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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我在宫斗剧里当太医 > 3040(第3页)

3040(第3页)

更何况,云峰应当也自信,就算太后安插了人,局势也依旧是掌握在他自己手中,其他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宠宠心上人也无妨。

皇帝嗤笑一声,“小瞧太后,以后可有那云峰苦头吃了。”不过两人对皇帝都不是好东西,他倒不会替云峰感到可惜,而是转头兴致勃勃的研究着,“不知道太后能不能发现萱妃怀孕的事,要不要给太后提醒一下呢?”

慕钰见他还在琢磨这个,不由得开口,“太后已有孕将近七月,又经过这事,恐怕等不到足月生产了。”

七个月,婴儿已经能活了。

有了一次教训,太后那边的防备只会更严,轻易很难动手。

至于萱贵人那边,也是同样,不能把事情全指望在萱贵人身上,萱贵人性子再任性,心中也有在意的人,此番云家那两兄弟明摆着就是受到了萱贵人的连累,这才丢了职位,太后的报复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若是萱贵人不肯答应把太后之子放在名下,恐怕太后和大将军就该对萱贵人之母下手了。

有了萱贵人前面两次对太后的动手,大将军对这个女儿的耐心恐怕也耗得不少,她再抵抗只会更加点燃大将军的怒火。

慕钰把自己的想法跟皇帝说了,皇帝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他摆摆手,“太后那里不用担心,朕会处理好,不会出问题的。”

他唯一操心的,到底是在那个胎儿出生前让太后知道萱贵人有孕,还是等婴儿没了再说。

后者看似危险,大将军说不定会想要留下萱贵人的孩子,但以皇帝对太后的了解,这绝对不行,尤其太后还在萱贵人手中吃了这么大的亏,不把萱贵人大卸八块都是太后妥协的结果了,想生下孩子,根本不可能。

想了想,还是不要说的太早了,他还想看太后和大将军为了萱贵人的孩子吵起来呢。

现在说的话,大将军在气头上,指不定真应了太后,就没意思了。

慕钰脑海中回想了剧中那一幕皇帝亲手摔死婴儿的场面,心道皇帝一直都在说的有办法,该不会就是想亲自动手吧?

但既然皇帝没有让他想法子的意思,他也就只能撇开这一点了。

萱贵人那边,当时和父亲吵了一架,看到父亲那般生气的样子,她心中也不是不害怕的,吵完架回来好些天,她都在等着接下来自己可能会面临的惩罚,一天两天三天,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最初的忐忑之后,萱贵人的胆量渐渐的回来了。

她想,自己都已经被降为贵人了,再望下降还能降成什么样呢,再如何,她都是大将军的女儿,位份于她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

她爹也不可能从此不再认她。

萱贵人自觉,便是想要惩罚她,她都已经无懈可击,压根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惩处了。

想到这些,她便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心上人又如何,太后又如何,还能比得上亲女儿吗?

然后她就迎来了自己两个哥哥被削职回家的消息。

啪的一声,长乐宫中的瓷器被摔了满地,萱贵人愤怒道:“为什么?为什么本宫做下的事,会牵连到哥哥的身上?!还有爹,他难道竟任由太后那般嚣张吗?那也是他的儿子啊!”

让她恐惧的是,她终于意识到,她和哥哥在父亲的心中,竟然是比不上太后重要的。

哪怕是先前太后的孩子要放在她的名下,她都没认为,太后当真比家里人要更重要一些。

哥哥也就算了,萱贵人觉得他们迟早还能再回来,可是,她很担心,会不会自己所做的一切,会连累到娘亲身上。

甚至于,她爹会不会休了娘亲。

据她所知,父亲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和娘亲同房了,将军府的事务也大多交给了管家在处理。

这样的意识让萱贵人心中的害怕无处宣泄,当天,长乐宫中的瓷器换了一大批。

太后那边自然也知道了长乐宫的动静,她嘴唇勾起,“知道痛就好,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呢。”

萱贵人敢让她吃了这么大的亏,她怎么可能愿意善罢甘休。

但紧接着,太后就感觉腹中又是隐隐作痛,她捂着肚子,眉头轻蹙,“去找孙太医过来。”

孙院正很快赶过来,给太后把了脉,开药熬药,积极的给太后保胎,当然,中途也有面临太后的一些恐吓加利诱的话术。

毕竟孙院正是皇帝的人,太后也担心皇帝会不会在最后这个关头让孙院正对她动手。

不过她这身体情况,也就孙院正的医术高超,换了其他人,她也不放心。

只另外弄了懂医术的医女在寿安宫待着,随时监察情况。

同时,孙院正全家也都在太后的掌控之中,真要是太后有万一,孙院正全家都跑不了,相信正常人不至于冒着九族被灭的风险,去做一些危险的事。

但太后不知道,皇帝压根就没想过把这些事情交给别人。

忙于保胎的太后暂时没有再折腾,孙院正说,她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早产,最好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否则对她对胎儿都不好。

而萱贵人那边,没等到后续,则继续提心吊胆起来。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太后肚中的孩子,已经有七个多月,将近八个月了,近来多雨,白日还好好的,夜里就又下起了雨。

皇帝这次宿在了养心殿。

或者说,从太后随时可能早产的消息传出后,这段时日以来,皇帝都是歇在养心殿,再没去后宫任何妃嫔处,只除了白日会偶尔去看看仪嫔。

王喜站在帐外,轻声叫着,“皇上,皇上。”

皇帝坐了起来,王喜说道:“太后娘娘早产了。”

坐在帐中的身影一时没有动静,王喜躬着身体,不敢揣摩皇帝的心思,不多时,里面的人动了,皇帝睁着睡意朦胧的眼,还打了一声哈欠,下床站起身,两手张开,“伺候朕穿衣吧,太后产子,朕身为人子,自然该去看看。”

王喜不敢搭话。

那可不是皇上的亲弟弟,而是同母异父的……野种,也是要皇帝命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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