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在早已丧失人性的歹徒们眼中,无疑是更进一步的、可供肆意嘲笑和凌辱的“证据”,是她彻底崩溃任人宰割的象征!
“我操!快看!快看!杨局!杨大局长吓尿了!哈哈哈哈!”蛮子第一个发现这令人难堪的一幕,他立刻爆发出粗野刺耳、充满了鄙夷和变态兴奋的狂笑,伸出沾满血污的手指,指着杨兵玉身下那片迅速扩大的、黄色的湿痕,脸上原本就狰狞的表情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扭曲,眼中闪烁着更加炽热的淫邪光芒。
“妈的!老子就说嘛,局长又怎么样?穿上裤子是人,脱了裤子还不是个欠肏的骚娘们!看看!被咱们哥几个干得屁滚尿流!连尿都夹不住了!这尿骚味,闻着就让老子鸡巴硬!哈哈哈哈!”
“嘿嘿嘿,这尿骚味儿,混着她那骚屄里流出来的血腥味儿,闻起来……啧啧啧……真他妈带劲儿!够味儿!”屠夫耸动着鼻子用力嗅了嗅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那股混合了尿臊、血腥和汗臭的复杂气味,脸上露出陶醉令人作呕的狞笑。
“这娘们儿下面肯定已经被咱们玩松了,连尿都兜不住了!等会儿哥几个肏她的时候,说不定一边肏,她一边还在漏尿呢!那才叫刺激!想想都他妈硬了!等会儿老子第一个来!老子要用大鸡巴狠狠地堵住她的尿道口,让她想尿都尿不出来,憋死她!或者干脆就一边肏她那流血的骚屄,一边让她尿在老子的鸡巴上!哈哈!尝尝这‘局长牌’的骚尿!”
钩子阴阳怪气地笑着,用铁钩轻轻敲打着地面:“啧啧,水真是多啊,杨局长不光屄里水多,连膀胱都憋不住了?是不是刚才被老子那一下吓坏了?还是说……你这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男人这样‘对待’,一兴奋就流水又流尿啊?看来平时没少被领导‘操练’吧?不过这尿骚味确实够冲,正好把这地上的血腥味盖一盖,免得等会儿咱们轮流干她的时候,闻着恶心。”
瘦子则发出一阵病态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一般的尖笑声,他的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片被尿液浸湿的区域,舌头在干裂的嘴唇上舔舐着:“嘶嘶……尿了……真的尿了……好棒……杨局长……你尿出来的样子……比你流血的样子还要性感……嘶嘶……这黄色的尿液,流过你那粉嫩的屄缝,流过你那雪白的大腿……真是……太美了……太诱人了……哥哥好想……好想现在就趴下去……把你那沾满尿液的骚屄和屁眼全都舔干净……连你大腿根上的尿渍……都要一点点舔掉……嘶嘶……不知道你的尿是什么味道……是不是也像你的人一样……又骚又辣……哥哥一定要尝尝……嘶嘶……”
胖子也跟着起哄肥肉乱颤口齿不清地喊着:“尿……尿裤子了!羞羞脸!哈哈!等会儿……等会儿我也要……也要尿在她身上!用我的鸡巴……肏她尿尿的地方!”
这生理上的彻底失控,这无法掩盖的带着浓烈气味的排泄物,带来的羞耻感如同无数把烧红的刀刃狠狠地剐过杨兵玉仅存的最后一丝清明意识。
甚至比身上的肉体痛苦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
她能清晰地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血、汗、尿的、令人作呕的屈辱气味,这让她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几欲作呕,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那股象征着彻底失败和被玷污的气息包裹着自己,将她拖入更深的黑暗。
歹徒们对此发出的更加兴奋和鄙夷的狂笑与污言秽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字一句地钻进她的耳朵,敲打着她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将她从一个受人尊敬的执法者,彻底贬低成了一个连基本生理功能都无法控制的、任人嘲笑和凌辱的玩物。
这场所谓的“战斗”仍在继续,但性质已经发生了彻底的转变,不再是力量的对抗,甚至不再是单纯的暴力殴打,而是变成了一场极其不平等的充满戏谑和凌辱意味的围猎。
杨兵玉就像一个被拔掉了爪牙打断了脊梁的困兽。
她凭借着那点残存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体力和惊人的意志力,还在地上徒劳地扭动、翻滚,试图躲避落在身上的拳脚和那些更加令人作呕的猥亵动作。
但她的动作是如此迟缓,如此笨拙,破绽百出,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断裂的筋骨和全身无数的伤口,带来钻心的剧痛,动作完全变形,效率低下得可怜。
而围在她周围的歹徒们,则像是几只吃饱了正在玩弄濒死猎物的恶猫,他们裸露着的、沾满汗水、污垢甚至尿渍的丑陋下体在空气中晃动着,散发出浓烈的腥臊气味。
他们不再急于将她彻底打死,而是开始享受这种掌控一切、肆意玩弄的过程。
攻击越来越侧重于带来痛苦的猥亵和充满恶意的羞辱,攻击的方式也愈发下流无耻,充满了赤裸裸的性虐待意味。
在一次近身的纠缠中,杨兵玉试图用手臂格挡开蛮子踹向她侧腰的一脚,身体不可避免地与屠夫贴近。
屠夫那张肥脸上露出了狞恶的笑容,他那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这个机会,不是攻击她的要害,而是带着一股恶狠狠充满占有欲的力道,一把捏住了她右侧那只因反复充血和之前无数次击打而变得异常红肿、甚至有些发烫、表面布满青紫和血痕的乳头!
那两根粗壮布满老茧和污垢的手指如同铁钳般夹紧了那颗早已不堪重负敏感至极的小小蓓蕾,然后猛地、用力地向外拉扯拧转!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剧痛和惊愕的闷哼从杨兵玉喉咙深处挤出。
这种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的尖锐剧痛,让她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眼前猛地一黑,动作彻底僵滞了那么一刹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那粗糙的手指拉长变形,根部传来如同要被生生撕裂般的剧痛,甚至能感觉到细微的皮肤撕裂感和温热血液渗出的黏腻。
几乎就在同时,一直如同毒蛇般在她周围游走寻找偷袭机会的钩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而残忍的寒光。
他精准地捕捉到了杨兵玉被屠夫牵制住身体僵直的这个短暂瞬间,发出一声如同夜枭般难听的怪笑如同鬼魅般欺近!
他没有使用武器而是伸出脏污不堪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手,五指张开,如同弹奏某种乐器般快速而用力地带着极强侮辱意味,反复弹动她左边那颗同样饱受摧残,此刻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微微硬挺起来的乳头!
清脆而下流的声音响起,每一次弹击都像是一道混合着刺痛和麻痒的电流窜过杨兵玉的全身。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红肿破裂的乳头被对方粗糙的指甲反复刮擦、弹击,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麻痒和极致羞耻的诡异感觉。
这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和陌生,甚至让她短暂忘记了右乳头的拉扯。
“唔…滚开!畜生!”杨兵玉痛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发,她咬紧牙关,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强忍着那两点同时传来的如同被烈火灼烧又被钢针穿刺般的剧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扭动身体,用手肘狠狠撞向近在咫尺的钩子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但她的反抗是如此微弱,轻易就被钩子侧身躲开。
而屠夫那只钳制着她右侧乳头的手,更是加重了力道,指甲甚至恶意地掐进了乳晕周围娇嫩的皮肉里,几乎要将那颗小小的蓓蕾从饱满的乳房上生生撕扯下来!
这些动作已经完全脱离了“打斗”的范畴。
它们并非单纯为了造成伤害,而是在持续的暴力压制中刻意加入的,旨在彻底摧毁她作为女性的尊严,带来难以磨灭的精神创伤和肉体痛苦的性虐行为。
整个场面混乱不堪,暴力与猥亵交织,充斥着下流的狞笑、粗重的喘息、裸露性器的晃动、以及杨兵玉压抑的痛哼和偶尔泄露出的带着血腥味的微弱呻吟。
构成了一幅活生生的充满了原始兽性和变态欲望的凌辱图。
这针对女性最敏感、最私密部位的持续猥亵和凌辱,如同最猛烈的强心针,短暂地刺激了杨兵玉那即将熄灭的生命之火。
剧痛和无边的屈辱感在她体内酝酿成一股绝望的近乎自毁的力量。
就在屠夫稍微放松手指,准备换个方式继续玩弄她那颗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钩子也暂时停下弹动,正低头欣赏着她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表情的那个极其短暂的瞬间,杨兵玉眼中爆发出一丝决绝的光芒!
她几乎是凭借着纯粹的意志力,猛地蜷起一条伤痕累累、沾满血污和尿渍的腿,用尽全身残存的所有力量,以一个极其刁钻、近乎本能的角度,狠狠地向上踢出!
目标,并非那些皮糙肉厚的躯干,而是离她最近,正低头狞笑着欣赏自己“杰作”的钩子那早已丑陋勃起嚣张晃动的下体!
“嘭!”一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仿佛踢中了某种柔软而脆弱东西的撞击声响起!
“嗷——!!!”钩子完全没料到这个已经“半死不活”的女人还能爆发出如此精准而狠辣的反击,猝不及防之下,那脆弱的睾丸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
他瞬间发出一声凄厉得如同被阉割的公猪般的惨嚎,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后弹跳开去,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裤裆,脸孔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甚至连眼泪都飙了出来,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抽搐着,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