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我改!”甄宁宁终于下定了决心,“改了之后,我的命格是怎样?”
“你若肯依我的话,保你比孟家那位还要好。”左正青道,“先把衣服脱了去吧。”
可甄宁宁却迟迟不动手,哀求道:“先生,我还是难为情。”
“那你就把眼睛蒙上,我来帮你。”左正青给她出主意。
甄宁宁于是用手帕蒙住了眼睛。
左正青从幔帐后起身,走到前边来。
他身材不高,且已经发福。穿着一领月白绸子做成的深衣,赤着脚,脸上的气色很好,看得出平日里养尊处优。
甄宁宁蜷缩在地上,双眼蒙住了,那红唇变得更加鲜艳,下巴精巧迷人。
微微露出的锁骨和细腻的肌肤让左正青心里的火几欲燎天,若不是他定力过人,怕是早就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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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正青伸出手去,探向甄宁宁,如同狼爪伸向羔羊。
羔羊就该被献祭,何况是主动送上门的。
左正青做这样的事早已轻车熟路,不但丝毫不怕,反倒乐趣十足。
一个人若做惯了恶,便不会觉得那是恶。倘若被害的人不声张,他甚至会觉得自己做的是善事。
自己虽然品尝过了羔羊,却也抬高了她们的身价,所以这并不是残害,而是救赎。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甄宁宁的脸颊时,甄宁宁稍微往后躲了一下,挡住眼睛的手帕滑落下来。
二人四目相对,左正青只觉得面前这张脸似曾相识。
“这么说,岑云初是不肯接受你的威胁才被你批了最贱的命格,而孟乔是献身给你才得以改命?”甄宁宁眼中带着几许嫌恶问他。
“我之前不是就说过了吗?”左正青多少有些不耐烦,“怎么能说是我威胁她?我愿意损了自己的道行去帮她,这是在行善,是她自己愚蠢。”
“我现在后悔了,不想改命了。”甄宁宁坐直了身体,声音也冷了下来,“我不能如此无耻。”
左正青却早已经忍耐不得,陈甄宁宁实在太美了,他不舍得放手,何况她方才明明已经答应了:“无论男女,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姓岑的不上道,竟然骂我是神棍!还说就算是一辈子不嫁人,也绝不会屈服于我。我给了她三天期限,告诉她只要后悔再来找我,我还能帮她圆回去。可她竟然铁了心,说什么也不肯回头。
那孟乔可就聪明多了,大大方方地就脱光了,把我服侍得心满意足,最后也得到了她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太卑鄙了,我出去要告诉所有人你的真面目!”甄宁宁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刚强,但声音还是抖的。
“哈哈哈,”左正青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姓岑的无论是在头脑还是在家世上都比你强,她都没选择声张。就凭你,说了会有人信吗?
别人只会认定你是因为被我批了不好的命格,才怀恨在心蓄意报复。又何况根本轮不到我出手,被我批命好的那些人就不会放过你!
不是我夸口,在这京城中能扳倒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我要是想收拾你全家,比碾死蚂蚁还容易。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