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用毛巾擦拭着清欢额间不停流出的汗渍,然后用手指抚摸着她的眉头,在舒展开来后,他的心也微微放下了些
宫远徵:"姐姐,快醒过来吧!远徵,还有……大家都在等着你"
特别篇
就在宫子羽气势汹汹的来到角宫门外时,遭到了侍卫的阻拦
“拜见执刃!不知执刃前来所谓何事?若是来找宫二先生怕是不巧,他现在有点事需要处理”
宫子羽:"连我也敢拦?给我让开"
宫子羽强压怒火,低沉着声音道,本来他是要给宫尚角几分薄面的,可是见侍卫们始终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当即怒从心生
宫尚角:"执刃有话直接找我便是,何必为难他们,我角宫的侍卫也只是尽忠职守罢了"
现在的宫子羽已经不可与同日而语,眼神没有了之前的单纯,反而多了几分凌厉,隐隐有上位者的气势了,就在他准备给这些侍卫一些教训时,宫尚角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宫子羽:"好,我就好好和你说,你告诉我,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你把瑶姐姐忘了吗?之前发生的一切难道都是空谈吗?"
来到角宫的正厅后,宫子羽衣袖下双拳紧握,咯咯作响,一字一句的问了出来,这样的行为让宫子羽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感,甚至感觉到了背叛,对沐瑶的背叛
宫尚角:"我没忘!而且永远不会忘!不需要执刃你来提醒我"
宫子羽的话刺激到了宫尚角,他怒吼一声,急促的呼吸着,指节咯吱作响,因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的刺入皮肤,没一会儿就有鲜血从指缝里溢出
宫朗角:"角哥哥,你流血了!"
刚从外面回来的宫朗角看到这一幕,丢下了手中的背篓,快速的来到宫尚角的旁边,将手打开,那五道印痕映入眼帘,可是宫尚角却没有感觉一样,红着眼睛看着宫子羽
宫子羽:"那你告诉我,你带回来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她是谁,你带她回来有什么目的?她在哪里,你说啊"
两边瞬间陷入僵持,却汹涌的沉默,气氛变得渐渐压抑
宫朗角:"羽哥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女人,角哥哥,你……带别的女子回来了吗?"
宫朗角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仿佛被雷击中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手微微颤抖,仿佛无法相信此时他还抱着希望,希望这只是宫子羽在开玩笑,可是下一秒,他的心沉了下来
“角公子,清心小筑已经清整好了,马上便能入住”
宫子羽:"朗弟弟,你听到了,我可是在说谎?只是可惜了,瑶姐姐的痴心错付了"
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不屑的冷哼笑一声,随着轻哼带出的一抹淡笑,似自嘲,又似讥嘲,刺的人耳朵生疼
宫朗角:"角哥哥,你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对吧?不是羽哥哥说的那样,你说啊,你解释清楚,不要让大家误会"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宫朗角还是不相信,宫尚角对于沐瑶的感情这么轻易就消失了,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金繁:"真可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伪装的太好了"
调笑中带着讽刺,就像是一张暗箭,随时准备出鞘
宫尚角:"你们想要知道原因,那就跟我来"
这些话宫尚角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等他们看到了她,就会明白他,理解他,或许还会赞成他这样做
特别篇
虽然有疑惑,但是宫子羽和金繁,宫朗角三人还是跟在宫尚角身后,来到了房间里,只是这些问题在看到床上的人的那一刻全都被抛在了脑后,瞳孔放大,无一不震撼,还有难以置信
宫子羽:"瑶姐姐!"
快速的来到床边,半跪在地上,手止不住的颤抖,想要伸出去触碰她,却在半空中停住,不敢去触碰,怕这是个梦,打破了就不复存在了
宫子羽:"是……热的,有温度,不是做梦,真的是瑶姐姐!"
宫子羽轻轻地抚摸着清欢的手,仿佛在抚摸着一件珍贵的宝物,他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划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情话
金繁:"瑶……夫人,角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金繁站在宫子羽的身后,脸上是同样的表情,眼神是那么的专注,细细看去,眼眶里还噙着泪水
宫朗角:"是啊,徵弟弟,角哥哥,姐姐她……你们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宫朗角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泪花,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泪珠从脸颊上滑落,留下了深深的泪痕
宫尚角:"这就是我非做不可的理由"
说这话时,宫尚角的神情极为平静,口气也很淡然,可那双逐渐发红的眼睛,和那苍白的手指,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宫子羽:"宫尚角,这是什么?"
刚想为清欢整理被子的宫子羽,余光一瞥,看到了那被铁链束缚着的纤细皓腕,眉头一皱,带着些质问
宫朗角:"角哥哥,你怎么能这么伤害姐姐呢,快把铁链解开"
语气里充满了对宫尚角这种行为的不理解和不赞同
宫尚角:"链子,我不会解开的"
此话一出,除了宫远徵,其他人不可谓是不震惊
金繁:"得罪了!"
金繁不可能任由他们这样对待沐瑶的,率先对链子出了手,可是渐渐的,他发现,不管用多大的力,都对链子造不成一点点的伤害
宫尚角:"别白费力气了,这是玄铁,特制的,极难解开,除非用特定的方法解,而这个方法,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