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士在S市的医院,吸入了安定剂,正处于睡眠状态。这台仪器屏蔽了这边往那边传输影像。所以,即便中间对方醒来,也看不见您。”
“里面有一盏非常明显且唯一的粉色小灯,等它转为白色,即表示这次纾解完成。至于您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女医生抱着资料册,勤勤恳恳,背负着副院长委托的任务,引导人来到舱体尾部,“您要不进去看一看?可以先看看病人情况。”
上次龙以明匆匆离开,大约关键在此,人的确想见上一面,“好。”
舱体尾部厚重的大门开启,两人一前一后进入,里面比白降料想的宽敞,摆了一张单人床之后,还留出一条可单人行走的通行道。
她上前,望见了安静笔直躺在床上的龙以明,双手合十,放在腹部,军人标准的睡姿。
医生进门介绍了舱内大门的开关,站在白降身后说:“我在外面等您,您可以里面考虑一下,要不要进行。”
“好。”
女医生出去了,只留下白降跟安睡的龙以明,她坐床边,轻轻握了男人的手指,粗糙的厚茧子,全是训练的痕迹,指尖有点凉,触感真实。
其实,白降有好几年没有近距离好好看过龙以明,凝视身着病服的好友,伤感涌上心头,梗咽着,这家伙性格沉闷,有大事什么都不说,大概连阿姨叔叔都没透露。
陈院长刚刚那番话其实把她说动了,精神一旦暴走等于整个人都废了,连普通人的正常生活都过不了。
S级别的战士少有,他们什么先进的药物和手段几乎都使过,不然也不会来找已婚的她。
白降磨搓着茧子的轮廓,她现在都记得那年大龙测出有精神力的开心样。
这么些年,一说起军校和军中生活,他眼中都是放光彩的,肯定不能让他这样病下去。
其实也没想多少时间,她就出去找了女医生,“这么做,你们把握能治好龙战士的精神力吗?”
“不敢保证100%,但有90%的把握。”
“嗯,那我试一试。”白降有家庭顾虑,但眼前既然不是实体接触,思来想去,大龙的未来也很重要。
“会的,我去门口等您,中间有什么问题,您随意可以出来。”
“好。”
返回舱体,关上舱门,再次坐到男人身边,基本明白了自己这几次梦到龙以明的缘故,了解精神力的知识,应该都跟他的伤情有关。
只要以后不说破,她想,还能继续做朋友。
稳住心,排除杂念,目光开始在体格挺拔又处处布满肌肉的男躯上扫描,紧闭的眉眼,让他看起来像安睡的猎豹,凸起的喉结,被粉色的灯光照耀,显得性感。
单薄的病服,领口两节明显的锁骨,锁骨之下是鼓满的胸肌,她捏了捏男人的手指,默默跟丈夫说声抱歉,视线扫到龙以明的胯部,非常隐秘又令人羞耻的地方。
纾解,让灯转白就好。
白降转过身来,面朝静卧的躯体,指尖微微发抖着,解开了一颗颗扣子,浅蜜色的肌肉大块大块地袒露,她吞了吞嗓子,比那春梦中看到的还要大和鼓。
“对不起。”又对睡着的人,轻声道歉,紧接,雪白的指腹轻轻按上了鼓鼓的胸肌,弹性坚韧。
食指悄悄挑开病服,深粉的乳首跑入她的视野,手指小心翼翼拨了下,她感叹着科技的发展力,触感居然可以如此真实,好像真人一样。
知道人醒不过来,也看不见自己,指尖绕着乳晕转圈,很快,乳首在刺激之下,缓缓硬起,她的精神和血液跟着发酥。
“对不起。”
道了好几声抱歉,白降觉得自己对好友产生不洁的念头,十分羞耻。但事情已进行到这一步,病情要紧。
明白简单的抚弄不够,她扎好头发,缓缓低下头,过程中望了几眼男人,几次确定他睡得很安定,张开小嘴,含住了丈夫以外男人的乳首,双唇合上一吮。
硬硬的触感,没有什么味道,但被对方身体的热气蒸得面红耳赤、气血澎湃,小舌头舔上好友的乳首,来回扫吸。
龙以明还没怎么样,倒是舔舐的女人,发出娇娇的哼吟,一只小手羞答答地落在发达的肌肉上,移动抚摸着,掌心感受战士躯体充满的力量。
慢慢小舌头舔弄的地方越来越大,白降舔吻着气魄逼人的男体,乳房在下压身子时,不可避免地碰到硬硬的肌肉,发生摩擦,乳头俏生生地充血。
纾解男人的欲望,她的欲望先被勾了出来,越舔越下面,脑海中不由浮现春梦中自己被龙以明压在身下狂操不止的场面,干得她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可怕的持久力。
小舌头舔到男人的人鱼线,离危险地域十分接近,她舔着嘴角起身,小穴紧张收缩,视线沿肌肉走向,滑向他的双腿之间。
中间那块好像鼓起,病服的裤腰带并不紧,心理几番建设,怀着莫名紧绷的心绪,一点一点扯开简单的绳子。
食指勾住裤子一角下拉,她抿着唇,蓝白相间的裤子如蜗牛一般,极为缓慢地移动,但就是这样的速度,让滑入沟壑的人鱼线,逐渐暴露出真面目。
先是一小撮黑色的耻毛,指尖碰到了它们,羞耻地哆嗦。
没多久,紫红的龟头,又圆又硬的样貌,闯入她的视线,她身心狠狠一抖,花户骚渴地发痒,冒出一大股淫液,弄湿了内裤。
随着病服裤重量的减少,亦是被异性注视,这根肉柱越胀越大,自发地顶了出来,拨开遮盖的布料,展现完整的面貌。
白降捂住小嘴,坐在一旁,羞捻地发抖,“好大!”
身子骨每一处都在发酥,梦中,她就是被眼前这大鸡巴,操得死去活来。
她张开手指,在旁比对,真的又粗又长,这根玩意儿,插到体内,会……会被顶穿吧!
媚肉痒意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