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纾满头黑线,"我俩咋早恋?天天放学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溜达,往哪里恋?"
阿婆诡异极了,"那你怎么说他是你的菜?啥时候看上的?"
凌纾:"最近吧。这么帅一小伙子,谁看谁不喜欢啊?"
阿婆简直没眼看。
好好一闺女,讲话一股流氓味儿。
语重心长的说,"柏遥脸皮薄,你收着点儿啊,别欺负他。"
凌纾:"……"
怎么,阿婆还怕自己霸王硬上弓?
俞柏遥圈住她的手臂,一直在抖。
憋笑憋的。
阿婆并没有察觉异样,语重心长的说,"你要想好了……他心思重,敏感,还重感情,如果能成最好,如果不成……还能不能当一家人?"
阿婆的爱意,自内心,生于灵魂。
俞柏遥心头一热,难怪纾纾这么好,因为她的家人都特别的好。
"怎么不能成?能成。"凌纾说。
阿婆无语,"瞧把你能的,跟那山大王似的。"
"别到时候把俞柏遥吓着了,不敢回家!"
凌纾的形象在阿婆心里已经定性,她也懒得反驳了,十分傲娇的说,"跑呗,他敢跑,天涯海角我都给他抓回来!"
撂下电话。
俞柏遥感动得眼眶通红,又腻腻歪歪的蹭了她一下。
一个劲儿贴贴。
凌纾被他蹭得一个劲儿往床边歪,无语了,"俞柏遥!你猫科动物啊?老拿头创我干什么!"
俞柏遥委屈的说,"我喜欢。"
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也许他上辈子就是猫科动物,凌纾就是猫草,吸一口直接入魂。
爱不释手。
蹭完就热火。
正当俩人又要来一次,轮到俞柏遥的电话响了。
本以为是老亨利。
可到手边,竟然是疗养院的电话。
"俞先生!您的母亲刚才割腕了,刚刚送到了善济医院!现在正在抢救室……"
工作人员急促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甜蜜。
就像有一双手瞬间扼住了咽喉,使人窒息。
俞柏遥的脸色瞬间变沉,没有恐慌,而被一种疲惫乏力的感觉取代,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知道了。"
"你们没有打电话给另一位监护人吧?"
工作人员没想到家属这么冷静,愣了一下,"暂时只联系了您一位。"
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