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来不及收力,“噗”的一声,整个“球棒”的前端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怼在了冰冷的星槎舷窗玻璃上!
“啊——!!好痛!!”剧烈的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兄弟”都要被撞断了!
花火的身影已经彻底不见了,但星槎的音响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黑进了我的系统!)却响起了她那幸灾乐祸、清脆悦耳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小灰毛,反应不错嘛!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哦!这次就先放过你啦,下次见咯!以后可要再努力一点,争取早点认出我来哦!”
“花火!你给我滚出来!”我捂着剧痛的“球棒”,对着空无一人的星槎怒吼道,“可不要小看我和流萤之间的羁绊!(毕竟是日日夜夜、用不知道多少发精华灌溉出来的深厚感情!)下次!下次我绝对一见面就把你这个假货揪出来!!”
“那就…下、次、见、喽~哈哈哈哈哈!”她的声音带着回音,越来越远,最后彻底消失。
“花火!花火!”我又喊了几声,再也没人回应。
看来,是真的跑了。
我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兄弟,看着那个留在原地、脸上还带着嘲讽笑容的花火布偶,真是又气又无奈。
这个该死的雌小鬼!
我捂着还有些隐隐作痛、甚至前端因为刚才那一下猛烈的撞击而有些红肿的“球棒”,一屁股瘫坐在星槎驾驶座旁边的椅子上,心里是又气又疼又无奈。
这个可恶的雌小鬼!
花火!
竟然又来坏我的好事!
不仅又一次模仿我那温柔可爱的小萤火虫,欺骗我的感情(和身体),最后竟然还用这种恶劣的手段逃跑,害得跟我“征战多年”、劳苦功高的好兄弟遭此重创!
下次!
下次再让我逮到你,绝对!
绝对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让你知道欺骗开拓者大人的下场!
看了看自己“受伤”的下体,红肿得有点明显…唉,小兄弟现在这个状态,肯定是不能马上去找卡芙卡和流萤了。
要是被她们俩看到我这副“惨状”,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我呢…
没办法,只能先在这星槎上安抚休息一下这个可怜的家伙,等它消肿了再说吧…
靠在椅背上,揉着隐隐作痛的“球棒”,我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当初…刚刚来到匹诺康尼,与“流萤”在那天台初遇、或者说…现在想来,也许是与“花火”初遇的…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
在匹诺康尼度过的第一天,简直像是做梦一样。
尤其是和流萤一起度过的时光,她就像一道温暖的阳光,驱散了我因为停云意外离世(当时我以为她真的死了)而带来的心中阴霾。
能再次遇到这样一个温柔、善良、对我毫无保留地好的女孩子,感觉真好…世界似乎又重新充满了色彩。
晚上,在她那个秘密基地——造梦边境的天台上,我们并肩看着那片在现实与虚无间交织、如梦似幻的独特风景。
为了纪念这美好的一天,我还特意拉着她一起,以那片奇幻的背景自拍了一张合照。
现在想起来,照片里的流萤真是可爱得不像话,她有些羞涩地靠着我,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傻傻的剪刀手,笑容纯净又甜美。
和流萤告别,约定了第二天再见面之后,我一个人心满意足地回到了白日梦酒店——我在匹诺康尼的临时住处。
回去的路上,我的脑子里还不停地回想着今天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和她一起在街头品尝橡木蛋糕、一起在黄金时刻的街头玩着游戏机、她讲述自己梦想时眼中的光芒…
真是个好女孩啊…善良、温柔、体贴…感觉…感觉她简直就是理想中的女朋友类型!
(虽然那个时候,我已经和三月七有了不清不楚的肉体关系,但她似乎不愿意或者还没准备好,正式和我确立男女朋友关系。
这让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遗憾和…空缺感。)
回到酒店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我甚至还在兴奋地做着美梦,幻想着如果…如果流萤真的能做我的女朋友,那该有多好啊…
流萤那么温柔善良,我要是…要是我找个机会跟她表白的话…她肯定会羞红着脸,然后轻轻地点头答应吧?
嘿嘿…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像真正的情侣一样约会了!
以后…以后我们有了孩子的话,该叫什么名字好呢…男孩就叫…女孩就叫…
就在我躺在床上,进行着这种有点“下头郭楠”般的、不切实际的意淫幻想时——
“咚咚咚!”
我的酒店房间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嗯?
谁啊?
这大晚上的…该不会是三月七那丫头吧?
白天在列车上没找到机会,晚上忍不住了,想偷偷溜过来找我“释放”一下?
(也不是没可能…)
我心里嘀咕着,起身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了一眼…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我连忙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