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被褥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唐秋萍像只温顺的猫蜷缩在陆荆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疲软后仍显粗壮的肉棒,轻轻捏了捏沉甸甸的睾丸。
“小荆,你这里到底能装多少呀?”她的声音缠缠绵绵,“今天晚上都给了妈妈三次,一次比一次多,刚刚那下差点把妈妈的喉咙都撑破了,一口都包不下呢!”
陆荆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划过她汗湿的脊背:“儿子有这么多精液,妈妈喜欢吗?”
“喜欢!”唐秋萍立刻抬头,眼里闪着痴迷的光,主动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只要是小荆的精液,妈妈都喜欢,妈妈全都要!”
“还叫我‘小’荆呢?”陆荆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带着戏谑,“今天儿子有多‘大’,妈妈还没体会够吗?”
唐秋萍的脸颊瞬间泛红,却大胆地伸手握住他的肉棒轻轻套弄:“我的老公鸡巴就是大,我最喜欢大鸡巴老公了。”
“小嘴巴真甜。”陆荆低笑起来,“看来妈妈是彻底离不开儿子的大鸡巴了。”他知道母亲这是彻底沦陷了。
“那大鸡巴老公以后要叫人家什么呀?”唐秋萍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吐气如兰的气息喷在他的颈窝。
“当然还是叫你妈妈啦!”陆荆故意拖长语调,在她耳边轻轻哼唱:“因为我有一个骚妈妈,骚妈妈,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唐秋萍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捶了下他的胸膛,等笑声歇了,便仰头吻住他的嘴唇。
柔软的舌尖带着精液的腥甜钻进他的口腔,双手也不安分地再次握住他渐渐苏醒的肉棒。
陆荆紧紧回抱住她,感受着怀中人儿彻底沉沦的媚态,这场母子间的禁忌纠缠,才刚刚开始。
庇护所外的丧尸嘶吼隐约传来,隔壁老宅一间房间的灯火依旧亮着,却丝毫打扰不了末世这对母子疯狂的温存。
第二天下午,陆荆从庇护所的另一端电门出去,这是丧尸爆发那天回到庇护所以来,他第一次外出。
陆荆手里握着格洛克手枪,不敢离门太远,此时围墙外游荡的三只丧尸离他只有十几米,但好像并没有发现他,像是瞎了般对他这个活人视若无睹。
他观察着它们,几只丧尸各走各的,一只丧尸甚至从陆荆身旁擦肩而过,距离不过五米,青灰色的手掌几乎擦着他的裤腿划过,浑浊的眼球里毫无波澜,仿佛他只是一道围墙的一部分,慢慢走开。
他屏住呼吸贴着围墙挪动,靴底发出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可那些晃悠的丧尸依旧我行我素,喉咙里嗬嗬的低吼从未朝他偏移半分。
“妈的……这傻逼东西还真是个好东西。”他捡起地上一块不小的石头,瞄准十米外那个拖着断腿的丧尸,猛地将石头砸过去。
石块精准命中丧尸后脑勺,那怪物踉跄着转过身,空洞的眼眶骤然锁定陆荆的方向,喉咙里爆发出尖锐的嘶吼,拖着残肢朝他扑来。
而另外两只丧尸依旧漫无目的地晃悠,对同伴的异动毫无反应。
陆荆反应迅速,右手闪电般拔出腰间的格洛克手枪。
枪声在空旷的街道上炸响,子弹精准钻入丧尸眼眶,墨绿色的腐液溅在地面上。
这声枪响像投入死水的炸雷,原本对他视若无睹的两只丧尸突然齐刷刷转头,还有几十米开外另外十几双浑浊的眼睛同时锁定了他的位置,密集的嘶吼声瞬间响起。
陆荆骂了句脏话,看着从街角源源不断涌来的尸群,转身就朝庇护所的电动铁门冲去。
金属门缓缓合拢的瞬间,他回头望见最前面的丧尸爪子擦着门缝划过,腥臭的风裹挟着腐臭味扑面而来。
金属门彻底锁死的咔嗒声刚落,陆荆就迫不及待地转身往别墅走去。
尸群撞击铁门的闷响还在身后回荡。
陆荆踏上二楼楼梯,胯下已经传来一阵酸胀感,他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反手锁好门,快步走到书桌前。
他颤抖着解开腰间的皮带,脱下裤子,胯下套着一个金属容器——大号的男性贞操锁,暗黑色的哑光金属链缠着粗壮的锁身,锁芯处雕刻着扭曲的荆棘花纹,边缘还残留着摩擦产生的红痕。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锁扣,猛地扯下锁具,随着“咔哒”轻响,被束缚许久的阴茎骤然弹起,青筋暴起的肉棒足有二十厘米长,紫红色的龟头因长时间压迫泛着水光,根部还留着一圈深深的锁痕,连沉甸甸的睾丸都因充血而肿胀泛红。
锁身明明是贴合尺寸打造,可紧致的束缚还是让他倒抽一口冷气,龟头顶端渗出的透明粘液顺着柱身滑落,滴在地板上晕开细小的水渍。
他将贞操锁扔在书桌中央,锁身与桌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桌上还摆着另外两件物品。
一边躺着两枚对戒——母戒是暗金色蛇形设计,蛇眼镶嵌着细碎的红钻,蛇身缠绕的纹路里藏着微型传导装置,内侧刻着“主从契约?永世不渝”的梵文;子戒则是银色藤蔓造型,藤蔓末端的花苞恰好卡在指节。
【百依百顺对戒】——戴上对戒的两人心意相通,且戴上子戒的人必须无条件听从戴母戒的人。
另一件是一双黑色过膝袜,丝袜泛着珍珠光泽,袜口处有蕾丝花边缠绕。
【永不破碎丝袜】——丝如其名永不破损,只有人体可使其产生形变但永不破损。
【无能丈夫的贞操锁】——某位濒临裁员的中年丈夫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为了让他保住职位献身上司,同时被两人戴上的同款贞操锁,用该款贞操锁锁住生殖器,能够进入无人在意的状态,但互动时仍可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