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瑟尔哭笑不得,他报复似的捏了捏军雌的脸,“嗯?不织!没有也可以!我还不乐意了呢。”
随后又装作西子捧心的模样,垂着眼眸,“早知这样,前儿个就不织了,省的还要雌君埋怨。”
阿德莱特显然没有见识过黛里黛气的调子,一见雄虫这样便失了分寸,低头哄着,“没有说不让你织,只是我心疼你,指尖都红了,我身子好,耐冻的。”
南书瑟尔蜷着手指,只听到了他身子好,很耐,耐什么?!是那方面的耐嘛。
精神力不由得失控,携带着暖流划过耳尖。
阿德莱特从空间纽里拿出药膏,浅碧色的药膏抹在红肿处时,南书瑟尔才回过神来。
抹完药膏,阿德莱特小心的将南书瑟尔的手拢在掌心,“若是瑟尔想织的话,下次我们一起。”
南书瑟尔摇头,“我织围巾,只是想让你暖和一点儿,你能给我缝大氅,我还不能给你织个围巾吗?”
阿德莱特这次没有再回绝,他知道一直被否定和拒绝的感受。
“嗯,我很喜欢,谢谢雄主。”
阿德莱特认真的话让南书瑟尔的眸光更加深邃。
……
他们出去了没一会儿,阿德莱特的肩头就落满了碎雪,他们相互贴近,亲密无间。在外面本该是感受到寒意的,可是只是看着对方,他们就觉得温暖。
不仅仅是心里的作用,更重要的是南书瑟尔学会了精神力的正确使用方法。
他将精神力环布在他们周身半步的空间里,看不见的能量化作一个个细小的旋儿,将他们周围的空间烘暖。
这不,阿德莱特发梢的雪便直接融化成晶莹的雾。
看着南书瑟尔的鞋底的雪化成水,阿德莱特将南书瑟尔拦腰抱起,“白桦林那里开了花,要去看看吗?”
“当然。”南书瑟尔顺从的搂着军雌的脖颈。
白桦林围着的树林中央,是红山茶和蓝铃花,此刻它们在冰封中绽放,晶莹剔透。
“要堆雪人吗?”军雌的呼吸喷洒在南书瑟尔耳后,“在来沧海星的路上,一直说想堆雪人。”
“要!”
南书瑟尔笑着去捏阿德莱特的耳垂,却被军雌用大氅裹成了球。
南书瑟尔装作愤怒的模样看着阿德莱特,却在下一秒忍不住笑了。
花田的一侧是一片平地,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堆了厚厚的一层雪。
阿德莱特把南书瑟尔放在地下,极光穿透云层,雪地上反射着万点金箔。
围巾被阿德莱特小心的围在脖颈,滚雪球的时候还不时的关照一下,就怕被雪染上水渍。
小心又宝贵的很。
围巾的每一针里都被南书瑟尔编入了一缕精神力。
即使阿德莱特身上的伤口在南书瑟尔发情期的时候就修复的七七八八,他还是拒绝不了这样的放松。
若是在和南书瑟尔登记之前得到这样的东西,那么那些日夜折磨神经的旧伤,被精神力风暴摧残的精神观,都会被雄虫的精神力所温柔抚慰。
阿德莱特滚着雪球,劲瘦腰线隔着衣服在若隐若现的诱惑着南书瑟尔。
阿德莱特本身是没这个想法的,但是雄虫可不这样认为。
毕竟阿德莱特就算是喝个水,南书瑟尔都能认为他是在邀吻。
于是南书瑟尔又和阿德莱特纠缠了好一会儿,这些日子,不只是军雌觉得雄虫身上吸引力极大。
南书瑟尔也觉得阿德莱特身上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魅力,一举一动都在蛊惑着他。
雪人渐渐成型的时候,他们去雪山上找装饰眼睛的东西。
去雪山的路上,阿德莱特已经叮嘱了雄虫跟着他的步伐,这里的路很滑。
可南书瑟尔还是脚下一滑,顺着雪山的边缘就快要掉下去,阿德莱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阿德莱特不愧是阿德莱特,反应超绝,伸手拽着南书瑟尔衣服的后领。
察觉到阿德莱特保护的安全感,又落在平稳地上后,南书瑟尔得瑟起来。
四肢耷拉着,他便乱七八糟的滑动着,仿佛在水里游泳一般。
“瑟尔!”
南书瑟尔被叫的可怜兮兮,撇着脑袋看他,一双黑色眸子满是委屈。
阿德莱特无奈,自己雄主怎么就是喜欢这样?
也不晓得前两天是谁说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乖,听话。”
南书瑟尔瞬间就像被理顺脾气的傲娇小猫,虽然内里很是舒服赞同,但是表面还是有点小傲娇的。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