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安安"
可是清欢似乎睡得并不是很安稳,手上紧紧抓着今安留给他的信,把信压在胸口,仿佛那样会给她带来安全感一般
宫尚角:"今安?"
想到那个神秘的男子,宫尚角的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很危险,而且似曾相识,这种没由来的感觉太不正常了
那封信看在宫尚角的眼里,特别的碍眼,他毫不留情的将信从清欢的手中抽出,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其放在蜡烛下点燃,眼中是刻骨的狠意
直到那封信化为灰烬,宫尚角才重新回到榻上,将人拥入自己的怀里,侧了侧头,微垂眼眸,小片刻,也安然入睡了
清欢:"嘶,脖子好疼"
翌日清晨,清欢从沉睡中醒来,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颈,此时,她的身后,一双大掌轻轻的覆盖在她的手背上
宫尚角:"夫人睡得可好?"
听到这个声音,清欢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在村子里了,她当即就想要离开,可是还没走几步,就被迫停了下来
只听见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寻着声音看去,清欢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被一根铁链束缚住了,本想靠内力解开,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任凭她怎么努力,铁链却还是纹丝不动
清欢:"公子这是何意?难道这就是宫门的待客之道吗?当真是让清欢长见识了"
面对清欢的嘲讽,宫尚角满不在乎,只是勾唇笑着
宫尚角:"我只是担心夫人会被有心之人伤害,所以,这是出于安全考虑,想必夫人定是能理解的"
清欢:"没有你们,我会生活的很好"
宫尚角好似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情一样,言语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宫尚角:"不要我们,那你想和谁一起生活,是那个寿命将尽的病秧子吗?我告诉你,你休想,我是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听到宫尚角这样贬低今安,清欢哪里还能冷静,马上反驳道
清欢:"收回你刚才的话,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宫尚角:"你……为了他,竟如此对我?"
在宫尚角那强烈的眼神中,清欢感受到了他爱恋和嫉妒的矛盾,仿佛内心的不满和嫉恨随时都要爆发
清欢:"我……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不要做无用功了,放我离开吧"
宫尚角:"休想,你要是想离开,除非从我的尸骨上踏过去"
宫尚角眼尾泛红,紧紧拥着清欢,低下了头,双手抚摸着她的脸,无事她的挣扎,只是将唇凑了上去,良久,唇分,二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男人暗沉的眼眸里染上了几分情欲,薄唇低声
清欢:"你无赖!"
宫尚角:"可不可以不要去找他,安心留在这里,我只要三个月,三个月后你若是还没有想起来,我……就放你离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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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仿佛已经被抹去了理智,只赤红着一双眼睛,低声哀求道,牙关咬的极紧,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
清欢:"你这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