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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350(第13页)

看她盯得舟多慈脸红,舟慈生岔开话:“婶子家今年收成该不错,我头先路过,见麦穗抽的好。”

“哎呦哪里,我看啊,今年种的稠了。”李香菊满面笑容,显然高兴极了,说:“去年让你叔少撒点种子,非不听,去地里拔草都不好走呢。”

“你!”曹小巧被逮着痛处骂,搁别人都觉得戳中脊梁骨,早灰溜溜跑了,她素来不要脸,想骂回去却抓不到短,只能跳着脚骂些肮脏不堪的言语。

两人骂的不可开交,你来我往仿佛十辈子仇人。

曹小巧干的缺德事太多,被指着鼻子骂无法反驳,落了方红花下风,气得脸都肿胀起来,转眼忽然瞧见从地里拔草回来的舟多慈,她登时像找到了短,嘴快道:“我当是谁,原是没脸皮的小娼妓。”

“老东西!”方红花一下子怒了,过去就给了曹小巧一耳光,扯着对方脸皮子厮打起来。

两个小老太太打架,其中一个正是自己阿奶,舟多慈和狗儿连忙跑过去,同孙老夫郎几个一起将二人扯开。

还没进村时,舟多慈就听见她阿奶中气十足跟人对骂,虽没搞清缘由,但听见曹小巧骂得那样脏,他也没忍,趁机狠狠拧了曹小巧几下,疼得对方嗷嗷叫,作势也要来打他。

狗儿到底是个汉子,不好跟妇人对打,更别说是个上年纪的老妇,只能抓着曹小巧胳膊不让动,方红花便趁机多打了曹小巧两耳巴子。

村里其他人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孙老夫郎朝钱家二房招招手,让把扯开的曹小巧抬走。

“行了大娘,别骂了,快家去。”钱义和嫌弃他这个大娘撒泼丢人,碍于亲戚情面不得不和媳妇把人往老家扶。

曹小巧走时没忘了她偷来的一篮子桃,扯着嗓子哭骂却无人理会,她儿子在地里还没回来,儿子夫郎在家带孩子,一看她进门,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更别说问候关切。

“就这一个月,麦穗都长成了,有草也欺不到哪里去。”舟慈生顺嘴说了句。

“可不是,不然地里那么多活,晋鹏也去不了镇子上工。”李香菊提起儿子,眼神都不一样了。

舟慈生顺势打听道:“晋鹏的事怎么样了?”

林家想求亲,他作为大哥肯定要操心,别的不说,先把林晋鹏打听清楚了,去年就听说林家想给林晋鹏在镇上找个好差事,做一个馆子的账房。

林晋鹏念过书,记账算账都是行的,在账本子上划拉几笔,每个月都有工钱拿,比泥腿子好多了。这还是其一,要是和东家处得好,再寻摸点门路关系,杂七杂八的钱和好处不就来了。

舟慈生听人说过一点,心里大概有个底,要真能做账房,他们慈哥儿嫁过去总不会吃苦。

“嗐,他啊,没出息的。”李香菊嘴上这么说,脸上几乎笑成一朵褶子花,说:“这不前两天,他舅爷托镇上关系,又是请饭又是送礼,让人好生说了情,这不今天过去,就是跟着老账房干活,学点东西以后好安身立命,听他舅爷说啊,差不了,等老账房退了,就是晋鹏呢。”

提起林晋鹏,舟多慈没有之前那么高兴,昨天晚上又做了同一个梦,以至于这会儿听到林晋鹏的名字,他心里头有些烦闷,开口道:“婶子,大哥哥,我回家做饭,不然要误了饭时。”

在地里干一早上活,一家子肚里都饥饿,乡下人哪有不知道这个的,李香菊连忙说:“好好,那你快去。”

到家之后,舟多慈蹲在地上洗菜,想起李香菊刚才看他的眼神,后知后觉不喜欢被那样盯着,他皱着眉,想起昨天听到他爹娘低声说的那些话。

林家之所以迟迟没有正式上门提亲,一个是在跑林晋鹏镇上的差事,另一个则是因为他。

小时候他娘带他去舅舅家,来了个远方亲戚,那亲戚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有算命的本事。

他娘求着给他算了一卦,算出来别的没有什么,只一点得牢记,他满十七岁后才能成亲,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为这个,他们家早商量好了,不到十七岁绝不让他嫁。去年有人来说媒,他娘放了这个话出去,媒人一回话,原本有意思的那家人再没动静。

今年他十五,这个年纪左右的双儿,有早点的已经嫁出去,迟一点十六岁也成亲了。

十七八岁才嫁人的倒是也有,顶多被村里说几句闲话,他自己不怕闲话,只是林晋鹏今年十七,要是再等两年就十九了。

他爹娘说,林家肯定有所舟虑,毕竟要等。

而且十九岁以后才成亲的汉子,一般都认为是家里穷,娶不上媳妇才把年纪拖大。

舟多慈一把捞起洗好的菜,水面晃动破碎,映出他少有的烦躁神情。

他递了一枚精巧铜铃上来。

铜铃落在我掌心,便立时摇动起来,落在旁人耳中,是清脆铃响,而我却能听见也渡的人声传来——

耐着性子听完之后,我神情微沉,手上一没注意便捏碎了那法器,清脆铃音顿止。我覆手将它握入掌心当中,清癯手背上可见用力时起伏突出的青筋,唇抿紧了。

其他人也不说话,只怔怔看着这一幕,有些目眩神迷,极不合时宜地想着大美人即便是发起火来,也这样好看。

不对,虽然他知晓秘术的用法,身上却没带着施展秘术最重要的道具“梦生烟”。

何况现在在西渊之内,能给我传讯的人选,狭窄到了几乎只能二选一的地步——

是母亲,还是父亲?

第350章我的孩子

令人不安的猜测只持续了很短暂的时间,毕竟印证它就在触手可及间。

我伸手捉住了幻化成实体的卷轴,它在那瞬间展开,鲜红文字组成的密信像是一柄刺入眼球内搅动的匕首。我的瞳孔不受控制地略微收缩了一下,卷轴上密密麻麻堆叠的文字让人产生了某种诡秘的不适,像面对一头长着人脸的小羊——

[救救我救救救我救我救救救救……]

在无数个“救”和“我”字中,我看见了被挤压在角落的一个倾斜扭曲的落款。

前两天下过雨,山里一些洼地的积水还没干,树叶草枝跟湿泥一起沾在鞋底,走着走着脚下就沉了些。

舟多慈背着竹筐,脚下挑高处走,不然会踩湿鞋子。

山林里最不缺的就是树,高大挺拔,树冠如巨伞遮盖在头顶,一进山,连光线似乎都变得青碧,没有山下亮堂。

“竹哥儿,别乱跑,就在这里。”他转身朝后面喊。

弯腰用树枝拨开一丛草的舟慈竹头也不抬,闻言喊道:“知道了。”

舟多慈这才继续往前,爬过小山坡往右边一拐,没走多远就到了山崖边上,一出林子,太阳照下来,眼前豁然开朗。

这里长了些刺刺树,树上发出来的嫩芽没被摘走,还有许多,他连忙走近,踮着脚一一将嫩芽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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