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于羞辱女犯的衙役们故意将捆绑的动作做得很大,以至于在绑完乳绳后,杨婷两团饱满圆润的雪白乳肉已完全从方布之下弹出,反过来把遮羞布夹进了乳沟之内。
两颗穿着小环的乳首直挺挺地硬立着,微微上翘,直指天空,十分淫荡诱人。
“等一下!那里不用绑的…噫啊…!”
守护了如此久的乳尖秘处依旧没逃过春光乍泄的命运,杨婷心中既是羞辱,又是不甘。
但面对衙役们无耻的亵玩,双手被牢牢紧缚的她只能咬牙忍耐着,高傲的美首此时完全低了下去,试图挡住自己的酥胸,却又如何能办到?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不停拨弄自己那被淫药催熟的敏感乳首,在快感刺激下淫水直流。
然而,她的忍让并未换来衙役的怜悯,反而令他们愈发肆无忌惮。
两道绳圈被捆在了她乳肉半山腰处,在左右两人的同时发力之下,猛地收紧,一下子将她圆润的乳球勒成了淫靡的葫芦状!
“够了…好涨…别再绑了…唔啊啊啊——!”
杨婷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两道纯白乳汁如水箭般从她乳首射出,溅了一地,散发出阵阵浓郁的奶香。
“啧啧啧,真是个骚浪的身子啊!”捕头戏谑地说着,手中绳缚并未停下,在她袅娜的纤腰上束上一圈,用力收紧。
如此一来,杨婷的胸、腰、颈皆被牛筋绳死死勒住,内息受阻,丹田之气无法运转至周身,浑身肌肉登时酥软下来,双手连身后的遮羞布都握不住了。
随着残布飘落,她那淫肥鼓翘的大屁股终于完全裸露出来。
在那雪白的臀肉之上,一道暗红色的“奴”字烙痕,显得十分惹眼。
那是她当年在辽国被敌人烙下的性奴纹章,也是她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伤疤。
望着她这带着性奴烙印的肥美肉臀,众衙役忍不住扒开两片厚实臀瓣,一探究竟。
只见臀肉之间横着几道粘稠晶亮的银丝,缓缓下弯,化作骚甜的淫水滴落,腾起朦胧的淫水蒸汽。
两片白皙肥厚的阴唇紧密地贴合着,唯有一颗红葡萄大小的殷红肉蒂娇然挺出,挂着一枚沾满淫水的小阴环,在阳光映照下闪闪发亮。
“你、你们不准看!”
感受着男人灼热的目光聚焦在自己羞于示人的阴户,杨婷总算是忍无可忍,扭动着蛮腰反抗起来。
然而,在男人体重的压制之下,她的反抗显得十分无力。在一根股绳勒入蜜穴后,这无力的反抗更是彻底停了下来。
果然,不管多么高傲的女人,光着屁股被绑起来后,气势都会弱上许多。
那邪淫的股绳穿过阴环,还在阴环前后各打了个粗结,将杨婷身为女子最敏感的蜜蒂夹在中间,另有两个绳结分别打在她蜜穴口和菊眼儿处,精准地刺激着她下身最要紧的所在。
杨婷能明显感觉到,股绳的材质与其他绳子大不相同,想必是提前用小刀刮出了许多尖锐的毛刺。
此时这些细密的小刺,犹如银针般扎入了她娇柔粉嫩的蜜穴淫肉之中,令她连动一下大腿都得小心翼翼,更别说像先前那样踢腿伤人了。
她不由得哀叹一声,没想到自己修炼多年的精湛腿法,竟是被一根小小的股绳轻易地化解了去。
最后,捕头用牛筋绳绑住了她的双膝,其间只留一拳的距离,又在她左右足踝处束上了一根仅有一尺长的绳镣,甚至连左右拇趾都用一根同样长的细绳相连。
杨婷试着动了动圆润粉嫩的玉趾,感受着浑身上下强烈的紧缚感,愤愤不平地说道:“腿就不用绑了吧?难道你们还怕本将军逃跑不成?”
那捕头只是淫笑道:“嘿嘿,杨将军,对付你这种武林高手,我们可是一点儿都不敢怠慢呀~”
他令人扶杨婷起身,又道:“总算捆好了,杨将军,这便启程吧!”
“什么?!”杨婷又惊又怒,要知道,她如今可是浑身赤裸,一件衣服都没穿呀!
奶子被绑成淫荡的葫芦状,连口中叼着的遮羞布都无法完全盖住,屁股更是光溜溜的,被股绳勒得好似两团招人把玩的淫肉。
这副模样,若是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在代州多年积累的名声可都毁了!
“不行!至少给本将军披上一件斗篷!”她用命令的语气说着,但话音却夹杂着一丝颤抖。
捕头见她不愿启程,走到她身后,抬起大手,“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屁股的烙印处,犹如巨石砸入平静湖面般,在那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儿上激起一圈圈肉波涟漪。
“啊啊——!你、你敢打我?!噫噫噫…!”
这一巴掌,令杨婷猛地想起当时被烙下性奴印时的剧痛,屁股一阵哆嗦,勒到了股绳,竟是连尿眼儿都控制不住,一泡热腾腾的淫尿顺着大腿内侧,哗啦啦地泄了一地!
“哈哈哈,什么武状元,御风将,不过是一只被打屁股就漏尿的母狗!”
那捕头笑着,走到杨婷身前,勾起她的乳环,威胁道:“你若是再执意拒捕,我便只好牵着你这几枚淫环,将你牵到衙门去了!”
想到被男人牵着乳环和阴环游街示众的丑态,即使是勇武过人的杨婷,额角也忍不住渗出几滴冷汗。
面对此等威胁,她只好低下头,恨恨地说道:“我…我跟你走……”
于是,杨婷口中叼着方巾,背缚着玉手,强忍着股绳的刺激,在腿绳的拘束之下,迈着内八字的步子,一步步向宅院大门。
望着缓缓打开的大门,杨婷的羞耻心好似被夹在火焰上炙烤一样,原本冷艳的俏脸满是羞红,脑海中剧烈地挣扎着……
唔唔…此等大辱,将来一定要让他们加倍奉还!
但不管如何,至少我还有这条方巾,稍微调整一下,尚能遮住最要紧的乳首和蜜穴,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然而,就这她如此思索时,口中的方巾却忽然被抽离了!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