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没有六欲,虽也有人自愿结为道侣或是双修追求快乐,但是谢珩洁身自好冰清玉洁,得道之后从未有自渎的
行为。
他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敏感,敏感得近乎□□。
还是在小白的面前。
他几乎不敢对上小白的眼睛,只好紧紧闭上双睫,咬住牙关,雪白的腮部因为用力而细微地发着抖,沾着泪水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师月白抱着他,垂下头,认真地亲着他的眼皮,小心翼翼而又虔诚地把上面的水光一点一点蹭干净。
这倒不像是心魔,反倒像是真正的小白会做的事。
谢珩心里霎时变得柔软起来,若非双手被缚,他也好想去亲一亲小白。
她是怎么一路找来魔界的,他留下的幻境那样牢固,她是怎么打破结界出来的。魔界的路那样难行,她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却在这时,有些冰凉的手指贴上了他的皮肤。
谢珩几乎下意识就打了个寒噤,尽管那是质地极为柔软的红绸,但是意识到师月白要做什么的时候谢珩还是害怕极了。
“不要小白,不要”
“不可以的,师尊乖一点,”师月白似乎很有耐心,话也说的冠冕堂皇,“要节制一点,不然对身体不好。”
红绸最终还是被轻柔地打成了结,师月白有些冰凉的手指探向了他的身后,谢珩猛地缩起了背,双眼被迫睁开,对上了师月白清明的双眼。
尽管心理上并非无法接受,但是面对小白那双清明的,毫无情欲的眼睛时,谢珩还是觉得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双手被缚,无从抵抗,就算想要收拢双腿,气力也早已被师月白操控的灵植一并束缚了起来,只能浑身瘫软地任她作为。
太超过了被小白做这样的事。
谢珩咬着衣摆,无法控制地泄出了低沉的气音,师月白似乎喜欢极了这样的声音,手指好奇地游走,就像是纯真的孩童在探索自己最喜欢的八音盒,认真思索着要怎样才能让之持续地演奏出好听的乐曲。
谢珩则是已经近乎崩溃了。
“小白,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可是师尊不是说了,不想要在这里吗?”
谢珩在那样的情况下,哪里还记得这里是哪里自己说过什么话,无论师月白说什么,都只是胡乱地点头摇头,两腮脱了力,一直咬着的衣摆也垂落了下来。
师月白温柔地擦了擦他的嘴角,似乎有些嗔怪地说:“师尊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对,对不起”谢珩急于求得解脱,下意识地就道了歉。
“没关系的,”师月白大发慈悲地没有怪罪,“但是刚刚我问师尊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师尊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啊。”
她的手指还在作乱,谢珩几乎已经失了神智,只是含含糊糊地一会儿求她慢一点一会儿求她不要。
“师尊真可爱,”师月白怜爱地亲了亲他,捉了手腕把他半抱在怀里,“那就不在这里。”
手指抽了出来,月光被手指遮住,在谢珩洁白赤裸的小腹投下一道细长的阴影。
“师尊刚刚怎么那样倒像是舍不得我一样。”
初尝情欲的仙人靠在她怀里,感到一丝空虚和茫然。直到什么东西很快取代了师月白的手指。
谢珩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未知总是会让人有些害怕的,他紧张地盘问,却没有得到回应。直到师月白抱着他站了起来,身下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
是
谢珩被师月白半抱在怀中,不知道她要带自己去哪里,一时有些茫然。一袭白衣虽然好好地穿在身上,却因为紧束着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让师月白看了只觉得更加情色。
等她走到魔界第八重的时候,谢珩已经被刺激的快晕了过去。
师月白停在外面看上去最富丽堂皇的娼寮门前,她身上的魔气强大逼人,就算第八重的小妖不知道天魔为何物,这也令他们心生畏惧。
何况她怀里又抱了一个几乎已经快要被玩昏过去的,如霜似雪的仙人,几个迎来送往的小妖倌都知来者不善,相互推拒几番,谁也不愿意招待她,最终被选中的那个也是迟疑了良久才迎了上去。
“客官是要”
“要一间上房。”几颗灵石被丢到了他的面前,就算这是在这个魔界最好的娼寮,也称得上也远超所值。
“只要一间上房么?”小倌劫后余生般地又确认了一遍。
师月白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小妖很快就噤若寒蝉地闭了嘴。
“上房是吗,哦哦好的好的,”小妖殷勤地领着师月白往里走,“东西都是全的,如果您还有需要,再找我就好。”
第60章谢珩腰身一颤,雪白的颈子扬了起来小……
那小倌领着师月白上楼时,她转头一看,看见半空之中,供美貌魔姬起舞的红绸软台。
小倌与那起舞的魔姬交好,看着师月白赤裸裸的眼神,不禁为她暗叫不好。
“大人,”小倌根本不敢看师月白的眼睛,“给您准备的厢房就在前面了不走吗?”
“不走了,”又有几块灵石被抛至小倌脚边,“我要包场,这些够了吗。”
一块灵石,在人界可抵三十两银子,魔界物资奇缺,更多的是以物换物,灵石的价值就更加水涨船高。
小倌吓得跪倒在地,这些大魔他心中有数,能修炼到如此境地的,无一不是心狠手辣穷凶极虐的。他还记得自己初到这里时,有一位从人界被掠来的姐姐,刚到这里第一天,就死在了一个魔气还不及眼前女子浓郁的魔头床上。
从他小时候到魔界第八重起,莺莺姑娘看似如高岭之花,实则却一直对他们这些孩子照顾有加,就算会惹怒这位贵客,他也不能让莺莺姑娘落入和那个姐姐一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