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茶!好茶!”赵锐钢连连称赞,回头却见到唐矜依从覃达天手里接过一个盒子,小心地放在地下打开,抱出来一个青花瓷。
“干爹,这是覃老恭贺您收我为义女的贺礼,您就收下吧!”
一袭青花旗袍裹着纤纤身姿,唐矜依跪坐如莲,浅笑嫣然。怀中瓷瓶静卧,釉色流转间,仿佛与她旗袍上的缠枝莲纹悄然相缠。
“原来如此,你这身衣服是为了配这瓶子啊。”眼前的美景令赵锐钢赏心悦目,也恍然大悟。
如此,他便再也无法拒绝,“好!我收下了,你先放回去吧。”
唐矜依保持着跪姿,把青花瓷小心翼翼地放回礼盒内收好。
“好了好了,矜依,快起来吧,别累着了!”
赵锐钢向前探着身子,把唐矜依扶起来,“哎呀~”
“小心!”
唐矜依站起时,踩到了软垫上,立足不稳,顺势倒在了赵锐钢的怀里,一条玉臂先是撑在赵锐钢座椅的椅背,等身体牢牢靠在了赵锐钢身上,她便顺势勾上了赵锐钢的脖子。
这一摔也是多次排练的成果,做得天衣无缝,赵锐钢惊慌之下完全没看出破绽,他就这么抱着唐矜依温香软玉的娇躯,体贴地询问她,有没有弄痛。
唐矜依拍打胸口,急促喘气,装作惊魂未定。
赵锐钢被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不停地安抚她的肩膀。
唐矜依慢慢恢复平静,却也不急着起身,就这么依偎在赵锐钢的怀里,与他有说有笑。
赵锐钢的手也逐渐大胆,悄悄地摸上了唐矜依丝袜腿。
侯兆霖再也无法维持虚假的笑容,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他不由得侧过了头。
“咳咳。”覃达天察觉到侯兆霖的表情,干咳两声提醒。
赵锐钢却误以为覃达天在提醒自己注意分寸,唐矜依穿的白丝袜薄薄的、滑不溜手,他忍不住在她腿上漫游,已经伸进旗袍里面,摸到大腿内侧了,唐矜依被摸到大腿上的敏感点,不禁微颤。
于是,他连忙抽出手,转头对娜塔莎说,“莎莎,该你了,你也像她一样,认我的侯兄弟做干爹吧!”
“是……”
“干爹,我去帮莎莎端茶。”
“嗯,去吧。”
唐矜依趁机离开了赵锐钢的怀抱,帮娜塔莎摆好垫子,再端着盘子,在一旁待命。
娜塔莎磕磕绊绊地说了两句中文,众人都听得不太明白,赵锐钢致歉道,“哎呀,实在对不起,是我准备不周,不像覃老安排得那么细致。”
“没事,没事,敬个茶就算成了。”侯兆霖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娜塔莎在唐矜依的指导下,跪在侯兆霖面前,再接过茶杯,向侯兆霖敬茶。
侯兆霖喝完,想去扶娜塔莎,没想到娜塔莎直接蹦起来,跳进了侯兆霖的怀里,笑颜如花地在侯兆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侯兆霖有些手足无措,震惊于娜塔莎的热情奔放。
赵锐钢笑着解释说,“西方女孩嘛,就是这样,热情、火辣!老弟,你慢慢会习惯的,哈哈哈。”说完,他对侯兆霖使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
午宴开始了,大圆桌上,唐矜依和赵锐钢,娜塔莎和侯兆霖,以及覃达天,三组人各坐一边。
“今天是个大好日子,咱们先干一杯吧!”覃达天举杯倡议道。
“啊……覃老,实在不好意思,我身上有点小毛病,常年服药,实在喝不了酒,只能以茶代酒了!”赵锐钢赶忙说明情况。
但他其实是为了好好享受唐矜依的肉体,特地吃了伟哥,还擦了延迟湿巾,才不能喝酒。
“没事没事,兆霖,那你就帮兄长多喝点吧?”
“好,好的,爸。”侯兆霖一口答应,给自己倒满一杯白酒。其实不用覃达天嘱咐,他也想狠狠地喝个烂醉。
“干杯!”
“干!”
开场酒喝完,覃达天就给唐矜依使眼色,她便乖巧地夹了一片凉菜给赵锐钢,“干爹,女儿给您夹菜。”
“喔!喔!好,好!矜依真是体贴。”
唐矜依微笑着给赵锐钢夹完菜,抬头又对上了覃达天的目光,他皱着眉头,瞪了她一眼,表示不满。
唐矜依对他的目光很畏惧,只好又夹了个菜,用手托着筷子送到赵锐钢嘴前,“干爹,女儿想起来,刚刚说要对您尽心服侍,我喂您吃吧。”
“喔……好,好!”赵锐钢受宠若惊,他并不想像个残废一样被过度照顾,但唐矜依的声音温婉细软,他便不好拒绝。
吃了一口唐矜依喂的菜,赵锐钢满心欢喜,借机把椅子搬得和唐矜依更近,二人的腿几乎紧贴在了一起。
“干爹,这个糖醋排骨很好吃呢~”
“嗯,还是矜依喂的,更香了……”
赵锐钢笑得合不拢嘴,闲下来的一只手搂住了唐矜依的腰,另一只则在她的白丝美腿上继续漫游。
“矜依,别光喂我,你也多吃点。免得待会儿……体力不支。”
“嗯。”
唐矜依顿时俏脸羞红,乖巧地吃了几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