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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第2页）

清丽出尘的脸庞上面仿佛覆上一层冷霜，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任何起伏来。

李珺（字挽歌）“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管用了吗？”

金光瑶看着她，眸子里满是真诚，无半分虚假。

金光瑶“我知道不管用，但是我还要和你说一句，对不起。”

李挽歌的眸子里满是薄凉，是她这半生颠簸的冷漠，强忍心中巨大的悲哀和委屈，她淡淡启唇。

李珺（字挽歌）“金光瑶，你毁了我，你和成诺毁了我。”

金光瑶凄惨一笑。

金光瑶“是我。”

他对上面前女子冷淡的眸子，触目惊心，只因这比他在不夜天内城见到的还有平静。

金光瑶“抱歉。”

李挽歌没说，只是至今冷暖自知。

温若寒毁了我的家，你毁了我。

而你们，都是仙督。

挫败

金光瑶脸色惨白，看着李挽歌那张清冷的俏脸，心里的空缺全部都被敬重和愧疚填满，但也绝非只是她一人而已。

金光瑶“流照君，我情非得已，我也不想伤你。”

我不想伤你的，不想伤你这个在不夜天内城饱受折磨的表小姐，不想伤你在百家面前高傲冷艳的李二小姐。

李珺（字挽歌）“你做都做了，不论什么原因，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李挽歌看着那双盛满泪水的眼睛，心里闪过一丝恻隐，但也只是一瞬，金光瑶的所作所为已非她一人可言断其是非了，业已非她一人之仇也，她说的也不算。

可即便是只她一人，哪怕是生死相连，她也绝对不会放过金光瑶。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没有半分缓和，反而更加冷厉，淡淡地道。

言已至此，没有转圜的必要。金光瑶知道自己要是不走，会是怎样屈辱的结果，心里越发恐惧，他想活着，却不想再似从前那般了。

他抬头恳求着，声音哽咽而又凄凉。

金光瑶“我求你，放过我吧，看在情蛊的份上就放过我吧，我去东瀛，由他们护着，绝对没有性命之忧，不会伤到你的，也不会再回来了。”

相比之下，李挽歌显得格外平静。

她低头看着金光瑶的双眼，面无表情，浑身也没有什么迫人的冷冽气势，只是淡淡的，那是一个贵女该有的平静，看着金光瑶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李珺（字挽歌）“若射日之征后你认祖归宗，同我说这些，你未必不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