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可可的话,却反而叫苏雪晴皱起了眉头。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才结婚那段时间,姜可可也会这样等着她回家,不过如今他们
平时这个时间,姜可可早就回房睡了,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随手脱下西装,我正梳着头,没有立刻搭理他。
拜他所赐,我现在腰还疼着呢。
在这篇豪门文里,我是对他一见钟情,见色起意,逼他跟我联姻的恶毒女配。
婚后两年,我们还是不太熟,几乎不交流。
但是夫妻的义务倒是没少做。
大抵是对我有恨,他有欲望就会肆无忌惮地拿我泄。
而且花样很多,动作粗鲁,喜欢各种上不得台面的道具。
我承受不住求饶的时候,他眼里没有半点怜惜,甚至边弄边嘲讽我。
“你逼我娶你的时候,就该想到会这样。”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们结婚了两年,就做恨了两年。
但我知道,在他心里,有个碰都不敢碰的白月光。
秦司宴的性和爱,是分开的。
被满足,又永不餍足。
秦司宴忽然捧起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问了一句:“你哭过?谁欺负你了?”
系统尖叫出声:【宿主,你上场戏的眼泪怎么还没有擦干净啊?】
对于这种突情况,我反应淡定:“谁敢?”
秦司宴沉默几秒,忽然嗤笑出声:“也是,你这么蛮横,谁敢欺负你。”
“你啊……”
我顺势环住了他的脖子,吻了吻他。
秦司宴眼中染上欲色,并没有回吻我。
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低头笑了笑:“怎么?昨晚没满足你,又想要了?”
我睡衣的扣子被他解开。
我蹙眉,推开他:“现在是白天。”
他不理,直接将我压在卧室的沙上。
一个小时后,我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沙上。
今早的澡算是白洗了。
他把自己的衣服盖在我身上,拍了拍我的屁股:“行了,自己玩去吧!”
然后,他自己神清气爽去浴室洗澡了。
过了一会儿,秦司宴的手机响了。
系统提醒我:“宿主,接电话,恶毒女配欺负小白花的剧情点开始了。”
我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用满是咬痕的胳膊去摸放在秦司宴衣服口袋里的手机,按了接听键。
对面是青涩的女声,声音还带着哭腔。
“司宴,我们一起收养的小狗刚刚玩着玩着忽然吐血了,我好怕,我该怎么办啊?”
很好,到我表演了。
我捏了捏眉心,语气刻薄:“真好笑,你的狗生病了给我老公打电话干嘛?他是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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