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也他妈太紧了。”我咬紧了牙关,继续往前挺进着自己的鸡巴。
母亲整月未曾破开的肉穴此时被我猛猛地挺进着,粗壮无比的男根撑开那淫水满布的洞穴,插得母亲那是眉头紧皱。
或许给母亲带来了不少疼痛吧,毕竟这样粗壮的男根她或许从未见过,非凡的长度和硬度成为了戳破穴肉的强大底牌,长久下去,迟早把母亲的紧致玉穴给操得松松垮垮。
“再深点,再深点·······”说这话时,我的额头上已渗出了不少冷汗。
第一次缴枪是因为未曾意识到母亲的紧致,如今虽然已深有体会,但直面这一层层包裹的深渊还是有点力不从心。
男根已插进去了四分之三,母亲的面色已变得有点难看了,两只玉臂胡乱地在身上甩动着,下唇被牙齿咬得有些发白。
母亲如此难受的原因是因为穴内缺水了,刚才泄洪时似乎把她全身的水都给榨干了,穴内的淫汁也渐渐干涸下去,操得我也不太好受。
我只得想了个方法,伸出两指拨开了阴唇的上部,细柔地揉搓起那饱满的阴蒂。
快感一来,母亲的神色就好了很多,穴内很快就涌出水来,暖流顺着龙根向下,从缝隙中溢出小穴。
这下可以完成最后的步骤了,深吸一口气后,我抱紧母亲的两条大腿,将整个下部紧贴在母亲的身上,猛地将最后一部分送入体内!
“啊~”这声长叫点燃了战斗的烽火,我感到母亲的身体又是猛烈地一阵颤动,大股的淫水直直地涌上了我的棒身。
为什么会颤动呢?这个答案我再清楚不过了,我感受着龟头所顶着的那块软肉,感受着母亲血液的温度。
五千多天以前,我正是从这个部位孕育而出,跨越了无数漫长的日日夜夜,我再一次回到了我的故土,回到了人世间最初的那片温柔地。
我的阴茎被母亲紧紧地锁在她的体内,两个人在此刻都不再动弹,心照不宣地感受着这无比真实的瞬间。
我的信念从一开始就不曾动摇,无论是为了自己的性欲,还是为了脑海中高悬的爱情,我都已经成功地抵达了这里,抵达了幸福的最深处。
在淫汁粘液的沐浴之下,在无穷淫叫的歌颂之下,我的长枪在这终极的一刻完成了它神圣的加冕,狠狠地捅在了自己母亲的子宫之上啊!
“回家!回家!回家!”我不能克制地低吼起来,抱着母亲的躯体猛猛地抽插起来。
我才不管什么技巧,也不晓得如今是怎样的感受,只觉得自己的身下似有无穷的力量,让我的阴茎在母亲的穴内激烈地插拔。
她被我操得浑身都晃动起来,我抓住她的奶子不要命地抓揉,像是在玩弄两块雪白的豆腐,整张大床都被阴茎操得晃动起来,发出了源源不断的响声。
醉的不省人事的老爸此刻就被这张床晃得上下摇荡,整个人却浑然不知周围发生的剧变,他美丽的妻子此时正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屁孩操的浑身乱颤,屄水狂流。
而这个十五岁的操妈男孩,就是从他兜里那三四厘米不到的软爬虫里射出来的。
“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哈啊哈~”母亲的淫叫声在我的耳畔一刻不停,雪白的山峰也被我抓到红印遍布,快感如洪水般溢满她的整个大脑,就算她此刻苏醒过来,也会忍不住和我继续疯狂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淫乱的交合声在房间里霹雳作响,母亲的两眼都被颠得时不时微翻开来,我看着她那失神的眼白顿时又来了兴致,长枪的操撞变得更加暴力。
阴茎每次从穴里拔出,都能把母亲的穴肉给带翻出来,跟随着迸溅的就是阴道里溢满的淫水,还有母亲抑制不住的淫叫声。
又一次横插进母亲的阴道,龟头猛地撞到子宫之上,母亲再度嗥鸣而出,歌喉里全是响亮无比的“啊”字。
“操操操哦哦擦哦擦噢噢噢噢噢噢操啊啊啊!!!”两人都倒个半死,我也就不再压制自己的喊叫声,把心底最癫狂的想法全部吼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哼啊哈啊啊啊啊哼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已经锁不住自己的精关了,母亲的身体又在这时猛地一颤,穴内的美肉登时紧缩,缠住龙根的瞬间淫水激荡,滚烫的淫液全部浇洒在龟头上面,马眼再也克制不住尿道里狂涌而来的白色液体,一股脑射在了母亲的穴里。
可惜没有顶着母亲的子宫射出,还是这穴肉太紧致了,虽然我没玩过多少女人,但还是能感觉到这名器的无限魅力,那种包裹感是一万个杯子也无法比过的。
带着那些恶心的白液从母亲的穴内拔出,我看那阴唇都被我撞得有些红肿了。
母亲的头发被我颠得一片混乱,大批大批的散落在她的面上,遮住了她被操到混乱的脸庞。
我拨开她的发丝,只见那面颊上溢出滴血似的红晕,一堆美眸也被操得眼皮乱翻,翻开的缝隙中露出爬有血丝的眼白。
我不假思索地吻上了母亲大张着的嘴唇,在我看来,那就是为了迎接我的到来而准备的,今晚的戏份绝不止于此刻,我的舌头在母亲的口腔中上下翻舔,猛猛地吮吸着母亲的津液。
若以后我要写个故事,必定给今夜一个美妙的名字,我在这份淫乱中不断地思索着,思索着关于“家乡”的美词,思索着关于“做爱”的雅称。
在脱离母亲口腔的那一刻,拉起的银线似乎牵连上了我智慧的神经,一个美名顿时在我脑海里迸射而出。
“重返芳土?”
“重返芳土!”
“他妈的,这里要是有一个故事,那就叫它——《母爱芳土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