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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轮班守夜从今晚开始算(第1页)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株带着绿芽的焦木残骸,栽进了言命坛中央那片空旷的土地。

泥土的触感冰凉而潮湿,像极了我此刻复杂的心情。

“从此凡刻‘我想活着’者……”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有力,“需有人自愿为其守夜一更。不许代死,只许陪伴。”

话音刚落,四周便是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愣住了,显然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搞懵了。

我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这规矩,说白了就是鼓励大家互助,打破那种“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冷漠氛围。

但在这个时代,人们习惯了沉默和隐忍,谁又会愿意为了一个陌生人付出时间和精力呢?

然而,我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

仅仅过了一会儿,人群中便开始骚动起来。

“我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我年轻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差点就没挺过来。那时候,要不是邻居大婶日夜照顾我,我早就没命了。现在有人想活,我当然要帮一把!”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我也愿意!”一个年轻的姑娘站了出来,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显然是刚刚在石碑上刻下了自己的心声,“我……我之前一直觉得活着没意思,但看到大家都在努力,我也想试试!”

“算我一个!”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瓮声瓮气地说道,“俺虽然是个粗人,但也知道活着不容易。谁要是不想活了,俺就陪他唠嗑,唠到他想活为止!”

越来越多的人站了出来,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久违的希望和温暖。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里也充满了力量。

原来,只要有人愿意带头,希望的火种就能迅蔓延开来。

当晚,言命坛前灯火通明。

数十个百姓自地聚集在这里,他们有的默默地守护着那些在石碑上刻下心声的人,有的则轻声地安慰着那些还在犹豫和挣扎的人。

一个瘸腿的少年,拿着梆子,一下一下地敲打着。

“二更了,李婶还在写呢!”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仿佛在宣告着生命的顽强和不屈。

“三更了,张屠户哭完又刻了一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鼓励和支持。

不再是沉默压抑,而是有人听见的活着。

我站在远处,望着这充满生机和希望的一幕,心中感慨万千。

范景轩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

“你做到了。”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赞赏和骄傲。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那些为了活着而努力的人们。

第二天,范景轩便命人在宫中设立了“共语堂”,废除了那该死的缄口令,允许宫人们匿名投书诉苦。

小满抱着一摞摞的信笺,累得满头大汗。

“娘娘,这也太多了吧!”她抱怨道,“奴婢还以为大家都不敢写呢!”

我笑着接过她手中的信笺,随手翻开一封,现里面写得最多的竟然是:“我不敢说,怕连累别人。”

我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我取来火盆,将那些信笺一封一封地扔进火里,看着它们化为灰烬。

灰烬随风飘散,最终落入了御前。

“你看,”我对范景轩说道,“不是没人想活,是没人敢信有人愿听。”

范景轩沉默了良久,然后缓缓地说道:“明日起,六部轮值,每官须读十封民书,回一句‘我听见了’。”

我闻言,心中一动,知道他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几天后,小满悄悄地送来了一块新的陶片。

这陶片入手温润,上面竟然浮现出我娘年轻时的字迹:“灵犀,娘不是不让你痛,是怕你痛得太久。”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残绣共鸣所致。

我拿起笔,在陶片的背面回写道:“可痛过的人,才最懂怎么扶别人站起来。”

当夜,那块陶片竟然开始烫,随后在院中投射出一道光影——那是我娘年轻时抱着幼年的我熬药的身影,她轻轻地哼着歌,眼角有泪,却笑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感受到了母亲温暖的怀抱和无私的爱。

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压在了心底,然后告诉自己:我不能倒下,因为还有很多人需要我。

几天后,我召集了宫中的所有太医,开始重修《禁语医案》。

我删去了那些“代承契”、“断魂引”之类的邪门歪道,新增了“共感疗心法”:“医者不必代痛,但须共情;患者不必独扛,但可求助。”

范景轩亲自为这本医书题写了序言:“命非孤舟,乃众桨所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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