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请假的次数也太多了,真是对不起学生们了。
“抱歉……”
下巴搁在肩膀上,温厚的气息沁入皮肤,被抱住的瞬间,正好结束于教导主任的通话。
“没什么可抱歉的,就是可能我比较倒霉。”
“哪有这么说自己的?一起去神社怎么样?”
“哎呀,你相信这个?”
“为什么不信呢?”
“好吧。”
一分钟的时间可真长。
温存了会儿后,整理了下衣裳,便驱车前往警视厅,他是上班,我是做笔录。
到了警视厅地下停车场,他一再询问:“真的不需要我陪吗?”
我解下安全带,“只是笔录而已,别大惊小怪。”
他依然很担心的样子。
可究竟有什么好担心的?这是警视厅,警视厅还有坏人不成?
“那就抱抱我吧。”下了车,面对他紧锁的眉宇,我抬起头对他说。
闻言,他又毫不犹豫地抱住了我。
“哎,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有些自嘲道。
“那我是。”
“这可不像你。”
“那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
我眨了眨眼,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内敛温柔克制?听起来像是官方回答。
“你太忧心了。”我避而不谈。他看起来也没失望,只是眉宇间总有散不去的忧虑。
似乎从我知道他的身份起,他的忧虑就浮现出来了。
“让你困扰了吗?”他问。
我摇摇头,抬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我想你开心一点点,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吧,瞻前顾后也未必过得好日子。”
“抱歉,让你担心了。”
“不要向我道歉,是你说的,错误要的是更正,而非解释。”
做笔录意外的快。高木和美和子借用了刑事课的一间空置的会议室给我做笔录。
我将详细的经过一点一点地回忆出来,结束地时候询问:“另一位女士真的是白石家的大小姐吗?”
因为昨晚听到这样的话,所以就有些好奇。至少药师寺对我说起过有关白石家的一些秘辛,其中就有早年白石隼的妻子因为受不了他出轨而离家出走的,还带走了出生不久的女儿。
所以这是一出豪门大戏?
“不过话说回来,白石美城是怎么找到周藤侑美的?”
“关于这一点……”高木往前翻到某一页,提到了周藤邦彦的笔录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