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年却记到现在,猴急猴急的,倒让苏叶哭笑不得。
按理说计谋得逞,她该高兴!
可看着手腕处的红肿,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男人那方面的需求太大,也不是好事。
“咔哒!”浴室门打开。
厉司年从浴室走出,下半身裹着白色浴袍,水珠顺着发间滴落在男人精壮的胸肌,滑落入浴巾。
苏叶不喜欢水汽,厉司年特意把身上的水渍擦干净,吹干头发,才钻进被子。
“叶子,我特意用了你最喜欢的白桃味。”
闻言,苏叶脸腾地红了,眼眸圆瞪,佯装生气背过身。
“不想理你了。”
厉司年好笑极了,明明昨天信誓旦旦的人儿,今个实战他连玩笑都不能开了。
“我不说总行了吧。”把人掰着面对自己。
苏叶像泥鳅一样,滑出大手,厉司年都没看到人儿,就钻进了被子。
坐小月子期间,苏叶还是按照少食多餐的原则,一天五顿,每顿七分饱。
每日两点有个下午茶,保姆炖了血燕和荞麦软饼配上肉丝和土豆。
荞麦饼是苏叶后来加的,贵妇的小月子通常只有血燕,为了保持身材,她消化快,单一个血燕喝完一盅都没什么感觉。
保姆端着托盘,敲门就不见回应,都打算下楼了。
房门被打开。
厉司年接过托盘,“刘妈,碗筷等晚饭前再来收拾吧。”
他想的是苏叶这段时间不一定能起得来,着实累到她了。
苏叶并没睡着,这副模样她实在不好意思出去,即便保姆话不多。
把饭菜摆放在床头柜,厉司年看向苏叶,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苏叶嘴唇红肿,嘴角有些破皮,感受到他盯着的位置,有些恼怒。
扭过头,盖上被子捂住头。
“不吃了,不饿!”
厉司年才不信,刚才他都听到她肚子叫了,“消耗那么大,不吃怎么行?”
苏叶现在十分敏感,听他提到“消耗”,怀疑他在暗指什么,更加气愤。
“那你也得吃!你消耗不比我少!”
厉司年:“”
这也值得比较?
“好好,我也吃,血燕和荞麦饼,哪个你不想吃?”厉司年以为她要分享一个给他。
苏叶腾地跳到床头柜前,护犊子般,警惕地看向厉司年。
“我现在可是病人,你要和我抢吃的?”
厉司年:“”
“那我?下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