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砚,你妈知道你里外不一吗?”
“知道。”
“央央,你外婆知道你勾。引你的姑姑吗?”
“不知道。”
秦央扬起下颚,刚想嘲讽两句,秦时砚低头吻上她的唇角,堵住了那些不好听的话。
夜深人静,卧房的灯十分明亮,给人一种白天的恍惚感。
秦时砚吻过她,看着她羞红的面孔:“去游泳?”
“你疯了,我腰疼,睡觉。”秦央觉得她太过猖狂了,尤其是今天收了沈女士的见面礼后,秦时砚将她的伪装彻底撕开。
装都不装了。
她深深叹气,秦时砚莫名好笑:“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我在想,我的债务什么时候可以收回来。我觉得收不回来了。”秦央睨她一眼,挑衅般仰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斯文败类。”
秦时砚浅笑,眸色水润,她没有反击,而是伸手,慢慢地将秦央身上的睡裙脱下来。
“你生气了,说你一句斯文败类就来报复我。”秦央无所畏惧的反抗,甚至言语攻击:“你看看你,你这么易怒,以前的你怎么都不会生气的。秦时砚……”
嘴巴被堵住了,抗议的机会也被剥夺。
秦央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以眼神来显示自己的不满,甚至,秦时砚还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句话:我会还回来的。
典型的灰太狼小狼。
“我不喜欢你这种眼神看着我。”秦时砚说完,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咬,细碎的吻往落下,让秦央羞耻不已。
“我就咬你脖子而已,你咬那里,过分……”秦央不满地抗议,话音落地,那人以手覆盖另外一边,将心底压制的羞耻挑了出来,一瞬间,她彻底不说话,唇角紧抿,不肯将羞人的低语吐露出来。
……
再度醒来的时候,腰疼作祟,翻了个身子,继续睡。
秦央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磨磨蹭蹭起来,简单洗漱,走下楼,迎面看到沈洛依的保姆,“央央醒了,想吃什么,我熬了粥,随便吃一点,中午再好好吃。”
“好。”秦央答应下来。
吃了粥,她在客厅里坐下来,见没人,又躺下来,刚躺下没多久,玄关处传来声音,吓得她忙坐好。
“阿砚,你怎么回来了?”保姆探头看向玄关处,“中午在家吃饭吗?”
秦时砚从公司回来的,正好回来吃午饭,午饭后去总公司,下午去厂里看看。
她的行程安排得满,争取晚上早点回来。
“我给你拿了些礼品回来,你到时给周女士带过去,还有一份是给外婆的,你到时也带过去。”
秦时砚一面嘱咐一面去洗手,回来的时候,人又躺在沙发上。
“腰疼?”秦时砚疑惑地问一句。
她将秦央弄过来的原因是这里一日三餐有人做,不用吃外卖,而且还有人盯着她吃饭。
秦央没吭声,她走过去将人扶着坐起来,“我和周女士说过,下午你过去,我让司机送你,她会等你的。”
“秦时砚,你怎么唠唠叨叨。”秦央觉得她越来越像老奶奶,一天到晚,叨叨不停。
秦央说完,秦时砚在她腰间掐了掐:“你还顶嘴了。”
秦央瞥她一眼,“我们是平等的。”
“是吗?你昨晚可喊了好多声小姑姑。”
秦央:“……”
秦央理屈,拿起手机去翻微博,刚看一眼,秦时砚就拿走了,在她手指上套了个戒指。
看着中指上的戒指,秦央冷笑:“我们订婚了吗?”
“你可以不要的。”秦时砚嘴角轻轻上扬,心情还算可以,暖光落在她的脸上,透着几分青春。
秦央撇撇嘴,没有拒绝,说:“你别戴了,万一扒出来是对戒,又得惹麻烦。”
“你妈已经缴械投降了,你还怕什么?”秦时砚觉得她多愁善感,说着,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抚摸戒指,“央央,你不是以前无所畏惧的秦央了。”
以前的秦央无拘无束,裴云霁骂一句,她敢顶三句,仗着父母的宠爱,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事情。
尤其是秦时砚刚答应她交往的时候,她的每一天都活在幸福中。
她觉得她自己就是神佛眷顾的人,要什么给什么。
那夜过后,她知道亲生父母死了,天塌了,无人再给她撑腰,她从天堂落入地狱之间。
秦央听着她毫无廉耻的话,伸手去掐她,刚伸手就被按住,按倒在沙发上,秦时砚蛊惑她:“去领证,好不好?”
“不好。”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秦时砚还是使用老一套办法,蛊惑、哄骗。秦央背后靠着柔软的沙发,从她的脚步去看,恰好见到秦时砚下颚,高领衬衫将自己的脖子围得严严实实。
清冷的人透着几丝威仪,仿若回到了从前,秦央最喜欢她这一面,明知她是故意的,自己还是忍不住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