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瑞则有些不开心,一天一夜了,聊别的花溪没有笑,偏偏提到段虎就笑了。捏了捏花溪本就没有多少肉的脸颊,指腹落在浅淡的小梨涡上,幽怨道:“别笑了,还是想想怎么和段虎他妈交差吧。”
花溪捂住被他捏过的地方,抿着唇仍藏有笑意,羞涩道:“……那我们弄个落。红?”
他可以的。
他听父母说过自己的女□□官是健全的,没有人进来过,那个膜兴许没有随着年龄增长而消失,还在的话就是他为段嘉瑞守身如玉最好的证明。
花溪认为这是可行的。
到时候他不用多说,段嘉瑞肯定会激动的亲吻他,用力的把种子给他。
他也不用再牵挂段嘉瑞的不告而别了,只要段嘉瑞愿意和他睡觉,还像从前那样对他好。耽误的这五年,受过的屈辱,他都可以抛之脑后,痛痛快快的和段嘉瑞做恩爱的夫夫。
花溪的脸颊微微泛红,期待的垂睫等待着段嘉瑞的动作。
段嘉瑞也是这么想的,有一块红就得了,过上一两个小时氧化了也发现不出问题。
说干就干。
他起身在屋里晃一圈,在针线筐里找了根针刺破手指,滴了两滴在白布上。将那块布在桌上摊开晾着,看了一眼就重新回去躺着了,行动力算是点满了。
花溪不明白他干嘛要走,感到段嘉瑞回来后,跪着爬到他身边。
段嘉瑞有些感慨自己的聪明才智,那些短剧没白看,嘚瑟地对花溪挑了下眉:“今天你什么活都别干了,老太太差使你,你就装一下。”
“啊?”
“刚才跟段虎他妈说的你也听到了,你就装一下事后腰酸乏力就行了,实在不会,你就动不动揉揉腰。”段嘉瑞有些害羞。
“你想啊,我在平均范围内真算很大的尺寸,咱俩又做了半夜。你这、你这不得内啥嘛,不得腰酸腿疼嘛。”
段嘉瑞也觉着说不出口,差不多意思意思就算结束了,这话但凡和花溪外的人说都算耍流氓。
花溪一怔,空落的笑了下,轻轻握住段嘉瑞的手:“那落。红怎么办?”
段嘉瑞看了眼已经凝成小红点的中指指尖,将这个过程解释了一下。
没说完就抓住了花溪突然伸来的手腕。他本身就是侧坐在床上,大咧咧的敞着,得亏是眼疾手快,不然就被掏裆了。
上学的时候,小小子之间都坏,动不动就猴子偷桃千年杀的。段嘉瑞又是孩子堆里混得开的,要想占便宜不吃亏,就得把反应能力练出来。
花溪这一下子算是帮他回忆童年了。
“不是,小宝你干嘛啊。”段嘉瑞匪夷所思,拽着腕子把他拉过来。
花溪和他较劲未果,轻得根本不是对手,可爱的杏眼直视着道:“我想摸摸你。”
段嘉瑞一时语噎:“这不是随便摸的,起来了你负责?”
“我负责。”花溪的下巴尖尖在他肩膀上,怏怏不乐,“你不操。我,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是男人还是女人?”
段嘉瑞被这番话惊了,立刻道:“怎么可能,绝对没有。”
花溪不相信的哼笑一声,沉默一会又问道:“我和五年前比,是不是丑了很多,让你觉着下不去手……”
“怎么可能!”
段嘉瑞抬手拨开他鬓边的碎发,将花溪拉近贴贴,帮他打消焦虑:“你在我这里永远是最漂亮的,只是有一点点憔悴啦,现在我回来了,那些糟心的事情从今天开始就和你一刀两断了。”
花溪沉默着,片刻后还是要掏段嘉瑞的裆,哀怨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操。我?”
如果段嘉瑞喜欢他的话,就会想和他发生关系。
段嘉瑞被问得语噎了,怎么说。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他当然巴不得酣畅淋漓的做一场。
但花溪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可能不允许。
第二个原因就是花溪他并不是出于喜欢他,仅仅是那群人给他施压逼他和别的男人做而已,随便谁都可以。
段嘉瑞不介意花溪在他之前有过别的男人,那是不得已的委屈求全。
但他有感情洁癖。他无法接受花溪心里有别的男人,或者是不爱他,却可以坦然和他上床。
他不喜欢这种□□。
在他看来,这些必须是纯爱的。
第90章借种-柒老婆的烧话好涩
等到天亮了,段家的男性亲戚来着帮忙把棺木抬到偏房,这边的说法还是等花溪替他生下孩子后就勒死陪葬,到那时才能入土,到了下面身边也也有个服侍暖床的。
段嘉瑞听这话听得嘴角抽搐,有时候打破封建迷信显得如此重要。
“诶小豹,昨天过得怎么样?”段大伯给一圈人散烟,递给段嘉瑞一根,“听段虎说他那口子脾气烈得很,轻易不让近身,脑瓜子给闹成花瓜了。你这是挠哪了?”
段嘉瑞摆摆手没接,少爷出门在外都是等着别人敬烟,而且还不抽杂牌土烟。他得以自己的身体健康为重心:“不抽,戒了。”
几个人对视一眼,将他面上闪过的一丝厌恶理解为对花溪的嫌恶,咯咯笑了出来。
“二哥,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你这身量教训一个花溪还不跟玩似的。赶羊的鞭子沾了水,收着力气打也不破皮儿,疼了就学会乖了。”有人帮他出主意。
说罢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哄笑。
段嘉瑞冷冷得扫着他们,觉着这里的人只是单纯的披了一张人皮,还不如山林奔走的野兽。直到有人看他一眼时,他才配合的笑了出来,混不吝地插兜歪着肩膀笑道:“犯不着,让我哥养的跟小鸡仔似的,我床上就让他夹着嗓子的喊爸了。”
【宿主,您很有搞艾斯爱慕的潜质啊。】
潜质个蛋,净给自己媳妇儿造黄谣了。段嘉瑞无语地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