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六仓皇逃窜时撞翻的药杵还横在门槛,此刻却突然浮起细密的霜花,那霜花晶莹剔透,散发着寒冷的气息,霜花的寒冷气息扑面而来,让我打了个寒颤。
墨六逃离后,我稍稍放松了下来,靠在墙边,深吸了一口气。但墨六虽然逃离了,但我心中的不安却没有消散。我总觉得刚刚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个密室似乎还隐藏着更大的危险。我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突然,一丝细微的寒意从我的脚底窜了上来。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寒冷,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逼近。
密室里的温度似乎也在逐渐下降,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我心中一惊,意识到有更强大的危险即将来临。
当竹帘被夜风掀起第三下时,我嗅到了李老药鼎特有的腐骨草腥气——那老东西竟把本命法宝的气息炼进了血肉,腐骨草腥气刺鼻难闻,让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别动。"小光突然化作银丝缠住我的脚踝,"他在用元婴神识扫视。"
青砖缝隙里钻出暗红色的血藤,那血藤如蛇一般蜿蜒而出,散发着一股血腥的味道,血藤钻出时,发出沙沙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屏息感受着至尊骨的震颤频率,发现那些游走的金丝正在皮下编织某种倒逆的经脉回路,我能感觉到那金丝在皮下穿梭的奇妙感觉,金丝在皮下穿梭时,带来一种微微的刺痛感。
当第一根藤须触到药炉残骸时,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声正在坍缩成细小的漩涡,那心跳声越来越微弱,心跳声
;的微弱让我感到一阵恐慌。
李老枯槁的手掌按在石门上的刹那,密室温度骤降七分,那寒冷的感觉如冰刀般割在脸上,寒冷的感觉让我的脸瞬间变得麻木。
他腰间悬挂的十二枚人面铜铃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那声音凄厉而又恐怖,元婴威压碾得墙皮簌簌剥落,婴儿啼哭般的声响在密室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我盯着他后颈蠕动的蛊虫,那是用墨家子弟精血喂养的窥心蛊,那蛊虫的蠕动让人感到恶心,蛊虫的蠕动让人头皮发麻。
"奇怪。。。。。。"他袖中飞出七颗幽绿鬼火,照亮了我方才捣药的石臼,那鬼火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阴森恐怖,幽绿鬼火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
其中一颗鬼火突然爆开,溅落的磷粉在虚空勾勒出我三息前呼吸的轮廓。
至尊骨猛然收缩,那些金丝突然拧成夔龙衔尾的图腾,将残存的气息吞吃得一干二净。
小光的银丝勒进我腕间血肉:"他在用溯光术!"
李老枯瘦的指尖已按在铜镜边缘,镜面泛起血浪般的波纹。
我认得这是墨家禁术"照影追魂",三年前他们就是用这招挖了二叔的灵根。
当镜中浮现模糊人影时,至尊骨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那些金丝正在强行改写我的命格轨迹,撕裂般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噗!"铜镜突然炸开蛛网状裂痕,李老踉跄后退半步,嘴角溢出的黑血染脏了花白胡须。
我盯着镜中那片虚无的黑暗,恍然意识到至尊骨吞噬的不只是气息,连天机推演都能搅成混沌。
药鼎腥气突然暴涨,那股腥气刺鼻难闻,药鼎腥气的暴涨让我几乎窒息。
李老袖中窜出三条碧眼蜈蚣,它们额头的复眼竟是用墨家子弟的眼球炼制,那蜈蚣爬行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蜈蚣爬行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让人的神经紧绷起来。
当这些毒虫爬过我藏身的墙角时,至尊骨的金丝突然刺破皮肤,在虚空织就细密的罗网。
蜈蚣们突然发狂般互相撕咬,毒液将青砖腐蚀出焦黑的孔洞。
"难道真是错觉。。。。。。"他抹去嘴角血迹的姿势像极了受伤的豺狼,枯指突然插进自己左眼窝。
当那颗血淋淋的眼球被捏爆时,泼洒的血雾竟在空中凝成窥天镜的虚影。
我感觉到小光的银丝在颤抖,她发间的铃铛已经哑了声响。
至尊骨在这时发出龙吟,不是先前琴弦般的清越,而是混着洪荒戾气的嘶吼,那声音震得密室都在颤抖,龙吟声在密室中回荡,仿佛要将整个密室撕裂。
那些游走的金丝突然暴起,在我周身三寸结成茧状结界。
李老的血镜堪堪照到此处,镜面却映出漫天星斗坠落的幻象——那分明是太初灵液残留的道韵。
"宿主,签到!"小光突然在我识海尖叫。
隐匿状态下的神识竟比往常敏锐十倍,我"看"见系统光幕在虚空泛起涟漪。
当指尖触到"绝境防护阵图"的刹那,八百道阵纹如活鱼般涌入识海。
李老正在用断指在墙面刻画献祭阵,他脊背上凸起的蛊虫已经长成拳头大小。
我分出一缕神识牵引地脉,这阵法是借助地脉的力量来运转的,能与至尊骨的金丝相互配合,形成一个强大的防护网。
药渣堆里未燃尽的龙血砂开始发烫,墨六遗落的佩剑自动裂成七十二枚阵钉。
当李老咬破舌尖喷出本命精血时,我袖中暗藏的七杀签正好落成天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