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裴语涵本能的慌乱了一下,娇躯哆嗦着在季易天怀中乱扭,那种无法再看到光明、身子也悬在空中的失重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但很快随着男人肉棒向上一顶,充实的快感再次盈满仙子心头,竟莫名给了她一种脚踏实地的错觉。
“怎么样,裴仙子,是不是感觉更刺激了?”季易天的坏笑回荡在耳畔。裴语涵先是下意识地摇头,然后又慢慢地点了点下巴。
的确,这种看不到对方面容,完全在黑暗之中被肉棒支住身体重心的感觉让她更加享受沉浸,而且因为双眼被蒙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究竟有多么骚乱淫荡,只在那一根深戳到底的鸡巴来回进出中被操的难以自持,檀口开合间满是高亢的浪叫。
或许是季易天也在前面的调教中憋得有些难受,精关在一连数十下的狂攻猛操中崩到了极限,在裴语涵又一次率先潮吹、自粉嫩红肿的幽谷桃源中喷出一串湿热晶莹的淫水后,抵住花芯的龟头也哆嗦着向内射进一股黏稠滚热的精液,随着仙子如洪泄出的牝汁一起淌满了她修长大开的玉腿,连两人的性器也全是斑驳狼藉。
矜持、理智再也不在,明眸被蒙上了一层黑布的裴语涵像是被解放了真正的天性一样,被绳子勒住玉体、吊在半空浪吟不断,虽然还想索取肉棒带来的快慰和满足,可惜在这番云雨结束后两条美腿已经失去了力气,疲软的从季易天的腰上垂落下去,却因为这种动作而又自蜜穴中流出一股白浊的精水,像是溪流一样漫在了她的大腿上。
“嗯……嗯嗯……”
美妙的轻哼声依旧断断续续的响起,精液的黏稠让裴语涵感觉自己小腹都有些被冲的鼓起,还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一双大手便从身后掐住了她纤细只盈一握的蛮腰,而后熟悉的炽热自雪臀中间传来,并不是对准她才刚吃得饱满的蜜穴儿,而是瞄准了她后面羞怯小巧的嫩菊。
即便心防已经被毁,裴语涵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自己最娇嫩的那一块蜜地,刚想连声开口“不要”,但话都还没说出口,那沾满了腻滑淫液的龟头就挑开了她弹手肥美的臀肉,狠狠地往她与馒头媚穴并蒂绽开的后庭深处插去。
“啊!”
饶是有着爱液的润滑,但粗长肉棒直接挤开少女紧窄小巧的后庭嫩菊还是给裴语涵带来不小的痛苦,仿佛两片丰盈翘挺的屁股都要从中裂开一样,让她无法自抑地抽搐着长腿、痉挛起娇躯,浑不自觉地又从前面的名器粉穴中喷出两串清水。
‘插……插进来了,后面也被肉棒插了……’
‘好痛……可是又好爽……’
‘为什么会这样……’
黑布下的美眸娇羞又淫媚,若是此刻扯下这充当眼罩的绸条,就能看到裴语涵原来精致恬然的五官已经在肉欲的摧残下崩坏地不成样子,而不仅仅是她清媚绝色的仙颜如此,凹凸有致的纤秀胴体亦是在一段段被精心编织的麻绳捆缚中将她玲珑起伏的曲线给展示地淋漓尽致,浑身无一处不水光四溢,剔透如玉的肌肤和被勒出的红痕在视觉上呈现出一种破碎的凌辱感,明明看起来悲惨可怜,但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侵犯,尤其是腿根翘臀和硕乳大奶这上下两处性感诱惑的美好,在男人阳物的肆虐下颤巍巍、晃悠悠地泛起白腻的肉浪,看得人眼花缭乱,兽血膨胀。
身后的肉棒开始进进出出,自后往前的力道肏的裴语涵的娇躯都在半空不断颤抖乱晃,秀气的脚丫也在视野被黑、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忍不住紧绷蜷缩起来。
“嘶……一下子夹得这么紧,裴仙子也很爽是不是?”
男人的嗓音稍显沙哑,音色也和刚才的季易天大不相同,也不等裴语涵开口喝问对方到底是谁,又有一双大手从前挽住了她的两条长腿、如刚才的姿势一般将她玉胯中心的桃源仙境给朝外掰开。
“方才阁主说过了,阴阳阁内并非阁主一人需要借助仙子玉体双修突破,还有诸多门人长老行此一道。”
“既然仙子答应了,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又是一根粗长坚硬的肉棒抵住少女花穴,虽是同样的滚烫炙热,却并没有给裴语涵那种熟悉的感觉,立刻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的剑仙子不由惊慌地想要开口,却在启唇的瞬间被腿心间的巨物给捅开了嫩穴,霎时将“不要”两个字转为了一声悠长腻人的娇啼:
“齁哦哦噢噢!!”
前后两处细嫩敏感的穴儿都被侵犯,裴语涵整具婀娜胴体都在肉棒深插猛顶中绷紧,尤其是纤媚轻柔的上身,像是濒死的鱼儿一样拼命地将修长的玉颈给昂起、把小脑袋向上探去,白皙秀气的小脸也满是香汗,只在快感中圆张着红唇、高潮间半吐出香舌,那被黑布盖住的双眸虽然没法看见,可配上仙子清冷脱俗的气质,呈现出来的是更为淫靡的反差。
没人知道,明日要争夺试道大会魁首的剑宗内,只有俞小塘一个人在,赵念重伤依旧躺在裴语涵的闺房里室,林玄言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而最重要的寒宫剑仙子却在对头的阴阳阁内吊着挨肏!
密室内啪啪声不绝,季易天双手抱胸,看着玉体赤裸、娇躯被缚的裴语涵在阴道主和另一位小弟子的前后夹击下被肏的美肉乱颤,不住地从小嘴儿中发出哀羞的悲鸣,原本冷白如霜的肌肤都在情欲和麻绳的紧勒下透出两股不同颜色的红晕,显得她越发迷人可怜,但看着她那两条原本朝外大大张开的皓白玉腿慢慢地在交媾中缠住小弟子的腰身,从最开始的抗拒变为迎合,悬在空中、紧紧贴着阴道主小腹的丰隆雪臀也在抽插中向下落雨般淌出股股淫汁,他心头顿时涌出一股成就感。
回头再看,密室门外,季修已经组织起好几个需要借助此道突破的弟子排好队等候,只等那被仙子长腿夹住腰身、媚穴裹挟肉棒的小弟子内射。
“可惜,这里不是我阴阳阁本部,要不然这场面还能更壮观一些……”季易天摆摆脑袋,叹了口气,随后又道,“行了,等会儿就把裴仙子给放下来吧,那边才更适合她。”
……
次日,试道大会的现场出现了极其罕见的一幕,那就是作为最后相争魁首的阴阳阁和寒宫剑宗,都没有出现最高层的领袖人物,季易天和裴语涵仿佛失踪了一样,只留下门内上台比试的季婵溪和林玄言在高台现场。
两人两双眸子对望时,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平静。
不过前者是慨然,后者则是悲哀。
而在属于阴阳阁的小洞天内,少女的淫叫不绝于耳,一半是欢愉,一半是痛苦。啪!
一声脆响,却不是肉棒插穴发出的爽浪舒畅,而是男人手持皮鞭抽打在裴语涵丰盈圆润的梨臀上所发出的啪声,季易天手持“六欲鞭”,看向面前体态被摆为跪姿的女剑仙,笑道:“裴仙子,承诺的两晚已过去一半,可曾有后悔之心?”
裴语涵没有答话,只是急促的喘息着。
被淫玩了整整一夜的她,经过最开始的绳缚调教,又被吊在空中连续肏到高潮数次,随后又被人放下、压到了现在这个位置,美眸仍旧被黑布遮盖的少女看不清眼前,只能感觉到自己双手被锁在两侧的铁环里,与螓首一并形成一个“山”字。
她当然不知道现在她的姿势和体位究竟有多淫靡耻辱,堂堂的寒宫女剑仙,被无数人钦慕垂涎的玉体此刻被牢牢固定在一个铁板上,一双结实雪白的颀长美腿以鸭子坐将淡粉的膝盖跪在地上,两只白嫩玲珑的小脚则穿过铁板的两个小洞,像是囚犯一样动弹不得,将她完美饱满的阴户和后庭全然暴露出来,只将翘挺的臀瓣给坐在更上方如马桶开盖的椭圆洞口上,留出一个足够男人观赏、挺着鸡巴随意驰骋的大小,这样的姿势又会自然而然地让裴语涵细腰前压、上身前倾,从而导致胸前坚挺的玉峰高高耸立起来,仿佛在引诱他们去吮嘬她的乳头、舔吻她的大奶一样。
母狗,性奴,便器,炉鼎……
此时再看娇躯上沾满白浊的精浆、吻痕还有齿印口水的裴语涵,季易天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出这四个词汇,原本最初将这位仙子当做“炉鼎”的目的都不知不觉排到了最后。
眼见裴语涵不搭话,他扬起手中长鞭,大声道:“如果仙子有后悔的意思,现在就告诉季某,我会马上放你出去。”
“但仙子要知道,现在正是试道大会比试的时候,即便你想要离开,也来不及了!”这样说,裴语涵又怎么可能愿意选择前功尽弃的一条路呢?
都到了这个地步,就走到黑吧……
噼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抽打声,皮鞭落在裴语涵的娇躯上,再次给她婀娜诱人的胴体留下一道好一会儿才能消去的红痕,若是换做其他例如小腹、臂膀、大腿之类的部位都还好,对她来说不过是寻常痛楚而已,可季易天却是有意将落点放在她敏感的几处,换着法子来折磨她脆弱娇柔的翘乳、耻丘和雪臀上,每每抽击一下,都会带给她一种又痛又爽的刺激,那种如遭雷击一样的激烈疼痛只一瞬便化作如蚂蚁啃咬一样的酥麻,遍布四肢百骸,甚至偶尔会因此达到高潮。
但这样攀上极乐巅峰却并不让她感到舒服畅快,等腿心处的淫水溪流淌尽后,更多的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她竟生出一股可怕的期待。
想被填满……
想被更用力的抽打!
实质性的伤害几乎半点都无,但鞭子的抽送的的确确让裴语涵的身体愈发敏感,过去百年辛苦建立的心墙更是在一次次啪响中被夷为平地。
鞭子的抽打,让裴语涵无法忍受地又一次呻吟出声,比之前更加婉转哀绝,透出掩盖不了的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