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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290(第16页)

容初弦粗糙的舌苔凶狠卷过血珠,嗜血快意令他内心涌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与满足感,他这才放开被他蹂|躏许久的人。

坐在他怀里的舟多慈身子微颤,神色恍惚。

容初弦勾起唇,目光扫过怀中人脖颈,忽地一顿。

撕咬舟多慈时,他扯开了对方衣襟。此刻,舟多慈纤长脖颈悉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喉间横亘的暗褐色伤口分外显眼。

容初弦抚上那道伤痕,指下喉结滚了一下。

“昨夜我并未用力,怎会伤成这样?”容初弦脸色微沉,“为何不上药?”

舟多慈拢住衣衫,自他怀中出来,避开他的视线,轻声道:“忘了。”

他这番动作落在容初弦眼里,容初弦嗤笑一声:“怕了?既如此,殿下还是放弃与本侯合作的念头罢。”

“不!”舟多慈捏住衣领的手一松,紧张与慌乱自乌眸泄出,明月珠的清冷辉光笼在身侧,脸色愈发苍白。他重新坐回容初弦身边,语气急切,“方才太过突然,我一时惊惶,侯爷莫要怪罪。”

他仰首望向容初弦,白皙脆弱的脖颈一览无余。

“侯爷,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容初弦唇角顿僵,好心情霎时荡然无存。

漆黑如墨的眸里聚起风雪,他定定盯着舟多慈布满痕迹的脖颈瞧了半晌,忽而掀起唇,连说了三个“好”字。

恰巧马车停了,周照吉的声音传进来:“雁归楼到了。”

“殿下日后可别后悔。”

容初弦撂下这句话,率先下了马车。

“砰砰砰——”

剧烈的心跳声回荡在车内,舟多慈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新旧伤口叠着痛意,他靠在车壁上,仰起头长舒了一口气。

冷静下来,舟多慈思考着一个问题。

容初弦在为谁而愤怒?

是他?还是……

舟多慈低声自语:“容初弦,你在透过我看谁?”

雨丝渐密,初春的风雨像是冰刃,一下下割在骨间,将身上的暖意片片剥离。舟多慈走出马车,裹紧衣衫,周照吉扶着他步入雁归楼。

穿过吵嚷的大堂,踏上木阶,周照吉担忧的眼神在舟多慈身上转了好几圈。

一股若有似无的铁锈腥气潜入周照吉鼻端。

……殿下又受伤了?

周照吉心中一沉,在马车上他似乎隐约听到殿下在喊疼,不知定远侯究竟做了什么。周照吉瞥了一眼前方的高大背影,脸色黑如锅底,对容初弦的厌恶更深了。

进了雅间,舟多慈看向周照吉,温声道:“照吉,你出去吧。”

“殿下……”周照吉目光中生出几分恳求,舟多慈板起脸,周照吉只好不情愿离开。

容初弦淡声道:“他对你倒是忠心耿耿。”

“十多年互相扶持,他与我早已是家人。”舟多慈再次将自己的弱点奉给容初弦。

容初弦陡然沉下了脸,“那我与你的十余年又算什么”梗在喉头,让他迟迟开不了口。沉默许久,他磨了磨后槽牙,心头怨怼化作一句:“没想到殿下竟如此重情重义。”

舟多慈微怔。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阴阳怪气?

正想着,店小二端着吃食走进来,不多时,酸枝木做的桌子上被摆得满满当当。

容初弦扫了一眼,见有香圆煎、水龙棋子、盏蒸、河西肺、盘兔、枣姜汤……

他抬眸:“殿下对本侯的喜好真是了如指掌。”

容初弦自幼在云州长大,云州虽是边关荒凉之地,远不如京城繁华,但没有这么多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可以恣意驰骋在天地间,日子简单而纯粹。

于他而言,云州才是故土。

而这一桌子吃食不少都是云州那边的。

舟多慈起身为容初弦布菜,笑道:“既打算与侯爷联手,自应合乎侯爷心意。”

动作间,他的衣袖轻轻滑落,露出一截手腕,乌青指痕印在雪肉间,被人凌|虐过似的。

这是方才被容初弦弄出的痕迹。

容初弦眼珠静静定在舟多慈腕上,片刻后沉声道:“若想与我合作,日后便不许再以自身为饵。”

舟多慈心念电转:“侯爷是在担心我?”

容初弦下意识拧起眉头,欲开口反驳,却对上一双清亮的含笑眼眸,一口气瞬时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他冷眼看着舟多慈,神色异常冷淡:“我不希望我的人身上留有他人的痕迹。”

我的人。

舟多慈在心中重复着这三个字,唇角笑容渐渐扩大。他斟了一杯酒放在容初弦面前,白瓷酒杯与木桌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侯爷放心,日后我定会保护好自己,绝不让侯爷之外的人伤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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