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琴酒无视了安室透的挑衅,"如果你是老鼠,那我这可不叫失礼。"
他的目光幽深,碧绿色的眸子染上了大型猫科动物捕猎时的兴奋,仿佛一瞬间锁定了自己的猎物。只见他的嘴角缓缓向上勾起弧度,可他的声音却低沉地仿佛恶魔耳语。
"---叫精准捕鼠。"
"这是独属于琴酒的黑色幽默吗?"安室透扭头看向贝尔摩德,语气好奇。
贝尔摩德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做出评价,"噗嗤,大概是吧。"
哐当---
是琴酒用力地甩上了盒子的声音。
那个盒子,安室透在对方一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一手拿灯照着自己,另一只手单手打开盒子取出药剂最后再甩上盒子——或许琴酒还需要第三只手?
"啊,抱歉哦,差点忘了我也是审问官之一了,我这就来帮你分担哦g。"
贝尔摩德毫无诚意的道歉声落在了两人的耳边。接着她从琴酒手里接过了那支绿色的药剂,从被甩上的盒子里取出针管缓缓抽出药剂,笑眯眯地看着被困在椅子上的‘待宰羔羊’安室透。
"这是组织最新研究出来的吐真剂。"贝尔摩德甚至好心给波本解释道,"听研究它的人说,这一支的剂量足够让一个经受过训练的成年男性如吐糖豆般全部从实招来。"
安室透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琴酒很好地捕捉到了这一眼。
"看来你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吧,波本。"琴酒大敞着腿坐在审讯室里唯一空着的那个椅子上。
贝尔摩德直接翻了个白眼。
琴酒这副‘我是大爷不需要动手’的样子,真的很欠打。
不过想到某个还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贝尔摩德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这样也是好事,起码她下手有分寸。
honey,要记得你欠了我一个人情哦。
随着贝尔摩德的缓缓靠近,安室透的心跳宛如鼓点。他能感受到贝尔摩德将针里的药剂推入自己体内的感觉,是一股冰凉的,却又带着让人狂躁的液体。
一开始安室透还没什么反应,但是很快他的大脑开始变得迷乱,那张勾的无数女人心动的俊脸几乎皱成了一团。额头的汗一层又一层,最后一滴接着一滴全部落在了审讯椅的挡板上。
哐当---
药剂的副作用让安室透不自觉用力锤了一下桌子,原本红润的薄唇此刻变得苍白无比,下唇处甚至被他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琴酒寻思药效应该差不多,他这才开始慢慢询问。
"你叫什么。"
安室透的反应比平常慢了不少。他在听到琴酒的话后还反应了片刻,随后目光呆滞地看向琴酒,缓缓出声,"安室透。"
"性别。"
"男。"
"代号。"
"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