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香猴吹着口哨,手指对着几人小无赖勾了一勾。
“走!拿上那梯子!”王二愣子叫道,立刻冲到屋檐下去。
两个狗腿子也不再管苏柒了,跟着去追那准备逃跑的胖子。
苏柒忙合拢衣裳,蜷缩在原地,披散的发里眼睛瞧见那三人爬上屋顶,不一会就消失不见,这才慢慢爬起身来。
苏柒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拍打身上的灰尘,抹干脸上的泪水,低着头朝尽头走去。
王二愣子追到屋顶,瞧见那胖子灵活的跳跃在一排排篷房之上,有些惊讶,赶紧招呼狗腿子追上去,直到那胖子落入街中,几人气喘吁吁的来到高台上,东瞧西看,哪还见得那胖子身影,气的跺脚。
盗香猴拍着鼓鼓囊囊的腰包,胖乎乎的脸上肉抖个不停:“他娘的,还能有这收获,今儿算我爷爷我走大运,找老弟弄点好吃的吧。”
来到城外一座农庄外,盗香猴看着四下无人,这才一个闪身钻了进去,刚一进门,便听屋内唔呀婉转,声浪连连。
“他娘的,你是发春的公狗吗?”盗香猴一脚踢开门骂道。
窃玉猪停下耸动的细腰杆,转头笑道:“嗨,这小娘子一人在家,我怕她寂寞嘛。”
盗香猴走到那伏在床上瘫软如一团泥的女人前面,挑起下巴,秀发滑落,露出一副稚嫩青涩,朴实的农家少女的脸庞,只是此刻已是红霞飞面,眼含秋波。
盗香猴埋怨道:“不是说好了发泄去妓院嘛,采花的事咱们多久都没干了。”
“嗨。”窃玉猪拍了拍那结实的翘臀,身下的少女娇呼连连:“这小蹄子可骚了,变着法的勾引我。”说着托住少女下巴,抬起头来问道:“说,你是不是小淫娃,是不是就想要哥哥的鸡巴干你。”
少女挑着舌头:“啊…是,我是小淫娃…哼啊…,求…,求大鸡巴哥哥…干…”
“哈哈哈…”窃玉猪又握住少女蛮腰抽动起来,少女如逢甘霖,畅快的呼出声来。
窃玉猪一边抽查一遍说道:“你瞧,都说了是她自己凑上来的。再说了,我们现在哪有钱去妓院啊。”
盗香猴将钱袋子放在桌上,重重砸出声响:“你瞧,今天走大运了。”
窃玉猪耳朵伶俐,一听这重量就知道不少,乐道:“哟,从哪搞的那么多钱。”
盗香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与窃玉猪听,后者讶异道:“一个乞丐身上怎么有这么多钱?”
“我哪晓得。”盗香猴从钱袋里挑出两枚元宝,放在桌子上。
接着挥着手将窃玉猪从少女身上赶下来:“行了行了,别干了,她都快虚脱了。”
窃玉猪被大哥赶出少女穴中,啵的一声脆响,少女红肿的穴内激射出一股浆液,窃玉猪上下难耐:“诶诶诶,我,我还没射呢…”
盗香猴打断道:“射射射,你脑子里只有这个吗?发过誓不采花就不采花,你忘了那个女人了?”
窃玉猪语哽,只好叹气作罢。
“啊哈…啊?怎么…怎么不继续…”少女趴在床上,喘着香气问道。
盗香猴挠挠脑袋:“那啥,我们俩先走了,这两个元宝算赔不是了,你,你也不想嫁不出去吧,可,可别报官哦。”
说罢盗香猴慌张的带着窃玉猪赶紧溜出了房屋。
窃玉猪扣着衣服上的扣子,跟上盗香猴说道:“怎么样,花焰瑾往哪走了?”
“镇口有辆马车,是花焰瑾的那辆,先去看看开走没有。”
少女呼喊着两人,却无人回应,只好无力的靠在枕头上,眼神有些落寞的看着身下泥泞的一片,眼光瞟向桌上发着亮光的元宝,双膝逐渐并拢抵在胸前,脑袋埋在腿间,低声的啜泣起来。
花焰瑾和张逆复淡定的在客栈里喝着茶,小二远远坐在一边,愁眉苦脸,只因二人气场太足,过往行客都选择了过门而不进。
花焰瑾刮蹭着长长的指甲,修长的两腿交搭,白皙的干净秀足有节奏的挑起:“过了多久了。”
张逆复看了看天色:“快两个时辰了,这镇子走完也不至于这么久。”
花焰瑾眼神流转,起身道:“去看看。”
张逆复点点头,又扔给小二一锭银子:“算你的补偿。”
小二忙不迭接住,绽开笑脸:“唉哟谢谢客官,二位慢走!”
…………………
阴氏霹雳堂外,一位穿着雍容华丽的男子负手而立,看着残破不堪的匾额,问道:“有探查到危险吗?”
只听树间一声抖动,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士落在男人身旁,单膝跪地道:“禀皇上,堂内无危险。”
“嗯。”赵见真点点头,接着进入了荒败许久的房屋。
身后一名贴身太监弓着腰跟在后面,那死士已经悄然不见。
堂里灰尘朴朴,断壁残垣,蛛网四处可见,一副久无人居的模样。
“陛下,这里灰尘太大,虫蛛繁杂,还是早些出去吧。”贴身太监低声说道。
赵见真合起纸扇:“呵,区区虫蝥,能有金人可怖。”
说罢继续朝里走去,绕过倒塌的木柱和堆积的杂物,这才来到里堂,见到一处摆设整齐的香堂。
赵见真忙的走上前去:“哦?还有人供香。”
赵见真手指往桌面轻轻一扫,只有淡淡的一层灰,那香炉里的灰烬盛满了一半,两根燃尽的蜡烛后,供奉着一座无字的牌位。
“无字牌…”赵见真有些玩味的说道:“小李子,你说这供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