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渔歌:“……”
章渔歌:“????”
哎呀我的妈,你是真的有一个朋友,不是在无中生友啊!
只是想了想,还是艰难开口:“常乐伯,你能得罪赵达,可我不能呀!”
萧晖诧异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这人我了解——”
话没说完,那下属又跑了过来:“伯爷,赵公子很满意,说要将这四名女子纳回去做妾呢!”
章渔歌:“……”
萧晖耸肩摊手:“你看,我就说他这人我了解,这不就解决了?”
章渔歌:“那这也不算出气吧?”
“怎么会?”萧晖得意道:“我待会儿就写一封信寄到京都赵家,说赵达这厮在书院读书时还纳了四门妾!回去后,他定少不了一顿打!”
“那这四个女子?”
萧晖没想到她主意的是这个,便道:“章兄怕是不懂,花楼中少有人能寿终正寝的,不染病,老了以后安生的当个洒扫婆子便已算是善终。我会叫人替她们赎身的,到时候能爬到什么地步,那就看她们自己的本事了。”
“对了!我一定会叫人大肆宣扬这厮竟然只坚持了半盏茶的!”
章渔歌:“……”
她抹了一把脸,你们有钱人可真会玩儿!
最佳夫子奖!
送走了热情的好朋友,章渔歌便接到通知,说是韩夫子和马太守打输了脾气不好,正站在马家给他们这些学子分配的几个院子当中的路上,叉腰乱点。
所谓乱点,就是随手指两个看顺眼的一屋住着去:“你!你和那个谁去住一屋!咱们现在是在别人家的屋檐下,少给人添麻烦,要知情识趣!”
看着章渔歌过来,又指着她:“你!你跟祝英台住一屋去!”
章渔歌:“?”
看到祝英台向她招手,章渔歌点头:“好的,夫子。”
等都安排好,章渔歌抱着自己的被褥进来,就见祝英台坐在窗前,双手撑着下巴,时不时的露出痴痴的笑。
听到动静回头,忙站了起来与她接过行李,“这一趟幸好有你和马兄,好在那毛家的人没动咱们的行李,要不然又要花一笔钱。”
她现在不是从前那个不知世事的大小姐了,知道山伯是如何辛苦挣钱之后,也知道了普通人是如何为生活忙的,说不上能省则省,但不该浪费的就绝不会浪费。
听到钱字,章渔歌有些恍惚,地一怎么到了月湖书院就不回来了呢?
这货该不会是不想给她上供了吧?
摇头散去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问祝英台:“我在找人的时候险些遭了赵达的暗算,后来就见到了韩夫子和马兄,也不知你和梁兄那里如何了?没遇到什么事儿吧?”
祝英台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去找山伯的时候,恰好见他与人争执落入了浴桶之中,虽身上穿了衣衫,可难免湿了。又因地上滑,拉他的时候我也不小心栽了进去,后来……”
“我也不知山伯是否觉察到我身份有异。”她低着头,声音小小的,有些想对方知道,有些又不想对方知道。
原本吧,身份没有显露异常的时候,她心中亲近山伯,便想日日与他在一块儿,即便是住在一屋,除了偶尔羞涩一些,也不会有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