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眠一脸的为难。
“看来我们的合作要失败了。”
冯海平这才觉,自己好像被乔雨眠牵着鼻子走。
她说放了高六,自己就放了高六。
她说想谈一谈,自己就好声好气地跟她谈判。
现在提出一个达不到的要求,然后就想脱身!
他真的是太想要这份荣誉,所以才脑子不清楚。
冯海平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
“乔雨眠,你耍我玩呢?”
乔雨眠感觉腿有些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摊开来讲,没有任何的欺骗,这怎么能算耍你呢?”
“冯爷,我说得再直白一些。”
“如果这件事对你没有好处,你也不会投入如此大的精力。”
“如果你能轻松得到这份功绩,也不用费尽心思去扶持乔雪薇。”
“你想用手里现有的资源,不废一兵一卒来换我保命的东西,到底是我耍你,还是你耍我?”
乔雨眠站起来,也冷了脸。
“冯海平,你知道我从被踩入泥里,到现在能吃口饱饭,一路走来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可能你吃喝不愁,权利在手,过久了安逸的日子便不想再受苦了吧。”
“那你还要这份功绩干什么,安安稳稳地坐着现在的位置就好了呗。”
冯海平被乔雨眠的话镇住了,甚至失去了与人谈判时对峙中的冷静,脱力一般地跌回了凳子上。
自从做了那个梦后,他一直处于一种很焦虑的状态。
不仅焦虑,还有迷茫。
他一方面不想相信这个梦,一方面又害怕梦中的事情成真,他会从云端跌入污泥。
以前母亲总说想要一个等身的观音相,他觉得那是封建迷信,是旧时代的糟粕不愿相信。
所以表面上在帮母亲收玉石,可暗地里并没有很上心。
甚至曾经遇到几个合适的石头,他给人压价,人家便不愿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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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越来越相信那个梦,不惜花高价收购玉石。
当知道这玉石是乔雨眠借了别人的身份卖给他时,他更加相信,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可他仍旧迷茫,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乔雨眠一语点醒他内心的困惑。
他真的是安逸太久了,失了冲劲。
回想那个梦里,他往后的二十年,总是随波逐流,安于现状。
便是那份‘求稳’将他困在了原地,一步一步地被社会淘汰,跟不上飞展的脚步。
乔雨眠说得对。
如果没有野心,何必要这份功绩?
就算要到了,等来那个机会,重回原职,也只能被人再次挤下去。
陆家的事他确实没有言权,但并不代表他不能从中运作,找出机会。
上辈子自己像狗一样跟着那位领导,不惜为他背黑锅。
可到后来,还不是被背刺!
他帮过那么多人办事,这些人也应该帮帮他了!
不过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冯海平想了一下,对乔雨眠道。
“你说的事情我想考虑一下,如果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乔雨眠算了算日子。
“冯爷,我好心提醒你。”
“年后制作的肥料我已经埋进了地里,再过一个月,水稻抽穗,玉米壮粒,我那肥料的效果立竿见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