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宁王彻底被气的失控,他抬起手一巴掌就要挥下来。
但他不敢……
萧蝶看着他的手嗤笑一声,“原来你和那齐石也没什么区别。”
怪不得他们曾是一对好君臣。
萧蝶讽刺的笑了,转身离开。
推门出去前,她道:“我要做的事,你拦不住我。”
门开了又关。
萧蝶走了。
宁王在身后的房间里一声不吭。
像被囚禁在深渊中不能动弹的恶蛟。
越是平静,越是想择人而噬。
萧蝶只庆幸自己动作够快,这几个月培养收拢了不少自己的人,
不然今日自己就得栽在他身上。
萧蝶早上的命令还是传了下去。
今日在场的官员见此情景,对宁王和她也有了更多的考量。
强者慕强,他们如今做的,是打天下,也是随时会掉脑袋的事。
谁不想跟个更厉害的主子。
不如一起占山为王46
萧蝶手段是强硬,不论官职,不论辈分,不论家世,只要是触及到她的底线,都落不得好下场。
但这几个月,河边、南陆两城日新月异的变化也都被看在眼里。
让人也不得不钦佩她的能力。
良禽当择木而栖。
只是让他们彻底臣服于一个女子,还是需要时间。
有人在犹豫,有人在观望,有人在寻找机会,有人在悔不当初。
人心复杂多变,与其掌握人心,不如直接掌握他们的生死。
萧蝶让阿香姐派人暗中盯住了他们的动向。
看看有没人趁机去找宁王进言,想废除她这个野心勃勃的宁王妃。
比起这些人的诡秘心事,今日的告示张贴后,得到的反应却更为直接强烈。
蜀地来的赵姑娘来自书香门第,父亲是当地大儒,她也素有才女之名。
只可惜世道崩乱,她父亲在逃亡路上病死,只留她和母亲两人逃进了这河边城。
这段时日,她在街口带写书信,她母亲替人浆洗衣物,勉强只能糊口。
且常有居心叵测之人前来滋扰。
赵姑娘不敢与人发生争执,她家没有男丁能立门户,她和母亲在哪都只能算是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