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激烈运动后,我感觉到身下的镜流身体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
她仰起头,雪白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口中发出一声高亢而凄厉的尖叫,那声音不再压抑,是全然释放的、属于高潮的极致呐喊!
她体内的甬道疯狂地收缩、痉挛,如同拥有生命般紧紧绞住我,带来一阵阵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几乎在同一瞬间,我也被这极致的刺激推上了顶峰。
一股灼热到几乎要将灵魂都燃烧殆尽的激流再也无法抑制!
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积攒了许久、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的、大量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尽数倾泻在她温暖而剧烈收缩的子宫深处!
释放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如同风箱般剧烈的喘息声,在冰冷的空气中交织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短暂的、仿佛连灵魂都为之抽空的虚无。
镜流瘫软在我身上,急促地喘息着,那双总是覆盖着寒霜的赤色眼眸也失去了焦点,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
汗水浸湿了她银白色的发丝,紧贴在光洁的额头和脸颊上,显露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带着破碎感的脆弱。
也许是因为高潮带来的瞬间失神,她那一直维持着的、冰封整个房间的恐怖力量似乎也出现了片刻的松懈。
我听到周围传来“噼啪”的细微声响,覆盖在墙壁和家具上的坚冰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剥落,水珠顺着冰面滑落,滴落在地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房间里的温度,也开始缓慢回升。
趁着她暂时无力,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从她依旧紧致温热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随着我的离开,一股混合了我滚烫精华、象征她初次的殷红血液,以及她身体在高潮时分泌的大量爱液的粘稠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那处神秘的幽谷中缓缓挤压、流淌而出。
她的小穴因为极致的欢愉和刚刚的结合,一时还无法完全闭合,微微外翻的粉嫩内壁,在液体的浸润下显得格外娇艳,而那不断收缩的动作,更是将更多的液体不断向外排出。
这幅景象……混合了纯洁的证明与极致的放纵,带着一种凌乱却又惊心动魄的美丽。
我看着她雪白大腿内侧那蜿蜒流下的红白交织的痕迹,竟看得有些痴了,忍不住将她柔软的身躯轻轻抱入怀中,低下头,细细欣赏着这独属于我的、战胜冰山的证明。
然而,这旖旎的温存并未持续太久。
镜流的恢复能力远超我的想象。
仅仅是片刻的调息之后,她眼中的迷离便迅速褪去,重新被那熟悉的冰冷和锐利所取代。
她轻轻推开我,坐直了身体,开始仔细检查自身。
她闭上眼睛,似乎在内视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又或者是在检查某种能量的流动。
片刻之后,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赤色的眼眸中,没有任何喜悦,没有任何改变,只有……一片冰冷的失望,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凛冽的寒意!
结果……没有任何变化!
她失败了。
她赌上一切,甚至不惜献出贞洁的尝试,并没有为她带来任何改变,没能撼动那跗骨之蛆般的魔阴身分毫。
下一秒,她那凛冽彻骨的目光,如同两把淬了寒冰的利剑,狠狠地刺向了我!
“……”
她没有说话,但那眼神中蕴含的失望、怒意,以及一种近乎实质的杀气,瞬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再次冻结!
刚刚回升的温度骤然下降,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僵了!
完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她尝试失败,迁怒于我了?!以她的实力,要杀我简直易如反掌!这下小命不保!
我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解释,但身体却在她那恐怖的气势压迫下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眼中寒意渐浓,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危机一触即发之际,一个清脆的声音,如同清泉般注入了冰封的卧室,也暂时缓解了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镜流大人,莫急。”房门,被缓缓拉开,灵砂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脸上带着清晨特有的宁静与温柔,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那紧张到极点的氛围。
她如同一个误入战场的和平使者,以她特有的东方韵味,打破了这冰冷的僵局。
镜流那凛冽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了门口的灵砂,眼神中依旧带着冰冷的审视,但那几乎要溢出的杀气却收敛了不少。
“镜流大人,请听我一言。”灵砂无视了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也仿佛没有察觉到镜流那冰冷的目光,语气平静而柔和,如同在诉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她莲步轻移,缓缓地走入卧室,赤裸的双足轻盈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每一步都如同清风拂过,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韵律。
她走到镜流面前,微微欠身,以示尊敬,然后才继续说道“三个月。”灵砂伸出三根纤细的手指,在镜流眼前轻轻摇晃,语气肯定地说道,“灵砂与开拓者大人…缠绵足足三个月…才堪堪入门…窥得切换命途之奥秘。”她的话语缓慢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如同珠玑般,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灵砂深吸一口气,原本温婉平和的气质陡然一变。
我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沛然的、充满了生命活力的温暖气息从她身上弥漫开来,如同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那是属于“丰饶”的、慈悲而包容的力量。
紧接着,仅仅是眨眼之间,这股气息又发生了奇异的转变!
温暖依旧,却不再是单纯的治愈与滋养,而是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种子破土、疯狂滋长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和扩张欲望的霸道力量!
那是…那是“繁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