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棠啃着墨香饼蹲在蒲公英丛前时,机械义肢的齿轮正缠着五彩色的飞絮。昨夜被孢子改造过的蒲公英长得格外疯,绒毛球比李婆婆的蒸笼还大,风一吹就炸开漫天星火——那是混沌能量和防御符融合的样子,落在草叶上会烫出小小的焦痕。
“它们在学做守护符!”小石头举着石块蹦进花丛,反向防御符在他脚底炸开,红光裹着的墨香饼碎屑溅到绒毛球上。那些飞絮突然改变方向,在空中组成歪歪扭扭的光轨,像群刚学会写字的孩子,在蓝天上练习防御符的笔画。
司徒雪抱着断弦琴坐在勇气树杈上,第三根松弦系着的孢子铃铛正叮咚作响。她试弹了段新谱的调子,跑调跑得能让飞絮突然下坠,却在半空中又被琴音托住,变成悬浮的音符。“风精灵说这些飞絮带着记忆,”她拽了拽红绳,琴弦的震动让飞絮组成的音符开始旋转,“能记住我们的错误——比档案馆的石碑还靠谱。”
雷耀的算盘零件在草地上拼出飞絮轨迹图,算珠碰撞的声音带着阳光的暖意。“西北方的概率异常,”他推了推沾着飞絮的眼镜,镜片上的星图正随着飞絮的移动闪烁,“飞絮群在往冰湖方向飘,就像没头的苍蝇——不,像李婆婆烤糊的饼,看着乱跑,其实有规律。”算珠突然全部跳起,在图旁拼出个冰湖的图案,岸边画着只歪嘴的鱼。
星痕蹲在最大的蒲公英旁,刻刀插进根部的瞬间,腿上的土黄色疤痕渗出红光。他疼得龇牙咧嘴,却指着刀尖挑起的白丝:“这些根须在吸收勇气树的能量,”白丝里缠着细小的焦饼碎屑,“飞絮里的混沌能量正在被净化,但需要……更跑调的音乐,还有更焦的饼。”他说话时鼻尖沾着蒲公英的绒毛,像个刚从面粉堆里钻出来的雪人。
土元素巨人的石腿上别着串飞絮铃铛,是今早飞絮自动缠上去的。他正往花丛里埋石块,每块石头都被飞絮裹成了雪球,上面的防御符是孢子昨晚新画的——比小石头教的还歪,却泛着温暖的红光。“埋深点,”巨人瓮声瓮气地说,石质的手掌里捏着半块焦饼,“飞絮晚上会回来睡觉,得用焦香给它们当枕头。”
唐小棠的机械义肢突然咔嗒响,五彩色的光顺着齿轮爬到指尖。她揪了块墨香饼往蒲公英根部塞,焦香混着草木味炸开,飞絮群突然调转方向,像被磁石吸引般涌过来,在她周围组成旋转的光茧。“这叫以毒攻毒,”她笑着拍了拍卡壳的齿轮,“李婆婆说烤焦的饼能吸潮气,对付这些带混沌能量的飞絮也一样。”光茧里的飞絮突然迸出火星,把吸收的能量烧成金色的光粒,落在冰湖方向,竟让湖面的冰层冒出五彩色的蒸汽。
“它们在学画符!”最小的新学员举着木剑喊,剑上的防御符画反了,红光却把靠近的飞絮都粘在剑身上。那些飞絮果然开始模仿他的动作,在空中划出歪歪扭扭的光轨,却因为记不住正确的笔画,纷纷变成四不像的图案——有的像只三条腿的狗,有的像缺了角的月亮,还有的干脆就是团乱麻,引得孩子们一阵哄笑。
司徒雪的断弦琴突然自动奏起跑调的《守护谣》,红绳系着的琴弦把阳光切成碎片,落在飞絮组成的光轨上。那些光轨突然定在原地,像被冻住的墨水滴在宣纸上,渐渐凝成实体的符文——虽然还是歪歪扭扭,却比任何完美的符文都有力量。“这招叫‘跑调固化术’,”她对着下面喊,琴弦的震动让蒲公英的绒毛突然全部竖起,“风精灵教的,说是越跑调固化得越牢——就像李婆婆烤饼,越焦越不容易碎。”
小石头举着石块冲进飞絮群,反向防御符在他头顶炸开,红光裹着的墨香饼碎屑像流星雨,砸在飞絮组成的符文上。那些符文突然开始闪烁,因为吸收了焦饼的能量,变得更加清晰——虽然还是歪,但已经能看出是防御符的样子。“看我的错符增幅!”这孩子故意把石块往地上砸,符文歪得连他自己都认不出,却让周围的飞絮突然加旋转,把冰湖方向的混沌能量都吸了过来。
唐小棠把机械义肢调到半卡壳状态,五彩色的光在飞絮群里炸开。那些飞絮刚要模仿她的动作,就被突然卡住的齿轮弄懵了,停在原地打转。“这叫混乱引导,”她笑着把另一块焦饼塞进齿轮,“李婆婆说烤饼时火候忽大忽小,才能外焦里嫩——对付这些飞絮也一样,得让它们摸不着头脑。”飞絮群突然改变方向,像被风吹动的焦饼碎屑,纷纷往冰湖方向飞去,留下五彩色的光轨。
雷耀的算盘突然算出飞絮的目的地,算珠在地上拼出“冰湖祭坛”四个字。“那里有残留的混沌裂隙能量,”他指着算珠组成的冰湖图案,“飞絮是去净化能量的,但需要我们帮忙——用错误的防御符,还有跑调的歌。”算珠突然全部飞向空中,在飞絮群上方组成个光的漏斗,把那些带着混沌能量的飞絮都过滤到冰湖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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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的断弦琴突然弹出激昂的调子,这次跑调跑得更离谱,却让飞絮组成的符文突然开始分裂。每个分裂后的符文都带着明显的“缺陷”——有的少了一横,有的多了一点,还有的干脆画反了方向。“它们在进化!”她惊喜地拽着红绳,琴弦的震动让那些符文突然开始组合,缺横的和多撇的凑在一起,正好组成完整的防御符,像群互相帮忙的小笨蛋。
星痕的刻刀在地上划出最后的引导符,腿上的土黄色疤痕彻底亮起,与勇气树的根系连在一起。整个蒲公英丛突然震动起来,飞絮像被唤醒的萤火虫,全部往冰湖方向飞去,五彩色的光轨在身后组成巨大的防御符——虽然歪得厉害,却比任何完美的阵法都坚固。“它们在自我牺牲,”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刀尖挑起的飞絮正在光,“用混沌能量净化混沌能量,这才是真正的守护。”
火麒麟的虚影从光之宝石里钻出来,金色的火苗在飞絮群周围跳跃。它用尾巴尖把焦饼碎屑扫到飞絮上,那些家伙突然加,像流星般砸向冰湖的冰层。湖面瞬间炸开五彩色的蒸汽,混沌裂隙残留的黑雾被飞絮组成的符文裹住,渐渐变成透明的光粒,落在冰湖的鱼群身上——那些鱼突然长出小小的翅膀,在水面上飞了起来,带着飞絮的记忆,往星界各地游去。
“李婆婆的饼该凉透了!”唐小棠拍了拍机械义肢上残留的飞絮,齿轮转动的声音带着五彩色的旋律。她往回走时,蒲公英丛在她身后组成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对着冰湖的方向挥手。小石头举着石块追上来,他的反向防御符在地上留下串串红光,把那些新长出的蒲公英都圈了起来,像给它们盖了个合格章。
司徒雪的断弦琴被风精灵们抬着,第三根松弦上的孢子铃铛摇得更响了,跑调的声音在阳光下变成五彩色的光粒。她边走边弹新学会的曲子,跑调的音符让路边的飞絮纷纷落下,粘在泥土里,长出带着防御符的小草——有的叶子是歪的,有的根须是卷的,却都生机勃勃。
星痕的刻刀插在蒲公英丛旁的土里,刀柄上缠着根飞絮。腿上的土黄色疤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却在他回头望时,闪过一丝温暖的红光,像在跟那些远去的飞絮告别。土元素巨人扛着剩下的石块跟在后面,石腿上的飞絮铃铛叮当作响,上面的防御符是孢子昨晚画的,歪得恰到好处。
傍晚的霞光把冰湖染成了五彩色,唐小棠和孩子们坐在湖边分吃墨香饼。焦黑的碎屑落在水面上,立刻引来长翅膀的鱼群,它们争抢着碎屑,鳞片上的防御符在霞光里闪闪亮。火麒麟的虚影趴在光之宝石上打盹,尾巴尖的火苗偶尔蹭醒宝石,映出冰湖的画面:飞絮组成的符文贴在冰层下,混沌裂隙的黑雾正在被净化,变成五彩色的气泡,浮出水面就炸开,变成新的飞絮,往星界各地飘去。
“明天还来送飞絮吗?”阿木举着半块焦饼问,他的新徽章沾着飞絮,像别了朵会光的花。唐小棠咬了口饼,五彩色的碎屑粘在嘴角:“当然,”机械义肢的齿轮转得轻快,“李婆婆说,飞絮就像没长大的守护符,得让它们多看看世界——哪怕飞得歪歪扭扭。”
远处传来雷耀的算盘声,算珠在草地上拼出明天的计划:给蒲公英浇水(用混着焦饼碎屑的水),教飞絮画更多的防御符,还有……帮李婆婆看炉子,确保每块饼都有恰到好处的焦斑。风精灵们举着叶片旗在半空盘旋,翅膀拍打的节奏里,混着跑调的琴声、飞絮的叮咚声,还有孩子们的笑声,像永远唱不完的守护谣,随着飞絮飘向星界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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