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进来了,静心大长公主倒是气顺了一些,只不过听到他的这番话,脸色不由冷了下来。
她对亲娘且没多少感情,舅家?
呵呵!
要不是因为她们母女,赵家又算个什么?
只不过——
她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叹气:“我如今这身子又能有什么法子?赵家,还是得自救啊!”
赵达立刻停止了哭诉:“……表姑母,侄儿愚钝,这自救又该如何救?”
静心大长公主淡淡道:“自然是做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了,实在不行,能恶心恶心对方也好。”
说完,她叽叽咕咕的笑了起来:“最起码的,平阳王可是皇太后的丈夫,就算没有得封太上皇,那也是皇上的亲爹!你倒是可以从他身上想想办法,亲爹若是对儿子有看法……嗬嗬嗬嗬!”
赵达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有些听懂了,便拱拱手退了出去。
就这么空着手来,再空着手回。
人走后,静心大长公主冷哼一声:“废物!”
……
五日之后,马国公夫妻被皇太后极力要求进宫颐养天年,而原本的马太守则不降等袭爵,成了新任的马国公。
与此同时,即将喜得娇妻的马文才也升了级,成功当上了国公府的世子。
当天晚上,国公府还来了一道圣旨,总体意思就是马家功劳甚大,可允三代不降等袭爵。
也就是说,马文才以后的儿子还可以当一任国公爷,等到了孙子辈就要降等了,除非子孙出息立下大功劳,否则只能一代代的降下去。
不过马家对这一点没啥不满,能有三代就不错了,子孙的事情子孙去操心,他们管不了那么远的事情。
就在马文才极其高兴,准备将这个消息分享给未婚妻的时候,没想到就是去郊外溜了一圈,打算亲自采一些鲜花回来,结果半路真的被“鲜花”给缠上了。
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郡主府里,京中不免有人猜测,这是马家对新妇的不满,还是说有人在小两口中间下蛆。
可不论是哪一种,章渔歌此时已经拎着鞭子出门了。
至于抽谁——看情况再说。
共乘一骑
奔着捉奸的心情来,带着救人的心情走。
那个“鲜花”见她过来后就跟见到什么绝世大善人一样:“救我!救我啊郡主,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
“鲜花”的露珠都下来了,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这年头挣点银子容易吗我?我就是拿了二两银子接个活儿,又没真的想发生什么呀!”
章渔歌看着她这动作幅度,心惊胆战的,“你别动!我不会这些,我叫人送你回去,要是动了接不上,成了残废你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