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老哥就让孩子坐下吧!”
他们两人一说,扈太公才勉强让扈三娘坐下。
他抚须自嘲一笑道:
;“常言道父子不同席,叔侄不对饮。
我们庄户人家有些粗鲁,很少讲究这些事情,倒是让朱大当家见笑了。”
朱贵拱手笑道: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太公这种阖家围坐的天伦之乐,朱某羡慕还来不及,怎会见笑?”
扈三娘听了朱贵的话,不由得又偷看了对方几眼。
没想到一个山贼头领说话让人这么舒服?
众人又客气几句,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们的话题自然是刚刚的祝家堵门的事情。
等扈太公知道了来龙去脉,不由得叹气道:
“唉……
自从祝家庄来了栾教师之后,这三个孩子愈加跋扈起来。
祝老哥也不管不问,就这么任由他们。
若是长此以往,我们三家的关系恐怕难以维持啊!”
李应听了,神色黯淡的放下手里的酒杯。
他跟着叹气摇摇头,心里早就对祝家不满。
其实在以前的时候,三家的实力相比较,李家最强。
祝朝奉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争夺独龙岗的老大,特地请来了栾廷玉教师。
从此之后,祝家慢慢厉害起来。
独龙岗内的资源就那么多。
祝家故意得寸进尺的占些小便宜,说白了也就是想试探两家的底线。
三家的关系已经延续了几十年。
李扈两家已经看穿了祝家的小把戏,只是不好撕破脸皮罢了……
也就是说,铁板一块的独龙岗,已经出现了裂痕。
当着朱贵这个外人,他们也不好多说。
把话题一带而过之后,又说起了江湖中事。
独龙岗距离梁山颇近,所以大多数话题都是关于梁山上的。
朱贵仰头又灌下一杯酒;
“两位庄主,实不相瞒,朱某原本也是出身梁山,只是看不惯这些人的卑鄙行径,才怒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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