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绯烟顿时惊愤交加:“这是何人干的?!”
李问鹿呓语不清,埋在崔夫人丰饶的乳肉里缠绵。
“唉。”夏绯烟心中一叹,指尖在凹痕上摩挲,眼里尽是痛惜。
“只是个牙印罢了,有何担心的,又不是坏掉了。”崔夫人瞧着夏绯烟笑道。
“你懂什么。”夏绯烟白了崔夫人一眼,葱指挑起沉甸的玉袋,放在手心里轻握。
忽以檀口裹住半挺玉茎,舌尖扫过冠沟时垂眼瞧见那浅浅的牙印,心中愤懑,含的更深了。
“呃啊……”李问鹿畅快轻吟,将面前的一对桃乳含在口中。
夏绯烟舌尖抵着铃口吮吸时,轻轻揉捏白玉囊袋,
崔夫人趁机贴向后背,粉蕊贴着李问鹿脊背厮磨,玉股间清露已沾湿尾椎。
两具雪白躯体前后包夹着李问鹿,崔夫人咬着耳垂将舌头捅进耳孔,引着少年手掌探入纱衣裙底,濡湿花径缠上指节:“也替我们灭灭火吧。”
夏绯烟将抽搐的囊袋含进嘴里嘬出声响,一脸疼惜的向上望着李问鹿烧的通红的面颊,两腿拼在一起厮磨,点点淫汁从花谷滴落。
垂落的乌发扫过玉茎,朱唇含住冠头时舌尖卷过马眼。
两团雪乳压在李问鹿胯骨起伏,乳晕泛着熟透的樱桃色,随着吞吐动作在青筋脉络上来回碾磨,指尖趁机探入股缝,在会阴处按压揉弄。
“哈啊…”李问鹿气喘如波浪,迷糊之中只觉身子陷在云端。
夏绯烟嘬掉溢出的包皮细口的清露,轻咳一声,撑起身子,膝行着将花穴悬在玉茎上方三寸。
“啊…小鹿,让小姨也舒服一些…”夏绯烟黏腻清露顺着阴唇滴落,在龟头上聚成水珠。
纤腰如风中细柳左右款摆,让翕张的粉嫩穴口反复擦过冠沟。
每当柱身沾满花蜜,便用两指夹着茎体上下捋动,把晶亮液体抹匀每道凸起的血管。
崔夫人打趣道:“比我还着急。”
说着指甲从背后探出,在李问鹿胸膛打转,指尖叼起他乳首轻扯,脑袋从李问鹿腋下钻出来,舌尖绕着乳晕画圈时,玉足也从李问鹿腰两侧伸出来,足弓沿着玉茎轮廓上下摩挲,趾缝间渗出细汗在烛光里泛着晶亮。
夏绯烟正磨着嫩穴酥痒难耐,却碰上了崔夫人温润的玉足,伸手往足底嫩肉一掐,崔夫人娇哼一声,松开了足弓下的日眼针。
“来…小鹿,小姨要你进来…”夏绯烟吐气如兰,在李问鹿充满雾气的眼中,一声声低沉的“小姨”让夏绯烟如吹气在耳,酸痒不止。
屈指轻刮玉柱前端鼓胀的包皮褶皱,蔻丹染红的指甲在系带处打旋:“再、再多叫两声。”
“小姨…我好热…”李问鹿听话的呼应,周身热的发烫,崔夫人只觉得怀中一片暖意。
夏绯烟轻吟一声,指尖轻挑粉润皮褶,顶开紧裹的包膜。褪纱般的缓慢撕扯间,冠头如初绽的芍药般渗出清露,沾在指肚上曳出银丝。
崔夫人在上面瞧得仔细,催促道:“快将日眼针本像现出来,让我开开眼。”
夏绯烟在李问鹿轻皱眉头的喘息中,夹住半褪包皮的玉柱上下捋动。
没进的指尖随研磨动作在冠状沟剐蹭。
指尖忽掐住包皮系带向下一扯,再李问鹿的轻哼中,整根粉润冠头破茧而出,宛如蛹蜕,颤巍巍抵住她翕张的牡丹花口。
“瞧得见了!”崔夫人轻呼,一脸笑意的盯着粉润的冠头,正因包皮的紧固,边缘而微微发白。
那中央一道竖眼,深邃而窄嫩,却隐隐散发着炙热的气息。
夏绯烟掰开湿淋淋的贝肉,露出胭脂色膣腔正泌出花蜜,悬着雪臀用花蒂轻蹭冠头,每次划过马眼都带得李问鹿腰肢弹动。
包皮回缩时裹住半截茎身,又被她以指腹推着皮褶缓缓褪至低处。
夏绯烟沾了些许交合处的晶亮水光,又从口中裹出香蜜口涎,混着冠头渗出的清露抹满玉柱。
“来,小姨给你脱衣裳…啊~”
夏绯烟忽沉腰半寸,让回缩的包皮在膣口堆叠出褶皱,湿黏媚肉裹着半露的冠头进退研磨。
每次浅尝辄止的抽送,都带出咕啾水声与皮褶摩擦的细响。
“好烫…”夏绯烟仰颈咬住散落的青丝,指尖掐进自己腿根嫩肉。
花房深处涌出的蜜液浸透包皮,在冠沟积成小洼。
突然并指压住玉柱根部,看着被束缚的茎身在包皮下搏动,龟头涨成透亮的玛瑙红。
“唔啊…小姨,好舒服……”李问鹿只觉掉入了温泉,周身畅快。
夏绯烟并拢双腿夹住玉茎上下捋动,湿黏贝肉裹着茎身摩挲,包皮在腿根嫩肉间回缩又舒展。
交合处银丝缠连,每当包皮翻卷着裹回冠头,便带出细小水泡破裂的轻响。
“小姨…也是,但是、还要更舒服…”夏绯烟撑在李问鹿肩上,忽然掐住包皮系带向后轻扯,让紧绷的皮膜在膣口浅处来回刮蹭。
并指捏住半褪的冠头,借着滑腻花浆缓缓将其推入膣腔。包皮在入口处堆叠如莲瓣,随着腰肢沉落渐次舒展。
胸前汗珠滴在李问鹿腹前,夏绯烟雪臀忽沉下半寸,让裹着包皮的冠头挤开花径嫩环。
“啊~”“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从口中溢出畅吟,褶皱皮膜与翕张媚肉相贴,摩擦出咕啾水声。
湿黏膣肉绞着皮褶往深处吞吮,包皮在体温蒸腾下愈发透亮,隐约可见其下紫红茎身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