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妈,最爱你了~啵~”
朝母亲飞吻一个,男孩自得地向小脸红红的御姐挑了挑眉,这下不敢再戏弄我了吧?
酒徳麻衣羞怯地避开他的视线,心中暗暗想:“原来小新喜欢脚吗?”
经过这出美丽的误会后,饭桌上没有再起波澜,用完餐,酒徳麻衣就拉着男孩心爱的妈妈离开了酒店。
落得个只身空荡荡的伊幸顿时觉得无事可做,无聊的他捡起一枚扁平的石块,“噌”“噌”“噌”“噌”“咚”,石如飞盘,轻点水面,跳跃四下,方才扑通一声沉下。
分明公共海滩上人影随处可见,但酒店的私家海滩,却是独享宁静。
沙质细腻,水清浪宁,这般奢侈的浪漫,深谙浪费之理。
沙滩名义上不可能属于私人,但实际上呢?
就如他最最亲爱的妈妈,名义上是爸爸的妻子,实际上,那双饱满丰盈的胸脯,雪白软腻的肉臀上是他的手印,精致如雕刻的锁骨上留下的是他的吻痕,隐秘的子宫里装满了他的精种。
少年深邃的眸子凝望向空无一人的海面,手腕一振,又是一枚石块飞旋而出,如达摩一苇渡江,踩着水面跃出视界。
沉凝一笑,拍了拍手,返回客房。
伊幸向来以为自己是喜静的性子,耐得住寂寞是他引以为豪的。
可不知何时,回过头来,他的身边好像开满的桃花。
枯萎的荒原焕发了勃勃生机,他自以为的喜静,不过是迫不得已,他爱这些花儿的娇艳多姿,希望她们能常伴,不致使他回到孤单落寞的境地,为此,少年渐渐有了付出一切的决心。
……
睡过回笼觉,又拿杂志挨过无趣的时间,正当晌午,二女才回到别墅。
听到前厅有响动,伊幸精神一振,趿拉着拖鞋就冲了出去。
“妈妈,你们回……”
依旧是熟悉的T恤牛仔裤,母亲的发型却大变了个样。
中分式的空气刘海分立两侧,稍稍露出光洁细腻的香额。
耳际的长发分出一绺自耳前而下,轻盈如弱柳扶风,耳后的乌发盘成妇人发髻,将晶莹玉嫩的耳朵露出,扇贝吊坠轻盈晃动,宛若抚在少年的心头。
“怎么?看呆了?”
陈娜羞涩地梳拢耳畔发丝,玉颌一点美人痣散发出摄人心魄的熟美风情,纵使天生丽质难自弃,但造型的改变,为她添上了优雅的东方美母的韵味。
她很满意儿子的表情,也不枉费花了这番心思。
“可不是?小色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酒徳麻衣故意用酸酸的语气暗捧未来“婆婆”,见陈娜唇角抑制不住的笑容,自以为得计的她也高兴起来。
“妈妈!您太漂亮啦!”
伊幸冲了过来,抱住母亲的腰撒娇。
“那妈妈之前难道不漂亮?”
“都漂亮!但现在更漂亮!”
男孩从母亲的胸脯间扬起小脸,眼中绽放着惊艳的喜爱。
“哼~就你嘴甜。”
将儿子的小嘴捏成鸭子状,陈娜娇笑道:
“多亏了你麻衣姐,要不是她劝我,我怕是一时也转不过弯来。”
“姐,谢谢你!”
伊幸心情好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省略到姓名,男孩下意识的选择总会不经意勾动女人的心思。
“唉呀,你们母子俩太夸张了。”
面对二人郑重的道谢,酒徳麻衣有点不好意思,“娜姐本来就是要学习服装设计的,接触时尚是早晚的事情。我也不过提了一嘴,能够转变思维还是你妈妈自己的功劳。”
陈娜虽然怀揣着成为设计师的梦想,但到底因为长期拮据的家境养成的节俭习惯,和如今纸醉金迷的时尚界格格不入。
时尚,一时所尚,归根到底是资本所崇尚的。
灯红酒绿,香车美人,盖莫如是。
若想要涉足其中,不说自身要沾染铜臭,至少得了解满身铜臭之人的心思,这才是立身之本,无可指摘。
再说了,以前不好打扮,是没有必要,如今有了欣赏她的人,能让他更迷恋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陈娜心中尚有隐忧,除了年华易逝的紧迫,还有纪澜步步紧逼造成的危机感,那个女人对小新的想法实在污浊,现在又占了“干妈”的名分,实乃大敌!
“好吧,别抱了,不是说要游泳吗?”
摸摸儿子的脑袋,陈娜朝房间走去。
“对,差点忘了,都怪妈妈太迷人了,红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