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屋里。
余大山见宋巧娘哭了小片刻,便控制住自己情绪,轻拍着宋巧娘的后背安抚,“好了好了,你刚生完孩子,还在月子里呢,再哭眼睛可就不好了,到时候有爹跟宥安在呢,不会有事的。”
宋巧娘从余大山的肩膀上起来,抬手擦擦眼泪,“大山,你快去将我的针线匣子拿过来,我趁这两日多给你做点鞋袜。”
余大山握紧她的双手,“巧娘,你之前给我做的鞋袜还多着呢,如今你在月子里就不要操劳了,鞋袜都够的。”
这话一出宋巧娘知道自己做不成了,也不再强求。
接下来剩下的两日时间里,余月本不想让余大山同萧宥泽进厨房,奈何拗不过他们,便任由他们去,不再强求。
直到第三日时,村口再次响起了铜锣的声响。
余大山背好宋巧娘替自己准备好的包袱,抬手将她搂在怀里,“巧娘,虽说如今回暖了,可仍旧有风,你就在屋里不出去了。”
宋巧娘连连摇头拒绝,“你这次是出远门,我裹严实点送你离开再回来。”
看着泪眼汪汪的宋巧娘,余大山不再拒绝,出声应后便去找衣裳过来,将宋巧娘包裹的严实点。
院里。
余月出来时见萧宥泽站在自己屋前,眉眼间复杂的走过去。
萧宥泽勾起嘴角,强挤出抹笑,“月丫头,此次我们离开,待大胜时便归来,你不必过多担忧。”
余月轻‘嗯’声,将手上的荷包递过去,“这个给你。”
萧宥泽抬手接过来,看着上边绣的图案,挣扎一番开口,“这鸳鸯绣的挺好看。”
听到这话,余月双眸瞬间亮起来,“你认识这是鸳鸯?”
萧宥泽应硬着头皮点头,“我认识,绣的挺好。”
一旁暗夜听到这,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伸长脖子看过去。
可当看清萧宥泽手上荷包上绣的样式时,表情万分怪异,嘴角忍不住的抽抽,靠近暗沉小声开口,“大哥,我看那荷包上明明绣着只鸭子,主子怎么非要说是鸳鸯?”
暗沉抬腿踹了脚他,没好气的开口,“你以为你说的很小声吗?主子说那是鸳鸯那就是鸳鸯,不要多话!”
二人话音落下,余月眉头轻皱的看过去,“我绣的有那么难看吗?这明明就是鸳鸯。”
“说的没错,这就是只鸳鸯,我觉得绣的极好。”萧宥泽说着,将荷包仔细的收在胸口。
不论这上边图案绣的好不好看,那都是月丫头的心意,他岂能随便辜负……
余大山出来时,听着几人的对话嘴角不由抽抽。
自家的事自家知道。
自己闺女的绣活从来没认真练习过,这次为了萧宥泽硬撑着绣的鸳鸯恐怕还是同之前一样,是两只大白鹅吧……
萧宥泽抬手想抱余月,最终又落下,目光落到余月被针尖扎了无数孔的双手上,眉头瞬间紧皱,抬手牵起余月的双手,“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手扎成这样我心疼。”
余月耳朵一红,将手抽出来,“我知道了,凡事小心。”
萧宥泽勾唇轻笑,“你也是,凡事小心,有事找凌祈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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