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俞柏遥的手,扭头往高铁站里走,"走!咱把我姐接回来!"
"现在放假呢!学校里没人,她一个人睡在那,咋没得都不知道!"
俞柏遥:……
这样真的好吗?
他不是孙初阳,做事不想后果。
他害怕凌纾嫌他多管闲事。
可他又忍不住想去见她。
忍了一晚,天知道有多辛苦。
他的沉默,直接默许了孙初阳的行为,俩人就这么坐上了去往凌纾学校的高铁。
两个小时后。
凌纾转醒,听见了敲门声。
爬下床,摸黑着开门,一路上磕磕碰碰,好不容易把门打开。
俩帅哥出现在门口。
凌纾烧糊涂了,有点呆,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看见来人。
俞柏遥的迟疑在看到她烧红的脸,瞬间瓦解。
"去医院。"他说。
凌纾还没反应过来,俞柏遥的手掌就贴上了她的额头。
也不知道是谁被烫着了,同时缩了缩。
余下的事儿,凌纾烧傻了,孙初阳絮絮叨叨,俞柏遥给她裹了一件长袖,被俩人一左一右的揣出了学校。
浑浑噩噩的进了医院,抽血,化验,打点滴。
折腾一趟,凌纾满头大汗。
静静的靠在俞柏遥的肩膀上,睡觉。
输液室的灯光白的有些刺眼,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凌纾歪着头,呼吸因鼻塞显得有些粗重。
额前的碎被汗水濡湿,黏在她不正常红晕的脸上。
俞柏遥一动不敢动。
凌纾是主动靠上来的,也许是因为难受,迷糊,把他当作了别人……
肩膀上的重量,透过衣物传来的高热体温,对他而言…成为了一种甜蜜的负担,牢牢的将他钉在座椅上。
汗水与消毒水的气味,与她散的梨花香奇异的交织在一起,侵占着他的感官。
她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需要依靠。
与记忆里活力四射,无所不能的凌纾,截然不同。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柔软无比。
为了让她的脑袋不耷拉下来,俞柏遥用手托着她的下巴。
他俩颜值太高了,这一幕像从画布里走出来的,不少护士病人都忍不住偷瞄。
就如此僵持了半个多小时。
俞柏遥肩膀都要没有知觉了,凌纾才动了动,迷迷糊糊的说,"遥妹,我渴。"
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