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蚊子,我拍了下,没拍到。”
南月若有所思,“这亭子有些封闭,可能泛潮,所以有蚊子。”
说完,她冲伊幸认真说道:
“小新,确实该沉稳些哦,差点把妈妈弄伤了。”
“南姨说得对。”
少年一脸虚心受教的表情,甚至脸色都羞惭得红了一片,南月见此满意颔首。
“妈,您就原谅我吧,对不起嘛~”
伊幸往前深顶两下,视线往下一扫,激情的场面差点使他精关失守。
就在这种能听到南姨的呼吸声,问到那股似曾相识的香气的距离中,只隔一层薄薄的木板。
身为人妻的妈妈,双乳挤压在木板上,摊开成两团肉饼,雪肌上沁出豆大的香汗,沿着优美的脊线在尾椎骨处汇成小河,更热火的是他身下的那对雪白的大屁股,只消他沉腰一撞,湿滑肌肤上的汗水便如鼓面的水珠般,震颤弹起,继而飞溅。
“原,原谅你啦,啊~”
南月听到伊幸拍蚊子的声音,以及陈娜婉转悠扬的尾音,素净的鹅蛋脸蓦地一红。
【怎么能想到那方面去呢,真是太不该了。】
将奇怪的想法驱逐出脑海,内心暗自告罪,她顿了顿,提出告辞:
“老徐还在海滩边等我,我先去了。这地方既然蚊子多,还是赶紧离开吧。”
“嗯嗯,南姨再见。”
“再……见。”
陈娜有气无力的附和一声。
南月转身离去,恍惚间能听到小新的声音:“妈,蚊子好多。”
“啪啪啪~”
回头望去,母子俩都消失在隔板处了,想必已经离开。
“舒服吗?告诉我,妈妈。”
凉亭长凳上,稚嫩少年虎踞而蹲,腰胯自九天而下,身下美妇的粉胯间,顿时响起砸年糕似的闷响,可见其势之猛。
“啊~舒,舒服~嗯~?”
陈娜已经陷入狂乱状态,长凳不宽,跌落的危机感使她下身阵阵紧缩,双手无措地在空中挥舞。
“回去后给我肏吗?”
“哼~?”
激烈的性爱涤荡着她的灵魂,在世俗压力的壁垒上砸出缺口。种付位的交合,自己的身躯似乎被爱儿寸寸侵占,不,不仅是身体,还有大脑。
陈娜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理智随儿子的大鸡巴的撞击渐渐远去。
“给,妈妈给你肏~啊昂~”
伊幸欣喜不已,却深知此刻的承诺不能轻信,他放慢凿弄的速度,改为轻抽慢插。陈娜终于缓了口气,失神边缘的意识也趋于稳定。
“妈——”
“嗯?”
以手覆额的陈娜心跳逐渐平缓,呼吸也变得轻浅。
“您是我的新娘吧?”
“……”
陈娜支吾不言。
“我就知道您喜欢翻脸不认账。那女朋友总算吧。”
“我,我是你妈。”
她鼓起勇气,气势却被压倒,声音都显得弱弱。
“哼。”
男孩不满地怒哼一声,耻骨狠狠撞击肥软的阴阜,肿胀的龟头抵住子宫口研磨。
“哼~?”
一如之前,酸麻难忍的妈妈立刻将丰腴的双腿缠了上来。
“行,是我妈,那我妈是好妈妈还是坏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