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清源身上,令他神魂颠倒,全身鼓着肌肉干白小姐干得越来越用力。
啪啪啪,两具肉体在竹林深处干得心无旁骛,两条纤长有度的大白腿从一具男人的腰中伸出来,颤巍地抖着,干得着实激烈了,一只圆翘的奶子从男人的身下跳了出来,从上往下看,正在两人快速地上下摇摆中,对着竹林的天空凌乱地喷着奶白的乳汁,两人一侧的桌面和竹台落了星星点点,无不淫靡,同时厚实的木桌也遭了殃,被激烈的操干之力挪了不少位置,拖出深深的痕迹。
白术被清源操了几百下,泄了再泄,刚泄完紧接又被他的肉棒勾回欲望的浪潮中,跟他翻云覆雨。
如此往返循复,两人下体的位置水汇聚成溪水似的,滴滴答答从木桌滴在竹台上。
白术的小嘴早在她第二次高潮之后获得自由,可是嗓子喊哑了,清源还没有停下来,她哭了又哭,求了又求,穴夹了又夹,甚至捧着奶子让他吃,只求他快点射,可清源却在她的哭声中、求饶中、媚穴里、吸空奶水后,插干得更加疯狂。
在她泄了第三次之后,她被清源翻身,压在了桌上操弄,说这个姿势更容易让他射精。
容不容易不知道,但是她被干得又软又烂,翘着小屁股,以后入的姿势在硕大的肉棒上,又高潮了。
白术被操得腿都无力了,抽泣求着清源放过她,清源推了推金色的边框眼镜,温柔地拒绝了她,说没能喂白小姐吃上精液,他此生愧疚。
说完清源抱尿姿势,抱着她,来到溪水里,让她跪在浅溪中的鹅卵石之上,他继续后入她,恐怖持久的大肉棒真让她又爱又恨,爽了又爽,爽后害怕,但又在害怕中奔上了无尽的高潮。
扶着竹子,她又被操泄了一次,操到最后,身体软到随清源摆弄。
清源抱着软烂的白小姐,大肉棒插在全是淫水的肉穴中,人软瘫着,媚肉却还紧紧包裹着他,真是极品。
走在竹林石路,两人赤裸无衣,清源一边走,一边迈着稳健的步伐抱操着她,一步几个重捣狠操,淅淅沥沥的蜜液滴了一路,他们来了一间竹屋里。
一进竹屋,清源好似更禽兽,将软烂的女体压在墙上,肆意奸淫。
子宫口早就被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攻击中破开了,龟头一次次冲入子宫里,紫红的大肉棒跟紧缠的肉穴死缠烂打。
等肉棒又被一席潮水浇灌之后,马眼放开,对着娇嫩的子宫猛烈地射击,把子宫射得满满当当。
“白小姐,我射到你子宫里了,喜欢吗?”清源吻着好似被自己干坏的白术,轻轻地她耳边说。
白术死了般彻底瘫痪在他身上,“喜欢,不过清源先生让我休息下。”
“好,这里有床,我带白小姐去睡觉。”
清源插着她走到床边,双双躺在舒适的床中间,将白小姐环抱平躺,让她整个人躺在自己身上,大肉棒插满淫穴。
“白小姐,舒服吗?”
“嗯。”她累了,只能嗯着回答。
清源手指绕着软黑的长发,又说:“那白小姐以后骚了,再来找我好不好?”
“嗯。”
“发骚了就坐我鸡巴上。”
白术的身体一颤,微微张开迷蒙的眼,清源抱紧微微弯腰,腿从她的双腿间穿过,将她牢牢按在怀中。
“白小姐,记得发骚了,小逼坐我鸡巴上,偷偷地也可以。”
抬头的小脸上落了一吻,小嘴微张也获得了一吻,她睁着迷糊的大眼,小穴不禁夹了一下又硬起来的大肉棒,点了点头。
她看到他笑得好坏,坏从斯文的金丝边框中透出来,缠紧她赤裸的肌肤。
清源翻身将白术压在了身下,他吻着小嘴,邀请她说:“白小姐,今晚不要回去了,让我奸你一晚上吧!”
“好。”
淫声、肉击声,再次从大门未关的竹屋中,传了出来。
她被清源喂了整晚,名为“精液”的这种特质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