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恒瞪大了眼睛,坐在病床上猛地挺直上半身,几乎要掀开被子。
无恒(兴奋地)
“我……我真的能修炼了?不是开玩笑的吧?我、我真的……可以修炼?”
他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压抑的激动与一丝不敢相信的颤抖。
白银审判站在一旁,双臂轻抱胸前,那双冷静的眼神微微闪烁着一丝认可。
白缈(淡然)
“测试结果不会错。你确实属于那千万中难得一见的体质。只要能抵抗幻精气场、不发生排斥反应,就具备炼体资格。”
“而且男性修炼后的成就几乎会比女性高上几倍这是肯定的。”
无恒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忍不住又问:
无恒(略颤地)
“那……白银审判您……也曾经在训练营中受过那样的训练吗?”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病房内气压忽然一紧。
白缈的眼神在瞬间多了一丝凌厉,仿佛连空气都凝结起来了。
无恒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不太礼貌的问题——像是在想像一位入魂境大能穿着羞耻制服接受训练的样子。
但出乎意料的是,白缈那双略微挑起的眉头很快又放松了,转为不易察觉的一抹自嘲笑意。
白缈(语气冷淡,但微不可察地柔和)
“……你这种凡人的脑子里都装些什么?”
她语调仍旧平静,但心中却泛起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悸动。
是的,她也曾穿着训练服、也曾在他人面前摆出“稍息”的姿态,也曾被灌肠液灌满4000cc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那是所有女性修炼者的必经之路,没有例外。
而这名男性,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让她想起了那段早已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羞耻与挣扎。
他在意她的过去,他在想像她的模样。虽然粗鲁,虽然莽撞,但这不就是“被注视的证明”吗?
白缈心中竟然悄悄升起一丝难以名状的愉悦。这让她有些惊讶——她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这种事了?
已经……有多久了?
多久没和真正的男人讲过话?
多久没感受到那种来自异性的直视与注视?
哪怕只是无恒那句略显莽撞的:“所以您也经历过训练营的羞耻训练?”
那一瞬,她不是生气——她是惊讶。
自己居然会为这种粗糙又直接的发问,心跳快了半拍?
白缈(心中低语)
“我……这是在犯花痴吗……?”
这种情绪,早就该被埋葬在数百次的修炼与战斗之中。
她是入魂境的强者,是镜月塔中最让人畏惧的“白银审判”。
她的日常,是修炼,是任务,是拯救被魔物绑走的同胞,是孤绝——怎么可能会在意一个刚醒来的男人怎么看她?
可她偏偏在意了。
这些年,修炼者几乎清一色是女性,能够接触到的男性不是病弱,就是毫无修炼潜质的侍从、助理、护理员。
她早已习惯自己解决【突破时的高潮】——靠着高天赋与坚毅意志,自行引导四印共鸣。
“……什么【男模会馆】?那种地方我每次只是借突破用的房间……”白缈轻哼一声,嘴角露出一抹自嘲。
但她也很清楚,最近几次突破,她都是撑在失败的边缘。而自从到了入魂境,就越来越困难了,下次可能就需要男性的帮忙了。
她需要帮助。她需要一个能“辅助突破”的男性。
她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愿承认。
而无恒的出现,仿佛打开了某个尘封已久的门。
白缈(沉思)
“这家伙……虽然长相不是我最喜欢的那型……但看久了,好像也还行……”
“不行不行,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