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手中有人脉,需要兼职的话就会将信息发布在社内,有意向的只要联系他即可。
于是抱着“反正要打工也要学分”的想法,我就加入了兼职社,刚加入不久就在社长的介绍下,成为了一名国中生的家教,工作轻松,薪资可观。这也是我后来成为一名教师的契机。
兼职社一共有八名成员,松原就是其中之一,不过我们关系一般,或者说我和所有社员乃至小组同学的关系都挺一般的。能共同合作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我听说你在帝丹教书?”松原问道。
我说是。
她又说:“毕业之后你都不怎么联系我们了。”语气中带着一丝抱怨。
我就说工作很忙。
这话都这么说的,用工作来推脱是再合适不过了。
“那你呢?近来在做什么?”我反问道。
她朝我眨眨眼说:“你猜猜?”然后喝了一口咖啡。
我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笑着摇了摇头,“我实在猜不出来。”
她放下咖啡杯笑起来,年轻的脸上尽是笑意,“你猜都不猜就知道自己猜不出来了?”
听她这么说,我也只是微笑。
而后她对我说她目前在迹部财团工作。
“迹部财团吗?真了不起。”我毫不吝啬地对她表示夸赞,而她显然也很受用。
我看了眼时间,也就过去了十分钟,离起飞还有段时间。
“所以你这次来熊本是出差?”我打算再跟她聊聊,虽然也没什么意义。
但松原却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脸色甚至有些凝重,我被她骤然变化的脸色暗自心惊,随即便听她说:
“我是去参加朋友的葬礼。”
不知为何我感觉有些冷,呼吸顿了顿,我道了一声,“节哀。”
很快,她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笑容,“不说这些事了。既然今天见到了你,我就想着要不要举办一次同学会,就我们兼职社的怎么样?你看看哪天有时间?反正我们都在东京。”
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的表情有点勉强。
同学会啊……
我委婉地询问:“那我们兼职社近几年有谁失踪、死亡,或有谁与谁之间有不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