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从屋顶的缺口处成串滴落,阳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淫贼,你可知我是谁?”女人仰躺着,没有看我。她的声音比昨夜大多了,听得出清亮干脆的音色。
“嗯?”我挣扎着起身,尽可能忽略女人的眼神,把她的脸摆正。
还是好好看。
我在心底感慨。
她的脸即使凑到近处观察也找不到什么瑕疵,白净脸颊上别说粉刺,连个大点的毛孔都找不到。
本来还算端庄温和的五官配上那对掺杂极深红色的眼睛突然变得冷漠,这种神态放在别人脸上可能会被诟病臭脸,可是她实在是太美了。
这种人如果放在互联网上开个直播,恐怕什么都不用干就会有许多瑟批争着过来当狗。
“不太认识。”我想了想,还是开口回答。一直不说话也不是个事。
“不认识算了。”女人道。
欸?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我以为她起码会甩出点前因后果,没想到这么反套路。
“你这畜生,夺我处子之身,我现在功力受损,恢复之后必定取你性命。野种,识相点最好滚开,否则我要你好看……你能不能别摸我胸?”说到最后一句,女人提高了声音,但随后就微微喘息起来。
我把手往下压一压,感受到她胸腔里的心跳异常缓慢。
“你想逼我杀了你。”我挠挠头说。
她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此时出口威胁要么是实在太蠢,要么就是真不想活了。
她没有说话,看神色是默认了。
“能说说吗?你是谁,怎么搞成这样。”我多少有点好奇,这女人的处女碰上我的处男,多少算是有缘。
她不说话,依旧像个娃娃般随意躺着。
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神光低颓,昨夜那股锐利也愈显萎靡。
我有点可怜她,但小头又兴奋地翘了起来,尽管脑后还隐隐作痛。
已经是恶人了,不如贯彻到底。
我狠狠心,再次抬起女人娇柔的长腿,把硬挺的阳物在她穴口摩擦。
试着插入,可惜阴道里已然变得又紧又干,拉扯着龟头有点痛。
于是我俯下身去,一手抓住乳房轻轻揉捏,再次吻上她丰润嘴唇,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成熟的强奸犯了。
“你——”她睁大眼睛,神色里同时包含愤怒和无奈的意味。在我自认为温柔的爱抚下,她究竟还是湿了。
“嗯嗯……”我含着她的舌头,一边蹭着她的鼻头一边重复抽插。
这女人的身体绝对有问题,几乎要把我给黏在上面。
真的好爽啊,嘴里有柔软唇舌,手里有丰满的乳肉,牛牛还深入一条湿润温暖的阴道,如此享受,就算被杀也值回票价了。
她的两只脚在身侧一摇一摇,我这次比昨夜坚持的更久,我抽插了一会,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将她翻过身来。
她全身最有力的地方恐怕只剩下阴道内壁,其余地方柔软滑嫩任人欺辱。
从背后看不到她的俏丽脸颊,征服感却翻倍膨胀。
她的胸部大小相当夸张,即使面朝下趴着也能露出少许侧乳。
往下看去,纤细腰肢连接着形状完美的翘臀,臀肉向内收紧卷曲成蜜桃状,股沟和肛门周围粉嫩无一根毛发。
还真就那个干净又卫生,我戳戳她的菊门,那里颤抖半天才微微收缩一下,看来这女人已虚弱到接近瘫痪。
我舔着她的肩胛奋力抽送,感受着弹性十足的肉臀一下一下在我的小腹上弹动。
尾椎处一阵酸麻,我紧紧贴住她,又噗呲噗呲喷射起来,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泰迪。
射了个爽,我拔出阳物,把脸埋进她的股沟,好好满足一下对于大屁股的欲望。
那里沾染了一些灰尘,但并无大碍,反正我身上也不干净,没必要挑拣这些有的没的。
她的臀部弹性十足,带着刚刚交合而留下的淫靡气味。
而即便如此,我还是能闻见那股淡淡的檀木香气。
舌头闲着也是闲着,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一边舔了舔她的菊门。
嗯,一点异味都没有。
“你……”她语带惊愕,想必对现代人的变态还没有多少概念。
日上三竿,我已有些饿了。
女人还没有要说点什么的意思,呆在这一直超批也不是个事。
我最后捏两把她的乳房,准备出门觅食了。
她根本不看我,好像已经绝望。
我把她拦腰抱起,还是放回神像之后,并盖上那条破旧的草席,虽然其下浮凸玲珑一看便知不对,多少带点自欺欺人的意味。
离开破庙,走在泥泞的山路上被风一吹,我那热烘烘的脑子才堪堪冷静下来,随即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