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
后殿传来婴儿啼哭声,是双胞胎。
两位侍女抱着襁褓走出。
“夫人,少爷和小小姐都饿了。”
侍女毕恭毕敬地禀报。
夏无且凝视怀中几个月大的婴儿,目光愈发温柔。
“他们是阿房的孙子和孙女,也是大王的孙子,阿房的血脉,是我的外孙。”
“倘若某日大王知晓赵迟之事,明白阿房已逝,愿这些孩子及其后代能让大王稍感安慰。”
“否则的话,唉……”
夏无且深深叹息。
“赵夫人,可以叫我烟言吗?”
夏无且温和问道。
“烟言是晚辈,夏爷爷这样称呼并无不可。”
李烟言轻声回答。
“我此番从咸阳来是为了向大王求情,需在李家村暂住一段时日,不会给您添麻烦吧?”
夏无且带着几分恳切望向李烟言。
“夏爷爷过虑了。”
“能住你家,是我的荣幸。”
李烟言笑着回应。
“那便好,那便好。”
夏无且舒了一口气,内心充满感激。
他的外孙媳妇性格豁达明理,“阿房,你的儿媳与你一般,善良知礼,只是可惜……罢了。”
“蒙将军。”
“我去后山拜祭赵迟母亲,也算替漂泊在外的老友尽一份心。”
夏无且向蒙家父子告辞。
“夏御医不必客气,我们尚有军务待办。”
“烟言,若遇急事,可派人至雍城军营寻我们,无论何事,伯父皆会相助。”
“此外,我在李家村留有五百锐士,此间人多,无人照应恐生纷争。”
蒙武对夏无且说完,又对李烟言说道。
“多谢伯父,多谢蒙兄。”
李烟言感激道。
“夏御医,可否启程?”
蒙武微笑上前引路。
“嗯。”
夏无且点头回应。
二人随后走向府门。
“就此别过。”
夏无且拱手与蒙家父子告别,独自往村后山行去。
目送夏无且离去,蒙家父子陷入沉思。
待夏无且身影完全消失,蒙恬忍
;不住问:“父亲,总觉得夏御医有些怪异,他对烟言和赵迟的态度,好似在查探赵迟一家。”
“他莫非对赵迟一家怀有恶意?”
“或是李思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