是想肏她?!连站都站不稳!”蛮子第一个大笑起来,声音粗嘎难听,指着地上的胖子。
“我操!这肥猪!走路都能摔跤!比瘦猴还他妈废物!”钩子也跟着起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
“滚你妈的!废物点心!给老子起来!”屠夫不耐烦地吼了一声,甚至抬脚在胖子那颤抖的肥肉上踹了一下。
胖子在剧痛和极致的羞辱中,脸涨成了紫红色,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庞大的体重让他异常艰难,只能在地上像蛆虫一样蠕动着,嘴里发出委屈而含糊的辩解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却再也不敢轻易靠近杨兵玉。
在一次混乱的拉扯中,蛮子试图抓住杨兵玉散乱的头发,想将她彻底按倒在地,以便进行更进一步的侵犯。
他咆哮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后猛拽动作粗暴而蛮横。
或许是他自己用力过猛失去了平衡,他那庞大魁梧的身躯竟然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了好几大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连忙挥舞着手臂才勉强稳住身形,脸上露出了瞬间的愕然和狼狈,与他之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一直在一旁伺机而动的钩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的讥笑。
在一次钩子刚刚用手指弹弄完杨兵玉那红肿不堪的乳头,正欣赏着她因为剧痛而微微扭曲的表情,脸上露出得意而残忍的笑容时,杨兵玉那双因为失血和极度疲惫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睛,突然短暂地、如同回光返照般聚焦了起来!
那目光中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挣扎,只剩下一种冰冷到极致的、仿佛在看死人般的蔑视和憎恨!
那眼神是如此的锐利,如此的充满穿透力,如同两把无形的冰锥,狠狠地刺入了钩子的内心!
钩子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竟然在那一瞬间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椎升起!
他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顿了一下,脸上的狞笑也僵硬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显得有些色厉内荏,仿佛被那濒死猎物眼中最后的不屈光芒所震慑。
这些发生在血腥与凌辱之间瞬间的丑态、失误和被无声反讽的尴尬,与杨兵玉正在承受的、如同身处炼狱般的极致痛苦和她身体上那触目惊心的惨状,形成了极其扭曲、极其怪诞的对照。
空气中弥漫的是一种混合了残忍、愚蠢、变态和彻底堕落令人作呕的黑色气息,让这场本就残酷的围猎,更增添了几分荒诞剧般的诡异色彩。
在一次被蛮子粗暴地掀翻在地,后背重重撞击在冰冷地面,引发一阵剧烈咳嗽(甚至咳出了点点血沫)的短暂喘息间隙,杨兵玉支撑着伤痕累累、几乎要散架的身体,艰难地抬起头。
她的视线模糊而沉重,但依然锐利如刀,飞快地扫过周围那些狞笑着、喘着粗气、裸露着肮脏下体、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般的歹徒。
然后,她的目光无可避免地、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刺痛落回自身——那血肉模糊、青紫交加、沾满污秽、甚至还在渗血的近乎全裸的躯体,特别是那对被反复蹂躏、几乎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巨乳,每看一眼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反复切割她的神经。
剧烈无处不在的疼痛和那深入骨髓的无尽屈辱并没有让她的思维彻底崩溃。
恰恰相反,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如同濒死前的回光返照,她的大脑燃烧般地高速运转起来…
她闪电般评估着眼前的绝境:体力早已彻底透支到负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玻璃碎片,牵扯着断裂的肋骨和被重创的胸腔,带来一阵阵让她眼前发黑的剧痛;身体遭受了毁灭性的重创,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多处骨骼的错位和内脏的隐隐作痛,失血量巨大,四肢冰冷而沉重;没有任何武器,赤手空拳,甚至连站稳都极其困难,面对数名穷凶极恶毫无人性的超能暴徒。
一个冰冷而残酷的结论如同钢印般烙在她的脑海:这样下去,根本不存在任何翻盘的可能。
所谓的“战斗”早已结束,现在是一场单方面以羞辱和折磨为目的的处刑。
这些畜生根本没打算给她一个痛快。
他们在享受这个过程。
他们在品尝她的痛苦,玩弄她的尊严,从肉体到精神,一寸寸地将她碾碎。
她清晰地预见到自己的结局:要么在无尽的痛苦和凌辱中被活活打死、折磨至死,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们用拳脚、武器甚至性器反复蹂躏;要么在耗尽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后被这群早已欲火焚身的畜生像对待待宰的母狗般按在地上,被他们那形状各异、沾满污垢汗液、散发着腥臊恶臭的肮脏阴茎轮流插入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那早已血肉模糊受伤的阴道,那刚刚被手指粗暴侵犯过的肛门,甚至是被打出血牙齿都可能松动的嘴巴……甚至可能,为了满足他们那变态的欲望,某个孔洞会被不止一根、而是两根、甚至三根粗硬腥臭的肉棒同时强行塞入、贯穿、撕裂。
在极致的屈辱、恶心和痛苦中,彻底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个念头带来的寒意甚至短暂地压过了身上那些火辣辣的剧痛。
它像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钻进她的骨髓,让她从头到脚都感到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而比自身即将面临的命运更让她心胆俱裂的是——车里奄奄一息的赵婉芝!
她回忆起将婉芝抱上车时,那冰冷僵硬的身体,那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呼吸和脉搏!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每一分每一秒的耽搁都在将婉芝推向死亡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