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柔双眼睁大,又摇摇头,否定了那个想法。
有些事,方墨澜是不会做的,但有些事,方月白绝对会做,这是二人本质的不同。
方墨澜见方芷柔走了神,一时心虚,重声开口:“芷柔,你在想什么?”
方芷柔连忙专注于眼前的方墨澜,媚笑着,“师兄,我还以为,你在我酒里下了那种东西……”
说完这句,方芷柔急忙摆出一副乖巧又讨好的表情,急道:“师兄,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你不让我对你说谎,我就实话实说了,你若因此生气,那可不怪我。”
方墨澜暗自松了口气,面上保持着冷淡的从容,悠然道:“我不屑于行腌臜下流之举,尤其对你。”他话锋一转,沉声道,“不过,你怎么会知道那种东西?难道,有人对你用过?”
方芷柔急忙否认,“没有,师兄,我只是听说的,没人敢那样对我。”
方墨澜保持怀疑,“那狐狸手段…”
他想了想,还是把辱骂方月白的词汇憋了回去,毕竟,骂他就等于骂她。
方芷柔先是迷茫,而后羞涩开口,尴尬至极,“啊?师兄,月白怎么了?他…他可没对我用过那些东西…”
她心里也很无奈,为何她与方墨澜专心相会,还要再提方月白呢?
“哼,没有最好。量他也不敢,罢了,不提他了。芷柔,你坐过来…。”
方墨澜又扯了下衣襟,前胸露出更多面积,看上去,他很热。
方芷柔瞧着眼前的方墨澜,表情是矜持的,身体却是克制不住的,而这于冷淡中透出的淫靡,实则更为诱人,让她如痴如醉,心痒难耐。
但是她也得强装矜持,毕竟,她也需要在师兄面前保持一下单纯。
慢慢靠近,还未坐下,方墨澜大手一挥,搂过方芷柔的腰,让她坐到了他腿上。
方芷柔靠在方墨澜胸前,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肉和有力的心跳,羞涩道:“…师兄。。你的身体好热啊…”
不仅热,还很烫,甚至让她也有些不适了。
抬眼一看,上方的方墨澜此刻面部紧绷,双眼透着点点猩红,深藏着浓郁的压抑与渴望。
她可以感到,方墨澜的阳具已经涨大,变硬,比烙铁还硬,就抵着她的臀,蓄势待发。
“师兄…你…”
就算如此,方墨澜也还在忍,他压抑着颤抖的声线,问道:“芷柔,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方芷柔一时惊讶,这问题就像她小时候那样,当她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方墨澜每晚都会把她叫来房间,问她——“芷柔,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她就会乖乖回答,今日练习了什么术法,看了什么新典籍,又在岛上发现了什么没去过的地方…
方墨澜都一一回应,还会告诉她,在修炼过程中,有不懂的地方,随时过去问他。
然而,就在这种属于男人与女人的时刻,方墨澜却再一次问出了口。
抬眼望去,方墨澜虽神色怪异,表情克制,但方芷柔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答道,“师兄,我今日在后山修炼,嗯…没有不懂的地方。”
方墨澜假装微笑,道:“很好。”
但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烫,而他搂着方芷柔的腰的手腕,也越收越紧。
方墨澜大喘着粗气,开始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抚摸方芷柔的身体。
方芷柔羞涩不语,就任他动作。
他的大手也是烫如岩浆,先是摸过方芷柔的大腿,而后顺着大腿沿腰上移,力度刚好,不轻不重,就像在抚摸稀释珍宝。
最后,他停在了方芷柔的左胸那侧,轻轻揉捏着。
“嗯…。师兄…”方芷柔抽掉一口气,整个人立刻就瘫软了,她双腿夹着,来回摩擦,她那玉门之处,已经很痒了。
就在她情欲摧发时,方墨澜竟还在忍,只见他额间青筋直跳,双眼赤红,发丝也被薄汗打湿,整个身体上蒸腾着若有若无的雾气。
而更怪异的是,方芷柔感觉底下抵着她臀的阳具,方墨澜的阳具,似乎在涨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而且是那种膨胀的感觉,他的阳具本来有弧度,顶部像钩子,这一硬一大,登时硌得她坐立难安。
“…师兄~”方芷柔扭动着身体,声音也魅惑起来。
方墨澜突然狠狠掐住她的腰,牢牢按住她,捂住她的头,就把她按在了怀里,吼道:“你先别动!”
这可把方芷柔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就没敢再怎么动,只是有些迷茫和委屈,小声唤道:“师兄…。”
方墨澜压抑着身体的颤抖,音色沙哑又撕裂,问道,“脖子怎么了?受伤了?”
方芷柔只能明显察觉出方墨澜的阳具依然在涨大,在变硬,但他却问一些不相干的事,还没有进入状态。
她知道他们二人今晚一定会交合,但不懂方墨澜为何要拖延?
“没有受伤,师兄。”
“既然没有受伤,那这丝带系来何用?”
方墨澜话音刚落,伸手就把丝带撤掉,随手丢在一旁了。
他这才看清方芷柔脖颈处的刺痕和咬痕。
痕迹入眼,愤怒钻心,登时气血上涌,欲望猛涨,刚好他估算着时间也可以了,一把抱起方芷柔,抱着她就来到卧房,把她扔下就扑了过去。
方芷柔很老实,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就羞涩地笑着,任他动作。
此刻的方墨澜可谓是缚虎下山,蛟龙出海,他也不顾及动作粗鲁与否,上手就撕扯方芷柔的衣裙,上衣撕得粉碎,肚兜撕成两片,而下裙也被撕成了碎片,亵裤扯开,随手丢开。
方芷柔羞得直想闭上眼睛,但她又想看看,方墨澜的阳具,到底变成什么样了,于是她便直勾勾地瞧着他的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